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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喜悦,他对自己有信心,也觉得十之八九就是自己。可是却因一场手术意外,和外科主任失之交臂。失之交臂的不仅是外科主任,还有医生这个职业。因为他在那场意外中伤了右手,再也不能做手术了。院长特意找他谈了很久的话,让他转到门诊去,说什么工资不会降,如果他想的话,可能还会提高。白穷不需要这种怜悯,他喜欢医生这个职业,享受做手术这个过程。连手术都不能做了,医生这个职业也对他失去了吸引力。白穷没答应院长的请求,他没去门诊,当然也没厚脸皮地留在外科。他辞职了,离开了他的工作岗位。这个打击对他来说实在太大,更不想更大的打击紧随其后,他那对在国外旅游的爸妈,坠机逝世。又一个晴天霹雳打了下来,差点没把白穷给打垮,后来的白穷回想起那段日子,差点都忘记自己是怎么度过的,反正他就是活了下去。抽烟的习惯就是那时候养成的。以前他偶尔也会抽个一两支,但那段日子里,他没日没夜一盒一盒地抽,差点没把自己的命给搭上面。要不是家里还有只老猫需要人供养,说不定白穷早就一命呜呼,对这世间没有留恋了。白穷的爸妈其实没多少钱,也就几百万,但他奶奶有钱,老人家死的时候,给他留了十几套房子和一点公司股份,房价噌噌噌往上涨,股份分红可观,白穷不愁吃不愁穿。可他不能干喜欢的事,就是不开心。他在家附近随便开了个药店,浑浑噩噩,嗜烟如命。还好后来遇到了元柏,让他重拾希望,从黑暗步入光明。白穷是真的喜欢元柏,掏心窝的喜欢,要不是这份喜爱太过浓郁,藏也藏不住了,那么大年纪的他怎么有勇气开始一段恋爱。不过有时候他想想,估计元柏那个老男人也是跟自己抱着同样的想法。不过这个抽烟的习惯还是没能戒掉。他和元柏也会有红脸的,就是元柏让他别抽烟的时候。可白穷怎么说都不肯听,若不是这样,他也不会早早就得了肺癌,入晚期,药石无医。打架不可怕,要是伤了手,他可怎么办?他怎么敢赌,怎么敢拿自己和元柏的未来赌。他一定要健健康康地面对未来。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是个好日子,明天更是好日子,所以我想要个预收qwq——:三年前,玩世不恭的楚峥被楚家赶去了。一时间世家少爷沦为丧家之犬,明里暗里多的是人看他的笑话。事实上很少有人知道,楚峥被赶出去的原因是他不愿继承家业。小妖精曾经附身在猫猫狗狗各种动物上,后来又附身到了一个人身上。他知道这个秘密,以此要挟进了楚峥的家。起初楚峥挺看不上这个小妖精的,后来得知他妖精的身份之后,竟也乐于教他做人。只不过小妖精混的是娱乐圈,关系挺杂的。这不——元心:“楚峥,我好像得罪视帝了。”楚峥:“得罪个视帝怕什么,就算你得罪了影帝,也没人再敢封杀你。”出去一趟打了影帝一拳的元心:“你刚才说的话还算不算数QAQ”不想继承家业扮猪吃老虎攻x点亮演技天赋武力值爆表受第24章元柏从警察局里走出来的时候,临近傍晚的天空洒了层银纱,披在肩头,有种说不出来的温柔。如水的月光柔和了元柏的五官,就连跟在元柏后面的黄毛看了,也一时噤声,没了话茬。隔了一会儿,他才重拾自己的声音,对着元柏威胁道,“元柏,你给我记住,竟然敢让你的人报警,今天这笔账,以后我一定会跟你算的!”天知道元柏到底欠了他多少账。跟着他一起出来的警察听见了他这话,咳了咳,“小同学,刚才在警局认错态度不是挺好的吗?怎么现在又这么暴躁?你再这么下去,我只能请家长了。”黄毛也是荔枝中学的学生,叫童纳,平日里跟元柏不对付。他被警察又训了一顿,元心就站在旁边看戏,等警察说他们可以走了。童纳跳下警察局的台阶,又狠狠剜了元柏一眼,不过不再冲元柏叫嚣,毕竟刚才那三千字的检讨书还写得他手腕发麻。要不是他已经成年了,说不定还要请家长,他不敢想象,要是真需要家长来接人,他会落得个什么境遇,说不定他妈二话不说就往他屁股上招呼几掌,还要不要面子了啊!“行,我记住了,再见。”元柏看上去心情倒是不赖,丢给了童纳一个“再见”的眼神。等他向前走的时候,也发觉手腕发麻。一想到罪魁祸首应该已经回家去了吧,他就忍不住想笑。童纳有些发愣地望着他的背影,觉得这人好没规矩。他们两人是敌人,怎么还带说再见的。现在的敌人这么、亲民的吗?索性警察局离学校很近,元柏家离学校很近,两两相加,回家的路并没有太远。等元柏走到家门口,发现有个家伙倒在他家门口台阶上。那家伙戴着一顶黑帽子,靠在大门上,紧闭双眼,长睫温顺,似乎睡得还挺香的。白穷的长相有些偏向于柔美,此刻戴着帽子,将光头给遮住了,那道好看的弯眉像是用狼毫细细勾勒而出的。怎么就在这里睡着了呢,也不知道敲门进去,元柏无奈,揉了揉太阳xue,顺手从兜里掏出钥匙,握在手里,小心翼翼将白穷抱起来,单手开了门。外婆似乎也睡了,还好元柏没关门的习惯,一脚就踢开了自己卧室半掩的门,将白穷放在床上。人刚一放下,压在他背下的手还没取出,白穷有所感应地动了动身子,元柏没敢动弹,怕把他吵醒了。等过了半响,白穷的呼吸平缓,元柏才敢抽出略为发麻的手,轻柔地将白穷的外套给脱下来。一系列动作结束,白穷没被吵醒,元柏这才松了口气。不过看着白穷的睡颜,他又有点无奈,这人怎么就睡得像猪一样。“老元。”睡梦中的白穷嘴唇动了动。元柏戳了戳白穷的腮帮子,无辜地笑道:“在梦里都惦记着我呢?”半夜白穷半睁着眼,处于半梦半醒间,看见一张熟悉而陌生的脸。是元柏吗?白穷伸手摸了摸,又戳了戳元柏的脸颊,看起来是真的。自己是怎么和元柏睡在一起的?是元柏把自己抱回来的,还跟我睡在一张床上?无名无分,真是不讲究,尽管心里在吐槽,但白穷还是忍不住笑了。等周一上学,元柏在校门口被人堵了的消息传到陈从耳里。陈从问:“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