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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舟都猜女孩,并压上洗碗三天的大赌注,楼渡猜男孩,赌注为猜错就一个月不吃鱼蟹。迟景是孕夫,只负责生。临产那天。窗外雪花飘飘,一家人吃过晚饭,窝在暖和的客厅里。放着电视剧,几个人姿势各异地在宽大的沙发上各自玩光脑。没想到两个小时之后迟景就生了。一家人等在手术室外时。楼渡笔直地坐着,一声不吭,一动不动,看似冷静其实掌心全是汗,眼神也没有焦距。解兰舟则快把楼雨凭的手臂大腿掐青了,跟楼雨凭说感觉比他自己生还紧张。楼雨凭费了好大的劲才忍住不龇牙咧嘴,勉强维持深不可测脸。直至手术灯灭,医生报平安,三个人才松了一口气,喜笑颜开。迟景生了男孩儿,醒来刚睁开眼,楼渡就兴奋地在他跟前说:“爸妈要洗三天碗!我们过两天回家多吃几个碗!”迟景:“……”他没力气说话,用指间勾了勾楼渡的手,就又睡过去。男性Omega的生产手术技术成熟,迟景恢复得也快,不多久就出院回家。可惜没能多吃几个碗让楼雨凭洗,他们直接回的自己家,管家找了个富有经验和相关育儿知识的阿姨专门负责看顾宝宝,家里原先的阿姨也都有些照看孩子的经验。解兰舟和楼雨凭会隔三差五过来两天。家里不至于多了一个婴儿就手忙脚乱。满月时家里给小孩儿取名字上户口。楼渡和楼雨凭各自想了个名字,争论不休,谁也说服不了谁,最后还是迟景拍板,取名楼夜雪。恰好出生那天是夜晚,还下了场雪。解兰舟给他取了小名,叫球球。解兰舟取小名向来可爱,不管是你是男孩女孩。楼渡青春期的时候还抗议“嘟嘟”这个小名,抗议无效以后只能求着mama在外头别喊小名,解兰舟答应了。于是来到家里的迟景,第一天就知道了楼渡的小名。还笑了。谁能想到联盟政部楼大部长拥有一个这么可爱的小名啊。就是,“景崽”,听起来也没有很冷酷。球球满三个月时,迟景完全恢复工作,不在家里办公了,不过每天晚上六点前会回到家。一开始孩子见不到他,哭了一整天,哭着哭着睡着了。晚上迟景到家时,球球刚醒,见到迟景又是一顿哭,仿佛是在哭诉mama的狠心和他一天的委屈。迟景皱着眉,抱着他小声哄,释放信息素安抚他的情绪。后面保姆想抱走他都不成,一碰就嚎啕大哭。一直到晚上睡觉,球球都不肯放开迟景。没办法,迟景只能抱着他一起在主卧睡。楼渡看小孩儿窝在迟景怀里,揪着他的衣服,安安静静睡觉的样子,又好笑又心软。看迟景抱了很久,上床后就接过孩子。球球察觉动静张嘴准备哭,睁眼看了看是楼渡,意思意思干嚎了两声就闭上,继续睡了。楼渡笑着跟迟景说:“阿姨说他今天哭了一天,怎么我看挺有精神的,嗓子也没哑,还能继续哭?”“……你别逗他。”楼渡可有可无地应了,又亲亲迟景的脑门,“睡吧。”“嗯……”迟景应了一声,收了光脑的屏幕,但没有躺下,依旧坐着看楼渡。楼渡:“?”迟景:“……”楼渡迷茫。迟景看看他,又看看他怀里的孩子,嘴唇抿着,表情没有不快,只是有些纠结,最后似乎是认命了似的,移开视线,躺下盖上了被子。楼渡:“……???”一头雾水的楼渡把熟睡的球球放在床中央,跟着躺在另一侧,关了灯。黑暗中看着迟景背对他的轮廓复盘思索了许久,最后灵光一现,恍然大悟,喜不自胜。“老婆。”他轻声喊迟景。迟景没动弹,哼了个鼻音以示回应。楼渡的声音忽得染了笑意,他抬手摸上迟景的腰,询问道:“你要不要跟我抱着睡?”“……”Alpha嗅到空气中淡淡的桃香,身体微微发热,他起身离开卧室,去隔壁推了婴儿床过来,放在床边,小心翼翼地抱起球球,让他睡在婴儿床里。而后再度上床,钻进迟景的被窝里。如愿以偿地贴身抱住迟景,他满足地叹息一声,嘬了一下迟景白嫩的后颈——恰好是腺体的位置。Omega自然轻喘出声,蹙眉问道:“干什么?”楼渡撑起胳膊,探身看迟景的脸蛋,意味深长地说:“干……你刚刚想要我干的事。”迟景顿了一下,睁开眼回看他。楼渡挺了挺胯。夜深人静时,黑暗宽阔的卧房内。两股信息素相互交融里,每一丝都诉说着缠绵悱恻的情话。【作家想说的话:】谢谢大家喜欢!祝大家妇女节快乐!希望你们平安健康,自由勇敢!?2020-03-2417:24:19整33烦人每个恩爱的夫妻大抵都有过这样带着点尴尬,还有几分不可言说的刺激的场景。孩子在一边睡得香甜,他们四肢交缠,身体契合一处,隐秘地做着快乐的事。这时总是小心而激烈的。所有的声音都努力藏起来,拙劣地用被子覆盖住两人律动的身体,企图能遮掩些许声响。连喘息都放得极低,呻吟尖叫更是压抑在喉间。每每被对方给予的快乐刺激得忍不住想要吟叫,就忙搂着对方接吻,将所有想放纵的喘叫都收容在唇舌之间。偶尔不小心泄露出一两丝秘密,就会担心被孩子听见,会吵醒他。然后在极快乐之余分心,转头瞥一眼孩子,见他依旧沉睡,才放松下来。迟景仰起下巴,纤长的脖子拉出优雅又暧昧的弧线,微微张开嘴唇,无声地呻吟。眼神是迷离没有焦虑的,唯一能清晰的是楼渡专注的脸庞。他伸手颤抖着抹了抹爱人额间的细汗,忽而被猛地一撞,顿时搂住对方宽厚的臂膀,难耐地收紧指尖,留下浅浅的红痕。“喜不喜欢,宝?”楼渡撑在迟景上方,呼吸很沉,一开口热气都打在迟景敏感的耳边。迟景的注意力都在其他地方,只看见他嘴唇开开合合,没听清他说了什么。眼里仿佛含了水,波光潋滟,他在愉悦的荡漾里轻轻询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