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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根本明显是快哭出来了。席莫回说完了,发现桓修白居然还是那副邪笑审视的样子,一股委屈与苦涩混合着冲破了喉咙口,他强压着声线颤抖,厉声命令道:“桓……桓修白,从我身上滚下去!”桓修白捏着他的下巴尖,带了三分轻佻,“你说让我滚,我就得滚,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席莫回怒极反笑,呼吸急促,威胁道:“只要我手指动一动,把你废在这里,比杀了你还痛。”桓修白一副浑然不怕的混头样子,“那你倒是动一动啊?动不了啊,那我来动。”说着,这混人就像捉住了一匹发犟的烈马,狠命驰骋起来。席莫回气喘吁吁,挣扎痉挛,几次弓起上身都被残忍地按了回去,低声娇吟骤然变作高声喘叫,桓修白捂住了他的嘴,兴奋地压低声音:“别出声,被别人听到了还以为我怎么你了呢。”席莫回恨得一口咬到他手指,桓修白哎哟一声,拿起来一看,清晰的一道牙印,还渗着血。他不仅没生气,还当着席莫回面,把留在上面的唾液混着自己的血吃进嘴里,最后舐过唇角,突然压下来,越发过分地“惩罚”起alpha,“席莫回啊席莫回,你外面看起来温温柔柔的,在我身上就死命犟,你还别说,我就爱你这口烈性子,真带劲!”席莫回一脸屈辱,别过脸不肯理他,连牙齿嘴唇都闭得紧紧的,不愿意泄露声音取悦他。桓修白在他脖颈种下一颗“巨型草莓”,得意地说:“你瞧你,会个催眠术把你能耐的,下次别弄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打个招呼我搞到你腿软,三个小时不带下垒——”席莫回气得cao起枕头就砸他:“混账!混账东西!”“哎哎哎别打,你拿枕头又打不疼我,来,我伸脖子让你咬两口泄愤。”说着桓修白就把枕头抱住,后脖子凑到他嘴边,死皮赖脸要他咬腺体。席莫回差点没憋住被他的混样笑出来,但还是忍住了,强行冷着脸:“你想得倒美。”“我想的当然美,要不然怎么把你搞到手的。”桓修白答得无比自豪。席莫回胸膛一起一伏,又羞又窘,“你再说一句,我就敲碎你的脊梁骨!”“那你下次就别指望我把你按在墙上亲了。”他不敢置信地转过眼,“我为什么要指望这个!”桓修白邪邪一笑:“你挺喜欢惹我生气让我对你这么做的,不是吗?”“我、我没有!你,信口雌黄!”桓修白一听他嘴硬,顿时化身为肌rou大钢炮,把席莫回“轰炸”得guntang爆炸。席莫回蠕动着嘴唇,只觉着这混人实在不讲理,说也说不通。他浑身热得出汗,一会被情潮抛起一会落下,逼到最紧的时候,迷惘地小声说着:“慢点……别,别那么快,会伤到孩子……啊……”身上人的动作果然缓慢了下来,从暴风骤雨式的猛烈转为了温情脉脉的春水。桓修白一边觉得他可爱极了——除了可爱根本找不到更合适的词来概括这人的种种举动,一边仔细端详着他,细细看,慢慢品。第一次这么清醒又心态平稳地弄,桓修白回味了一遍他失忆那会的相处细节,再转回来瞧见席莫回通红难忍的眼眶,越看越觉得喜欢。于是他这个坏O主动趴下了,搂着alpha的脖子,满足地喟叹着:“席莫回,你说我怎么这么有福气,有你这么一个……”他停下来,想找个合适的称呼。席莫回愤恨道:“敌人!”桓修白淡定接:“好老公。”席莫回:“?????厚颜无耻!!”“那好老婆?”席莫回拽回小枕头就打。这枕头砸在身上不痛不痒的,桓修白权当情趣,一边躲一边说:“得了得了我做你的好老婆行不?”席莫回喘着气放下枕头,脸扭过去不看他,侧颜的表情还是生气的,却轻声挤了个字出来:“行……”桓修白没料到他真松口了,愣了一愣,喜笑颜开道:“嗯?不行我没听清!再说一遍。”席莫回故意柔笑一声,“那你凑近过来,我说给你听。”桓修白想起这人种种“前科”,十分感觉有诈,但他敌不过心里痒痒,还是靠过去了,眼珠子注意盯紧席莫回的动作。席莫回被压在凌乱被单上的手刚要抬起来,桓修白眼疾手快,如临大敌,一爪子攥住他手腕。席莫回眯起眼睛:“我若想催眠你,不一定非要用手。”桓修白不敢大意,一边不肯松手,一边笑问:“那你给我演示一遍怎么不用手。”身下人不说话了,自顾自啃了一会嘴唇,很是纠结,抬眸偷瞄了桓修白几回,被眼神抓到后又别扭不过劲。桓修白叹息了声,垂下眼睛的瞬间,就被温软的嘴唇轻轻碰了一下。这下可好,他自己捅了兽窝,怪不得别人了。桓修白哪肯放过机会,这可是他自己送上门来的,逮住他就一股劲亲得人喘不过气来,被拼命推挤胸口也不放手。Omega想起标记打了快一个月,也该失效了,趁此机会加深了吻,舔得alpha牙根战战,直打颤,那地方敏感,几次就惹得人忍不住蹬起小腿,踩着被子绷紧脚背,嘴里呜呜哼唧不止。突然,淡淡的血腥味在口中蔓延,本该愈合的牙根腺体再次磨破了,omega的烈性信息素直钻进他的血管里,进行再一次的生物融合。席莫回感到身体里暖意融融,长久以来的焦虑和不安都安泰了许多,omega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给他喂了“药”,他的淡味信息素浓度得到了提高,又可以免于过敏一个月了。加强完标记,桓修白尝了尝味道,觉得自己的浓度正好,就抹了抹嘴唇,流氓似的一个字总结:“爽!”他低头一看,席莫回眼里泪水打转,看着就像被欺负狠了。席莫回拿手臂挡住眼睛,嗫嚅着:“一来就折腾我……”桓修白故意弄了几下,“我这么‘折腾’你的时日还早呢。”席莫回咬着牙rou,就是不说话。这混人趁着机会,把这大半个月落下的便宜,能占的都占了个透彻,吃得彻彻底底,有些过分的,席莫回也忍着没出声呵斥,被这人啃咬得胸膛一阵痛痒,几处都磨红了。桓修白心满意足地把他重新搂怀里,问道:“想我了没?”“不想。”“你下巴都尖了,是不是想我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