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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道:“他怎么说?”小泥鳅打了个饱嗝,抬头看着他,扁着嘴擦眼泪:“呜呜呜希莫斯太难了,他太可怜了啦。骑士,虽然我很希望你们在一起,但你还是给牧师自由吧,你不适合他。”桓修白:“???你被洗脑了还是被收买了?信呢?”小泥鳅从口袋里掏出皱巴巴的信封:“我既没有被洗脑,也没有被收买,只是从牧师身上学到了很多从前从未想过的道理。以后,我不会再做这样的小泥鳅了。信我拿出来给他,牧师什么也没说,打碎了身边的镜子,然后我就回来了,呜呜呜他真的太苦了,一定是对你太失望了才会打碎镜子。”桓修白不想管那面镜子,他只知道自己可能成家无望了。仅仅过了一天而已,他俩的感情究竟因为什么急转直下,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了?“主任别气馁,明天就是‘圣显节’了,按照习俗,教皇需要绕城市一周,向祈求心愿的人们洒圣水。到时候你把他的小车那么一撞,人那么一抢,咱们在巷子里等你,捂着他的嘴塞马车里就跑,你觉得怎么样?”许爱莉提议道。一难:“当人贩子吗,我觉得可以。”桓修白:“还行。”“那就这么决定了!”许爱莉一拳头锤在掌心,终于也贡献了一条计谋。他们正要转身往回走,一辆小车驮着面大水晶镜子远远朝这边驶来。小泥鳅突然摸着肚子大吐特吐起来,他胃小,一下子吃那么多,这会开始难受了。“呕~完了,我觉得我把胃都吐出来了,啊嘴里好苦,骑士老爷我是不是胆汁破裂了!”他说完,痛苦地倒在了地上。桓修白想起自己还有透视能力,将脑海的小门打开一半,朝里面张望,小泥鳅腹中的动静在视线里一清二楚。他虽然看不出什么门道,也知道器官没破裂,东西也没少。“别杞人忧天,你只是吃多了。”他带着三分冷漠说。“喂,你们几个,别挡路,没看到魔法师哈维尔的商店标志吗?我们急赶着给皇宫里的大人送镜子,快让开!否则皮鞭就要抽到你们身上了!”这时,送镜子的小车正好赶到他们面前。小泥鳅一骨碌爬了起来,桓修白带他们靠边站,锃亮光滑的水晶大镜面横倒着经过他们身前。桓修白漫不经意往镜子上看了一眼,正要移开视线,突然又转了回去,追着镜子走了两步。其他人看着他奇怪的举动,不明所以。桓修白紧盯着镜中的自己,透视能力还未关,通过镜子的反射也能看清自己的身体状况。镜子里,在他的胸腔靠右处,本该是心脏的位置被一团神经网状的组织代替,连接着动脉大血管,正“噗通,噗通”鼓动。而他本来的心脏,则不翼而飞。我的心……我没有心脏?桓修白不敢置信,倒退一步,差点在路边踩空,倒进草丛中。他混乱地将手按到胸口,那里还有强力的“心跳”,他想松一口气,其他三人忽然担心地来到他面前。他视线经过每个人的胸膛,他们饱满强壮的心脏都好好待在原位。每个人的嘴都一张一合说些什么,桓修白听不懂,也听不到了,他耳中只有轰隆的心跳声。噗通,噗通——是谁挖走了我的心?“啊啊!——”他感到一阵强烈的心悸,痛得揪住胸前衣服蹲了下去。一旦有了失去心脏的认知,潜藏在身体记忆已久的巨大痛苦就如黑影般覆灭了他。恍惚中,他似乎听到了一句柔软的低语,又轻又哑,撩进心间,仿佛情人的呢喃。“我是怪物啊,我会吃了你的心……”※※※※※※※※※※※※※※※※※※※※不出意外下面就要标记了,愤怒的桓哥要狠狠“惩罚”这个alpha,用深蹲的方式把他磨破皮!我觉得桓桓好惨,他搞不好连孩子去上哪所小学都想好了,结果美丽人根本不出来呜呜呜,快出来啊美美,你马上就有崽崽啦————————————感谢给美美买镜子的赞助商仙女们!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小米粥1个;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于旎旎、丸子很快乐2个;秋秋秋、甜酒果奶酱、云绯、清纯鹿、水月涟漪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夜栩Y、丸子很快乐1瓶;黑化了在天际的尽头,南方首都正从夜色中浮现,金色光芒辉煌却不刺眼。桓修白倚靠栏杆,手里松松捏着一叠白纸,最上面一张的抬头写着:MOC内部员工家属携带申请表-13号他失去了一颗活生生的心脏,而另一颗曾经蓬勃跳动的“真心”,也被同一个人拿去,用小刀一片片剜下,使温水煮洗,最后丢进燃情的大火中,焚为灰烬。楼下传来些许动静,桓修白像个刚从噩梦中惊醒的人,背后出了冷汗,湿黏黏地附着在肌肤上。右手无意识捏紧了那叠精心填写好的申请表,空茫的意识变得一片空白。静静点了颗烟,没有抽,任它夹在左手指间燃烧,灰烟缭绕,明明暗暗,繁乱不清。楼下有人模糊喊了声:“我们回来了”,它相当于一个讯号。桓修白捻着烟蒂,长指夹着递到唇边,目望着远方,喉咙抽气,烟草的焦香渗透进气管中,融进了肺里,他感到一丝麻痹的快意,便在大理石栏杆上碾灭烟火,把剩下的一大半揣进口袋。“嘶啦——”这骤然突起的声音打破了寂静的清晨,桓修白头也不回地走下楼去,在他身后,在栏杆之外,白色碎片纷纷扬扬从三楼飘落,逐个落进莲花池中。小泥鳅在楼下伸出头,接住一张撕碎的纸片。它是某一页的左上角,第一栏的申请人是:桓修白,第二栏写着的家属姓名则是小泥鳅熟知的Simos。他猜测这是不是婚约一类的东西,在骑士梦想破灭后,被无情撕烂,从楼上丢了下来。之前感情那么好,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呢?小泥鳅想不通了。他还在犹豫要不要说些安慰话时,骑士身着紧肃的黑衣出现在他面前。黑龙挺着胸膛蹲在他肩头,仿佛一件贵重的饰品。“你们要去找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