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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一个月不吃鱼rou的想法。这个想法本来是很坚定的,可当元柏给他夹了一块鱼rou以后,这个想法瞬间就没了。白穷如常地吃了下去。“奇了,今天中午回来的时候你不是还和我说,你这一个月都不会再碰鱼rou嘛,”白爸将嘴里的饭咽下去,笑呵呵问,“这一天都还没到,你说的话就全忘了?”小白喜欢吃鱼,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不碰鱼rou,”元柏好奇地问,“发生什么事了?”“这事……”白爸才说出两个字,就感觉到有人在踢自己的脚。白穷说:“食不语的规矩你不懂吗?”白爸:“我怎么不记得我们家有这个规矩?”白妈:“我也不记得。”没想到白爸和白妈竟然合起伙来欺负他,白穷只好望向奶奶了。奶奶这么宠他,肯定会支持他的。可惜白穷猜出了。奶奶含笑说:“我也不记得。”白穷蔫了,只管埋头吃饭,“你们要说就说吧。”这让元柏更好奇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白爸一阵闷笑,“这件事说来话长。”说来话长,那就长话短说,白爸一顿科普,可让元柏什么都明白过来了。人有失足马有失蹄,小白吃鱼也有被卡住的一天。元柏好笑地望向白穷,难怪不想说啊,只嫌丢人。他憋住笑,宽慰道,“被鱼刺卡住,很正常嘛,我之前也被卡住过。”白穷问他:“有多之前?”元柏想了想:“四岁那年?”其他人都笑了,白穷“哼”了声没理他们。他就不明白了,之前他明明是个人见人爱的小可爱,为什么自从元柏来了,自己的地位变得怪怪的。这个茬过去了,大家也就其乐融融继续吃饭,白奶奶吃得少,捡了些素菜下肚。腹中有七分饱,她就停了筷,擦完嘴靠在椅背上,和蔼地望向白穷和元柏。见奶奶吃完饭了,白穷盛了碗冬瓜排骨汤放到她面前,捧着笑脸说,“奶奶,再喝完汤吧。”没什么胃口的奶奶看见白穷的笑容,心情舒畅,也就端起小碗喝了几口。“明天星期一,我和你爸该回去上班了。这一周有点忙,我们就不过来了,”白妈见白穷这么懂事,颇为欣慰地说,“小白你要照顾好奶奶和你的同学。”白穷点头,“我会的。”吃了晚饭,白穷陪着元柏回家取衣服。元柏的外婆最近有了场黄昏恋,也嫌元柏在家碍眼,一听他要到白穷家里去住几天,立马就同意了,兴致勃勃要替元柏收拾衣服。却被元柏拦住了。要真是让外婆给他收拾衣服啊,估计整个衣柜都得带走。元柏简单收拾了两套厚衣服和一套睡衣。这几天气温已经下降了很多,估计在这两天还会有场大降温,到时候非得穿羽绒服不可。回到奶奶家,白穷亲自给元柏收拾了一套客房。要是没被奶奶看到今天下午的那一幕,他还能厚着脸皮让老元跟他一起住。可偏偏发生了这种事情,白穷估摸现在自己在奶奶眼里,已经有了颜色。他还是要点脸的,只能选择分房睡了。之前元柏没来,小猫很黏白穷,半夜时不时就爬上白穷的床。现在元柏来了,估计它觉得新鲜,就一直绕着元柏的脚转圈圈。白穷给元柏讲题,本来讲得好好的,一位乐意讲,一位乐意听,结果被小猫频繁地“喵喵”叫给打扰了。光是叫还不够,小猫还喜欢在元柏的脚背上打滚。元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纵容它,可白穷不高兴了,仗着自己可爱就胡作非为啊?他这么可爱也没胡闹啊。他弯腰撸了把它的毛,愤愤不平地数落,“我说你这只猫诶,很不乖,没看见我们在学习嘛,自己一边玩去。”小猫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听懂,用小脑袋去撞白穷的腿,好像有点小情绪了。结果白穷没感到半点疼痛,反倒是小猫被撞昏了,摇了摇小脑袋。白穷:“……”元柏噗嗤一笑,勾下腰,将小猫抱了起来,挠了挠它的下巴。小猫发出舒服的叫声,安泰得不行。白穷气得腮帮子都发鼓了。“你跟它置什么气啊。”元柏好笑地说。“谁准你抱着他了。”“得,”元柏好笑,“吃醋了?”白穷抱胸“哼”了一声。“还学不学习了?”“你先把它放下。”小猫这次倒是听懂了,瞪大眼睛,朝着白穷“喵喵”直叫。这小声音里,好像还带着几分威胁。白穷望着小没良心的猫,前几天还那么讨好他,大晚上往他被子里钻,结果今天元柏一来就变了个猫样。一时间,白穷都不知道该吃谁的醋了。之前他还很纠结,到底给这只小猫取什么名。当下灵感就涌了下来。“你以后,就叫小良了,”白穷按着小良的脑袋,眼睛瞪得比它的眼睛还大,根本就不容它反抗,龇牙咧嘴,“我这是在提醒你,你做猫要有良心,懂吗?”小良被他吓了一跳,“嗖”的一下从门缝钻了出去。白穷摸了摸鼻子:“小没良心的。”“别怪猫了,刚才那道题你都没给我讲完,快来继续嘛,”元柏拉住了白穷的手,说话黏黏糊糊,拉长了尾音,“讲题讲题啦~”白穷激灵得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轻拍了他一下,“好好说话行不行,我不吃这套。”“行,怎么不行了。”元柏立马恢复了正常腔调。小良这么一闹,还是有好处的,至少它给自己争取了一个名字。虽然它可能对这名字并不满意,但是现在的它没有选择权。屋内灯光璀璨,白穷和元柏在桌签专心致志复习。时间流逝,不知不觉外面黑成了一团,像是晕开的墨,跟里面的明亮格格不入。奶奶不知什么时候,走到门外,静悄悄观望着他们。小良爬在她的脚边,也一声不吭。一人一猫似乎都是为了守护这和谐的一面。不知过了多久,只听见微弱的呼吸声,还有签字笔在纸张上滑动的沙沙声。浓密的夜是没有声音的,只是突然下起的小雨,让这夜有了律动。淅淅沥沥的雨声飘洒阳台,从落地窗的缝隙里挤进来一丝阴寒。被冷风一吹,白穷打了个喷嚏,这才感受到了寒冷。元柏抬眸看了眼白穷,这些日子虽降了温,但白穷只顾往里面塞衣服,保暖内衣搭背心,最外层套了件黑色卫衣。外表的确是酷,就是不抗冻。元柏起身,走到衣柜前,挑了件羊绒衫出来。“我不冷……”白穷本还想狡辩两句,只可惜在元柏肃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