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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有一次很多人的局,大部分都是他们医学院的校友,陶晓东跟里面挺多人都熟,他替唐宁挡了几杯酒。有人拿他俩开玩笑,陶晓东赶紧摆手:“这话别乱说。”夏远也私下里问:“晓东啊,你别是……看上唐宁了?”陶晓东立刻摇头:“没有的事。”“那我怎么觉得你对他不错啊?”夏远一双眼睛往陶晓东身上瞟,打量他的神色,“还是我看错了?”“别瞎琢磨,想什么呢都。”陶晓东皱了下眉,没边的事儿,不愿意聊这个。夏远好意劝两句:“人有家,那位你不也认识?什么锅配什么盖,你千万别犯轴走岔道。”陶晓东随手捡了本书往夏远身上一砸,站起来不听他说:“闭上嘴吧,说了没有没有的,别说这事,你不寒碜啊?”陶晓东是真没丁点想法,半点都没有。别说唐宁有没有家,陶晓东根本没有过任何意思,何况他对唐宁的照顾本身就来自汤索言。他跟唐宁加过微信之后一条消息都没发过,俩人就没联系。连听别人往这方面说陶晓东都觉得寒碜,听不下去。唐宁是个很体面的人,每次见都是白衬衫西裤,永远端正得体,一说一笑都适度,带着点距离。当初夏远年轻时候待见的就是他身上这股劲儿,好像跟谁都不亲,但也没傲得没边儿,这样才让人惦记。有跟他熟悉的人说,唐宁就没什么特别好特别亲近的朋友,他跟谁都保持着点距离。平时在医院也一样,温和礼貌,话不多,也不爱发火。这样的人太完美了,跟个假人似的。他或许只有在汤索言面前,才是最真实的他。汤索言的车在二院停车场里等了大概一个小时,唐宁下班走了出来。汤索言停得离唐宁的车很近,唐宁走过来的时候汤索言按了按喇叭。唐宁看见了,下意识挑了挑眉。汤索言又按了按,唐宁走了过来,上了车。他们很久没见了,唐宁有点躲他。从年前到现在三个月多月了,才刚刚见第一面。汤索言说:“聊聊。”这么下去确实不是个事,谁心里都清楚。唐宁也平静地点了点头:“好。”汤索言之后没再说一句话,俩人开车回了家,汤索言家。唐宁的东西搬走了很多,但这里还是有很多他的生活痕迹,他剩下的东西汤索言都没动。这是他生活了几年的地方,一切都很熟悉。门口鞋柜上他的拖鞋都还在,两人沉默着换鞋,然后各自去洗手间洗手,多年一起生活的习惯都是刻在骨子里的。之后还默契地一起做了饭,备菜炒菜分工明确,他们连话都不用说,不需要交流就能完成这些。饭后,两人都在沙发上坐下了,汤索言刚洗完手,手上还有点潮,他抽了张纸擦了擦,跟唐宁说:“你怎么想的?说说吧。”唐宁怎么想的。汤索言这么一个问题扔过来,唐宁一时之间答不上来。他绷着下巴沉默了会儿,反问汤索言:“我们这次因为什么,你想起来了吗?”汤索言点头。他俩这次因为什么别扭他确实想起来了。这次还真不是唐宁生气,这次其实是汤索言先冷了脸。原因有点难以启齿,尤其是对他们这种体面人来讲。唐宁一直不喜欢亲密,他有些讨厌性.交。从前他们都二十几岁的时候,唐宁对这事也没有多热切,可那时他也并没有表现出反感来,能够配合。而且汤索言能让他快乐,汤索言能把他弄到求饶,弄到哭。那时的唐宁看起来很正常,汤索言想做的时候他通常都能接受。可近几年他越来越不爱做那事,多数时候都是敷衍过去,以太累了为由。这事都图你情我愿,有一方不愿意的话,那也没趣。尽管真正做起来的时候唐宁无疑是舒服的,汤索言是个绝对的掌控者,也对唐宁的身体足够了解,他们不存在不和谐的可能性,可唐宁就是不愿意,甚至反感。他们这次就是因为汤索言想做,唐宁半推半就,没有明确拒绝说他不想,甚至他的身体反应已经很明显地在说他想要。可最后他还是猛地推开了汤索言。“……我不想。”唐宁皱着眉用力吸气,他甚至不去看汤索言。汤索言先是沉默着,沉默后问唐宁:“你到底怎么了?”两人当时上半身都已经是赤.裸的,唐宁扯过自己的睡衣穿上,低声说:“我没怎么,我就是不想做,我给你弄出来行吗?”之前的很多次都是这样,唐宁不惜低下身去或是跪下去,用其他办法,也不愿让一切自然而然地发生和继续。爱人之间性生活不和谐,这确实是很难以启齿的事情,尤其发生在两个身体和心理都很健康的人之间。唐宁每一次推开都太坚决了,他脸上甚至写满了厌恶和嫌弃,他挂在脸上的反感表情有些伤人。汤索言脸色不好看,他很少对唐宁发脾气或者沉下脸,唐宁不喜欢看他沉着脸。唐宁说:“我就是不喜欢做,我越来越不想,如果你觉得不做这事就过不下去了那就算了,我真的不喜欢。”他说这话的时候还是带着点脾气的,不知来由的怒意。汤索言从来不强迫唐宁什么,他直接说他不想的时候汤索言从来没继续过,但恋人间这样未免太不像话了。汤索言沉默着扣着睡衣的扣子,而后看着唐宁沉声道:“解决问题。不要每一次都只扔给我一句‘算了’,这两个字什么都解决不了。”唐宁受不了汤索言带着愤怒跟他说话:“怎么解决?我就是不喜欢,一定要我接受和你做才算解决?”最终他们什么也没聊出来,汤索言情绪很差,唐宁说话也带刺,他们从那开始就冷了下来。几天之后唐宁搬走了,汤索言也忙了起来。可这么搁着不像话,这事终究得解决,该聊的话也得聊透。他们各自冷静的时间已经足够长了,三个多月的时间足以让两个人都撤了火,很平静地思考问题然后解决,让彼此都平和。唐宁坐在沙发上沉默了很久,久到小区里遛狗的人都走光了,对面楼里灯已经亮了一片,他才开了口。沉默那么久才说的话,就代表这不是容易讲出口的话。他看着汤索言,眼底有点红了,哑声道:“这次我没生气,也不是气话。言哥,我是真的想……算了。”第6章唐宁哑着声音说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