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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肯定不会在夏天送我冬天的礼物。”陆盏说:“但我记性这么差,万一哪天把季节也忘了呢?”“那我就365天都待在你身边。”顾栖川停稳了车,转头看着陆盏说:“提醒你天冷加衣,天热喝水,提醒你冬天玩雪,春天赏花,一年四季,该有的精彩,我都替你留意着。”“…可你怎么可能365天都待在我身边啊?”真正能365天待在陆盏身边的,恐怕只有球球这只猫而已。连秦灼这个合法丈夫都做不到的事,顾栖川就更不可能了。况且他们现在只是普通朋友的关系,他其实能听懂顾先生话里的深层意思,却不敢深究。陆盏拿出了随身携带的保温水杯和一板胶囊,转移话题:“下车之前,我可以先吃个药吗?”一大把吃下去会卡喉咙,陆盏只好改成一颗一颗吃,新开的药剂量比以前还大,因为药片太多,出门前他都没能把药吃完,只能把药和水杯都带上车了。顾栖川一肚子的话都被陆盏堵了回去,只好道:“当然可以。”等陆盏取出一颗胶囊后,顾栖川将他的那板药拿到手里看了看,药物名字绕口,功能写着主治焦虑症,抑郁症。他虽然不是医学专业出生,却也有基本的常识:“精神类药物吃多了,对身体影响很大的,陆盏,你服药多久了?”陆盏就着水吞下了那一枚胶囊,他看了看顾栖川,目光涣散地出了会儿神,而后皱着眉摇摇头:“记不起来了,也许两三年?”什么时候被确诊成遗传性精神病,他都记不清楚了。陆盏叹了口气:“前段时间我还以为我的病情好转了,现在看来是没有。”顾栖川担忧地提议:“治了两三年都没明显好转,你要不要换个医生看看,那位沈医生你还记得吗?就是在医院给你检查过额头的沈亦梁。”陆盏:“?”顾栖川看他这反应,就知道他记不起来,苦笑道:“我该庆幸,你没把我给忘了。”“抱歉…”“你别说对不起,我提沈医生是想说,他也是脑科这方面的专家,虽然年纪轻轻,但已经是副教授了,我还是希望你能去亦梁那里做一次全面的检查。”顾栖川犹豫了一下:“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那位苏孟医生,那天的反应很奇怪。”“苏孟不会害我的。”陆盏听出他在担忧什么了,解释道:“因为他不仅是我的大学同学,还是秦…”“秦什么?”“…还是我亲人的朋友。”陆盏生硬的改口:“是可以信任的。”“……”顾栖川以为苏孟是陆盏极好的朋友,那么一些话就不方便说出口了,以他的教养,实在没法当着陆盏的面评价他的好朋友如何如何,更何况,他也没深入接触过苏孟这个人,确实不好光凭一面之缘的感觉而对其评头论足。“这是学校的停车场吗?”陆盏忽然问道。“是啊。”顾栖川一楞,轻声问:“你还记得今天来学校做什么吗?”“回学校就是来给学生上课啊。”“……”“不是吗?”“陆盏,你再想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你仔细回想一下。”“……”陆盏这才发现自己手中拿的不是教科书,而是一张打印好的辞呈,他按着顾栖川给的思路回溯,才记起今天来学校的目的。“我想起来了,我…我是来辞职的。”他虽然在笑,却难掩话语间的失落。顾栖川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我会陪着你。”他们一道下车,出了停车场,往校长办公室走去。陆盏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过于敏感了,一路上,似乎有不少学生侧目朝自己看过来。到了校长办公室的门口,陆盏还是决定一个人面对,他让顾栖川在外面等着,自己独自进了办公室,系主任也在,该是在等他。这件事上,陆盏确实有实质性的错误,他没有过多争辩,辞呈交上去,校长也没多留他,系主任也尊重他这一自我惩罚的决定,双方都签了字,学校官网实时通报了陆盏主动离职的消息,算是给了社会和全校师生一个交代。陆盏原本就不是编制内的教师,离职手续异常简单,签过字,他就不再是X大特聘的教师了。他卸下了一重身份,却丝毫没觉得轻松,离开办公室的步伐走得格外沉重艰难,好在外面有一个人在等着他。在他要撑不下去时,及时扶了他一把,甚至拍着他的背,安慰着:“很快就会有新的开始。”等陆盏从负面情绪中走出来,才发现自己居然被顾栖川抱在了怀里。尽管这个拥抱并不紧密,身体上唯一互相接触的只有顾栖川的手心和自己的后背,但陆盏已经可以嗅到顾栖川身上清淡的香水味了。他调整了一下情绪,主动退了一步,不动声色地从顾栖川的怀抱里脱离,与之拉开了一小段距离:“我没事了,回去吧。”“别急着回家,我想带你去个地方。”顾栖川说:“一个可以让你想起自己真正应该成为谁的地方。”陆盏猜不到他说的是什么地方,却很愿意信顾栖川的话。其实就算顾先生无厘头地提出要带他去冒险,也许他也会答应的。停车场离办公楼较远,这中间要绕过几条校内马路和一个篮球场,路上的学生不少,有许多人认出了陆盏,但没一个主动和他打招呼,甚至小声议论着什么,陆盏也听得很清楚,无非就是“作弊”“枪手”这些词。他告诉自己不要听不要想,但另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又冲进了他的耳朵里:“他爸爸也是犯了错,直接被判了无期!”“有其父必有其子咯!”“这样的人怎么可以当老师啊?简直拉低X大的整体水平!”“只是外聘的,和本校没什么实质关系。”……顾栖川抬手捂住了陆盏的耳朵:“别听他们胡说。”“我确实不配当老师。”陆盏的声音很低:“但我父亲是冤枉的。”顾栖川委婉地说:“我也了解过伯父的案子,法庭上的证据很充分。”“但是如果你想翻案,我可以让人再去查这件事,也许真的有被遗漏的关键证据。”话音刚落,一个篮球忽然从天而降,朝着陆盏砸过来,顾栖川反应极快,抬手将篮球硬生生接住了,他运了两下球,视线横扫篮球场上寥寥无几的几个人,很快确定了目标,双手用力,将球朝扔球者直接砸了回去。陆盏吓了一跳,抬眼看去,被砸的却是李轩。李轩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他身边一堆朋友都将他奉为敢说敢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