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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族吗?战神挺胸昂首:这是我们的优良传统,选夫君当然要选长得好看实力强的!(拍胸脯)三界之内我老公是长的好看的里面实力最强的,是实力强里面长得最好看的,我不跟着他跟着谁?皮夹克懵懵懂懂:哦,好像懂了。——————谢谢大家今天来订阅哇!这几天都会量产,让你们一次看到撑嘿嘿老黑炎龙的宝藏对于突然出现的“世界新至高”,战神也没能给予更多有效细节。“我看不穿它的实体。就像你说的,它是无形的,是一道命符的化身。除此之外,”战神尽力描绘着自己的感受,“我有种缺乏理由的感觉,它似乎和这里格格不入。它的气息不属于任何我所知的力量。”“您是说,它有可能不属于这个世界。”桓修白突然出声。战神惊讶地看了看恶魔,随即低了嗓音指点道:“你下次最好别那么直白说出来,小恶魔。知道得越少,活得越久。”所以小世界的顶级能力者并非不知道其他世界甚至是主源世界的存在。这和桓修白的认知存在出入。自从来到这个未命名世界,桓修白在MOC影响下形成的各种固定认知一直在被打破。桓修白骤然发觉,其实自己的思路一开始就是错误的。就拿会长克罗兹发给他的那叠招聘传单来说。倘若根据世界线变动规则,小世界的居民无权了解其他世界的情况,以避免造成世界错位等混乱,那为什么MOC就有权限在下级世界招人,并把干员转移到主源世界工作和生活?这么个明显的悖论,桓修白之前一直忽视了。他再次品读了战神的提醒,从中得到一个明显的隐意:得知这一信息的小世界能力者,可能会招来杀身之祸。祸端的源头来自于哪里,答案不言而喻。MOC从一开始就拿世界发展规则作为幌子,大肆宣传与误导小世界间信息流通的严重性,目的为的是彻底隔开各个世界之间的交流,使它们分隔成一个个不透明的“养殖箱”。给世界加载编号,定期派人勘察记录,清扫不利因素,规划社会“秩序”,如此费心费力的人为“驯养”活动,主脑到底想等着养殖箱中长出些什么来?桓修白对组织的信任度降到了新低。“外来人们,我已将所知悉数告知。你们擅自闯入,我看在科威尔的面子上不会追究。你们得以苟活性命,也是托于路西法为我施下的时光咒法,要谢就谢他吧。”“怪不得得了重病的大家都没死!”小泥鳅恍然大悟,“原来真的有神迹在。”战神斯波利克哈哈大笑:“要是那家伙在场,听到你称他的手笔为神迹,指不定要高兴地带你下地狱做他的次席马屁官。”“次席?还有首席吗?”小泥鳅当真了。“当然有,”战神锤了锤自己的胸肌,骄傲地说:“首席必须永远是我。”“您真厉害!”小泥鳅由衷赞叹。“你这小人类倒有几分眼色。”战神高傲地受下了。“战神大人,请问村民们离开这里后病会不会恶化?我是他们的村长,得帮他们问问清楚。”“神并不是全知全能的。”战神委婉地表达他也不知道。又经过了一个昼夜,魔法幻化成的天空泛起了一点透白,夹杂了宛如丝线一般的浅蓝。一颗晨星闪烁着光耀的辉芒,如固定了天幕的钻石钉珠,遥不可及却巍然坚利。斯波利克站起身,仰望着根生于皎白与深黑交错处的它:“光辉的晨星,我得去找他。”他厚实的大掌温柔地抚摸着小龙的脖子,向这群陌生人吐露着真情:“我已在千年前丢了半条命,窝在这里过了太久无意义的时光,总不能连我最后的宝物都丢掉了。”说完,他便毅然把皮夹克丢回了桓修白怀里。显然,斯波利克的宝物并不是他这个死而复生的龙蛋,而是陪伴他日久年华的恶魔情人。他指着环绕凉亭的精巧水道,对他们说:“向左走,你们会如愿以偿走出森林。”“至于你们俩,”斯波利克点名桓修白和席莫回,“有趣的是,你俩一个野心勃勃,一个甘于现状,我倒是很想看看赌约的结局是什么。你们俩向右走,沿着水道,命运会指引你们前进,究竟是失去,还是有所收获,都取决于你们自己的选择。”他们怎么会听不出这是战神为了感谢他们带来皮夹克而给予的慷慨馈赠。桓修白有点心虚,脚底踩的靴子着实烫脚。还好战神没察觉出来那双龙腹皮靴子正穿在他身上。“科威尔有我一半血脉,龙族的智慧与力量将在成年后觉醒,它现在还是头雏龙,恶魔小子,你得时刻保护好它,我处理完事情就会将它接回去。”“雏龙!这是什么恶心的称呼。”皮夹克倒钩一样的尖爪子扣住战神的胳膊,一步一步摇摇晃晃往他的肩头爬。“科威尔,你是高贵的我们的孩子,不许和普通公龙混在一起。”当孩子在自己的黑色肩甲站稳,战神严厉地教育它。“那我什么时候才能进行交/配?没有经过这一历程的黑炎龙就不成为真正强大的龙!”“谁告诉你的?你还小,需等至少两百年才能真正成年。”“一定有什么方法能快速成年。”“急功近利可不是我们龙族的传统。”斯波利克带着皮夹克在凉亭的边缘开启一扇银色纵深之门,在分离之前,战神还想再和它单独相处一会儿,“那是恶魔的专利,可别学这个。”黑炎龙们的交谈声在门关上那一刻戛然而止。小泥鳅、一难和许爱莉去给被俘的村民们松绑,席莫回和桓修白决定顺从战神的建议,向水道尽头一探究竟。“在这儿等着我,如果两天内我没回到这,也没联系你们,你们可以先回贡多勒王宫。若是一个月,你们就回家去。”桓修白交代着两个女下属。他所说的“家”,自然暗指主源世界。“我们肯定等您回来。”许爱莉和一难异口同声。桓修白笑了,他把腰间的君王饰物摘下来,作为保护她们的信物递过去:“说什么傻话,该回家就要回家。我孤家寡人,没什么可担忧的。”“总之您注意安全。”一难瞟了眼桓修白身后的希莫斯。教皇的微笑宛如圣洁白花,眼神中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