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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我一到这里,却不见人影,这……跑哪儿去了?问其他同学,也说不知道。”现在快五点了,冬天的天空暗得早。邵周宇看了眼灯火通明的客运中心里,道:“可能上厕所去了吧……哎?问问海薇不就得了……”说着,邵周宇回头刚想找孟海薇,却发现孟海薇也不在人群中,只有那个敖姓教导员还靠在门边,正在通电话。“你去问问他吧。”邵周宇指了下教导员,对男人道,“他是带队老师。”“哦,好。”男人打了个手势,笑道,“谢谢啊。”说完,走了。邵周宇看时间不早了,坐进副驾驶座里。……车子行驶在路上。陆西和纪年在后座玩手机。邵周宇突然想到一件事,扭过头,对陆西道:“对了,上次你给我的那两封信,我带回去研究过了。”陆西顿了下,抬眸看向邵周宇,心里莫名紧张起来,等待答复。“没发现什么破绽。”邵周宇道,“陆西,你不是网红吗?粉丝也挺多的,你回忆回忆,会不会是哪个狂热粉丝的恶作剧?可能……只是发信的时间比较敏感,正好都在林悦芝和肖瑞洋出事前,但我想,这应该是巧合。”陆西松了劲,压向椅背,说不出的失望。这时,纪年淡淡道:“孟海薇呢?”“什么?”邵周宇一时没明白,顺势看向纪年。纪年道:“肖瑞洋出事后,跟他接触过的人都要受到调查,你们应该有孟海薇的详细资料吧?”“哦,这个倒是有。”邵周宇想了想,又问,“怎么?”“方便透露吗?”纪年直接道。陆西同样看着邵周宇。“这算隐私好吧?”邵周宇笑了笑,转向前方,语调变得轻松,闲聊道,“不过我能向你们透露一下,你们校医有多厉害,可千万别被她傻白甜的外表欺骗了。”陆西没什么兴趣。纪年继续低头玩手机,敷衍道:“多厉害?”“普林斯顿大学心理学毕业,之后又读了同专业的硕士,人才啊,是不是?”邵周宇说起孟海薇,特别来精神,道,“就她这样来给你们当校医,不是我说哈,绝对是屈才。”闻言,正在玩手机的陆西和纪年同时停下手。陆西以前也听孟海薇打趣时说过类似的话,当时没放心上,但现在知道孟海薇的学历后,才真正意识到什么叫屈才。虽说职业选择是每个人的自由,但学历和工作悬殊巨大时,难免会引发他人的好奇。显然,纪年也有这样的疑惑。纪年不加掩饰地问,“为什么是我们学校?”“想考博呗。”邵周宇道,“找份清闲的差事,一边工作一边复习。”纪年单手撑着面颊,道:“她准备考国内的学校?”“这个倒没问。”邵周宇道。纪年:“家人在国内?”“海薇是单亲家庭,从小跟mama在国外,她mama现在人还在美国呢。”邵周宇不知不觉就说多了,道,“可能又想回来定居了吧。”纪年只低声说:“没道理……”“什么没道理?”邵周宇以为自己没听清。这时,陆西开口,道:“孟海薇什么时候回国的?”“没大没小,还直呼你们老师大名了?”邵周宇回头瞄了眼,道,“去年十月回来的。”陆西目光放空地看着前方的空气,不禁捋起了全过程。孟海薇定居国外,名校毕业,却十月回国,找了份于她的实力而言明显低薪的工作,在学校附近租了公寓,刚好成为他的邻居。通过孟海薇之手,他收到第一封匿名信,然后林悦芝出事,导致肖瑞洋受刺激,之后肖瑞洋找孟海薇治疗,症状时好时坏,最后送去精神病院,由孟海薇看护,直到在考试时自杀。冬令营由孟海薇带队,曲峰梦中撞鬼,醒来手上出现机器猫,按说曲峰会有生命危险,可无事发生……然后是今天,曲家的司机没接到人,跟曲峰在人群里一起消失的,还有……孟海薇。陆西这时才突然发现,自从他穿入书中以来,跟他所经历过的事高度重合的人,除了纪年,就是孟海薇。一阵手机铃突然在车厢内响起,将凝神静思的陆西吓了一跳。前座,邵周宇接起电话:“喂?”纪年注意到陆西脸色不对,问:“还好吗?”陆西呆滞地点了下头,接着垂下视线。电话里不知说了什么,邵周宇应道:“好,好,你们先别急,我现在就叫局里查一下。”邵周宇挂了电话,一边发短信,一边“啧”了一声,嘀嘀咕咕:“门口监控拍到曲峰上了辆车,上车前还跟司机交谈了几句,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回家了,这孩子……也不告诉别人一声,自说自话的……监控只拍到一个车牌号码,查查车主信息,好让他们家人放心。”陆西突然没头没尾地问了句:“以前那个教导员为什么辞职?”纪年看了陆西一眼,有些奇怪于他的状态,但还是道:“她离职后,没人谈论过。”“她存在感很低吧?”陆西又道。“嗯。”纪年看向窗外的黑夜,道,“比起现在这个教导员,存在感确实很低,因为脾气太好了,大家基本不把她当回事,也不会听她话……只记得她很温柔,很少在教学区出现,可能会跟纪律差点的学生接触多点……说实话,我没关注过。”“也对,连她姓什么都没人会关心……”陆西深吸气,渐渐弯下腰,双手撑着额,看上去像是头很疼。“陆西?”见状,纪年俯身靠近,有些紧张地问,“怎么了?”好半天,陆西慢慢偏过脸,看向纪年。纪年却愣住,这是他从未在陆西脸上见过的表情。陆西的眼眶彻底红了,泪水盈聚,连嘴唇都在轻轻哆嗦,说不清他到底是恐惧还是悲伤,但内心绝对在经历巨大的震颤。“陆西……”纪年有些不知所措。“我想起来了……”陆西声音暗哑,自顾自地道,“我见过她……”陆西忽然想起来了好多事,那些掩藏在记忆深处的细枝末节,也在这一刻奇迹般地,如返潮一般涌了上来。陆西见过那个离职的教导员。就在去年十月,刚穿来不久。那个女人瘦得不成人形,憔悴得令人悚然,陆西撞翻了女人的箱子,有毛绒玩具滚落出来。但当时天色太暗,他忽略了玩具中有一只蓝色的叮当猫。女人问:“……外套……是你的吗?陆西紧接着回忆起那件红色棒球服,他借给过林悦芝,林悦芝在他穿来的当天还给了他,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