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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让出大道。他边走边脱了外套丢到一旁的椅子上,只剩一件薄衫,捋起袖子解开最上面两颗扣子,硬绷绷的肌rou撑着衣服,露出的小臂线条冷硬,面无表情,声音冷峻:“都退十步远。我来解决他。”众人唰唰后退,眼睛却黏在他身上,都等着看好戏。“席莫回,给我开门!开开!”桓主任到了门边,一脚飞踹在门锁上,“哐,哐,哐——”连踹三重脚,镶金的沉木门硬是被他踹歪了,嘎吱嘎吱倒下去,信息素的气味直冲脸颊飞扑过来。这哪是要求欢的态度,根本就是来干架的架势,说要开门,连反应的时间都没给别人。桓修白心里憋闷得紧。先是知道自己被骗了,后又得知活不长了,什么乌糟事都聚在一天,倒霉透顶。反正老子都要死了,死就死,死前也要爽一把!死在席莫回床上也算原地升天了!众人只见他大马金刀地迈进去,把门踩得吱吱响,反手掀起巨门,一脚踹回原位,不知用什么方法秒秒钟修好,接着里面就是omega一声中气十足的凶狠怒喊,豪迈万丈:“席莫回,滚出来!你不是想要孩子吗,出来老子给你生个!”※※※※※※※※※※※※※※※※※※※※桓主任:席莫回,我知道你在家!你有本事闹别扭跑路,你有本事开门啊!开门标记我!老子要给你生孩子(疯狂砸门席美美:……我算是知道为什么没有Alpha敢要你了——————————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桓哥这个踹门,就是我想写这个文的初衷哈哈哈,O皇踹门要标记,不带含糊的。我爽了!桓桓肯定不会死的,放心啦,他后期很牛逼的事情都交待好了,下章标记,标记完就换世界了啦啦啦能不能给设闹钟起床码字的超忙鳕鱼一个小小的爱的评论捏?————————————谢谢仙女教母们!!!疯狂比心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齿池4个;舍瓦2个;秋秋秋1个;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舟峋吃不吃汤圆6个;甜酒果奶酱2个;云绯、渊渊、奚刀、丸子很快乐、Kylin、说爱折花、黑糖、27744668、秋秋秋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清纯鹿9瓶;哈哈哈2瓶;丸子很快乐1瓶;普天同庆桓桓被标记桓修白的理智摇摇欲坠,他一连踹开三扇门,循着气味来到信息素最浓郁处,一打开浴室门,湿淋淋、热辣辣的氤氲强势地入侵他的躯体。拨开升腾的水汽,在朦胧萦绕的背景后藏着一道身影,低低吟哦。发情期通过分泌物所释放出的性外激素冲击着观者的嗅觉。桓修白在神智绷断的前夕看清alpha的举动,顿时怒不可遏:“你就是没把我当回事。”一个成熟的alpha对发情后期omega的性素引诱,足以蒸干等待交/配者的血液。而在桓修白身上的表现形式为,冲进水雾,扑击猎捕对象,将那只纯洁美丽,又极端狡猾的银色独角兽囚在怀中。不管怎样厉害的抑制剂,都在这一刻纷纷失去药效。桓修白残酷地捏上他的下颌,仅仅深吸了一口脖颈间的空气,就亢奋到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抓住alpha的手,桓修白看到他眼中恢复了零星意识,便贴着他的脸颊,声音嗡嗡通过骨头震动传导:“你有我这个omega,还敢这样,视我O权何在?别忘了,你已经属于我了。”指腹按在牙根腺体上,omega情态迷醉,“这个标记……你是我的……”多么可爱的印记,它象征着占有、所属,还意味着互相妥协与信任。席莫回抬手将他扯出来,“咳咳……”他咳嗽着,注意到桓修白正认真品尝着那根手指残存的性素,仿佛在舔一根裹满蜂蜜的棒糖,他又羞又恼,故意冷下声道:“这标记是暂时的,我不可能永远属于你。”桓修白线条深邃的俊脸逼近过来,威胁道:“你跑多少次,我就亲你多少回。它一消失,我就给你补上。只要一直舔破下去,你一辈子都是我的。见你一次,就亲你一次,不论你走到哪,身上都有我的气味!”席莫回听了这话,不禁牙根泛酸,既麻又痒,上一个标记夜的情形纷纷倒回脑中。Omega炙烫的占有欲加剧了身体干渴的程度,成倍的人工O性素作用在alpha身上,便如在岩浆内投入十倍当量的核弹,他能堪堪保持理智,却已是强弩之末。“哈……”穷途末路,身陷囹圄,除了穿破面前这座发烫的牢笼,别无他法。Omega褪去衣物障碍贴过来,对比自己的体温,对方的稍显微凉。他用力睁开眼睛,眼前的水雾仿佛都吸饱了硝烟味,呛辣、干烈、灼热地侵略着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他的鼻子里,口腔里,气管中,热到欲裂的肺叶都充满着烟气,逼迫人迅速因它成瘾。“席莫回,你敢天天骗我,怎么不敢标记我……”那人在发疯啃吻他的间隙,低喘着说。席莫回感到他在自己身前跪下去,迫切地抚慰着他。他揪住omega的黑发,纠结不已,从喉管中呼出的热气消散到空中,指头慢慢下滑,无意间摸到了发烫的后颈腺体。他记起了什么,来回摸索着着,真的在边角摸到了一道指头那么宽的伤疤。那是他亲手缝的。割掉的那一小块腺体组织,还保存在箱子里。“这次唔,还能不给标记呜……”桓修白含含糊糊地抱怨着标记的事,表情甚是凶恶,眼睛里却是满满的爱恋。那种眼神,和所有曾经觊觎过他的人都不一样。究竟哪里不一样,他说不清,也道不明。只是想着,这个无法无天的omega,一天不标记他,就一天不消停。为了让他消停……为了实现,他的愿望……席莫回后脑贴在瓷砖上,仰望着天花板,奇妙地,在他眼中,那块空白墙面放映出一副日光与地平线相交的景象。它可以是外乡人来到他窗前那个下午的余晖;或许是小情人爬上高塔,情意拳拳递给他糕点时撒在窗沿的光;更可能是,恶魔在十字冢地许愿后,他伴着淡淡烟味,坐在高处得见的一缕晨光。他再低下头,看着桓修白虔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