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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考虑的,如果只是为了人气,这样的打法几乎是破釜沉舟,因为尽管游戏中的玩家是与镜中人一同淘汰,可最强深柜者只有一个,是要在幸存到最后的一对中产生的,他们这样直接曝光了两个人的取向,几乎已经抹杀了整个节目的核心意义,不再隐藏取向,又如何成为最强深柜者呢?──除非……难道他们指望观众会相信即便是直男、也会和同性发生关系?指望观众还会怀疑他们有可能是直男?简书逸摇了摇头,这不是他能想通的问题,也不是他该烦恼的矛盾,现在真真切切困扰着他的,一则,是人气的冠亚军已被骤然夺去,再则,是他在边澄和陈冰身上看到了自己与樊棋的影子。尽管在与廖煜文谈过之后,他决定隐瞒自己已经知道真相的情况、继续暗自享受着与樊棋的假恋爱,可他心中也还是会不时地幻想这一段关系究竟会走向何处。而现在他忽然发现,边澄与陈冰两人的关系似乎与他们极为相似,不同之处则是在于两人发生了这样彻底的关系,显然是已经彼此坦诚了取向,而这也正是简书逸此前曾经试图采取、却为了廖煜文放弃的手段和念头。于是他在边澄与陈冰的关系中隐约看到了自己与樊棋的未来的缩影,因为游戏结束之时,隐瞒的一切终将公开,他自己也不知到时候该何去何从,所以他心中有些为边澄和陈冰担心了起来,甚至暗暗祈祷着他们会代表自己与樊棋,得到一个圆满美好的结局。然而这样想着,他却又不免再度怀疑起来这两个人究竟是否真心相爱。毕竟对于一对热恋中的情侣来说,床上的关系自然是情难自抑的,可谁愿意将自己与爱人的床事直播给千万的观众看呢?扪心自问,简书逸是不可能做到的,那他们这种cao作,难道代表着这反而不是爱、只是单纯的为了人气的**表演吗?又或者……是自己小人之心了?他们只是不知道房间直播会自动开启,意外曝光了本想保密的真实关系?简书逸想不通,太多的问题,太多的困扰,在他脑中搅成了一团浆糊,偏偏此时还没有一个能和他一起理智分析的樊棋。──想到樊棋,他愈发烦恼了几分,拉人气的机会就这样丢了,他还跑去和粉丝吃饭喝酒醉到不能回家,这桩桩件件,没有一个不让他头疼的。难捱的一夜终于过去,始终没有睡踏实的简书逸早早地爬了起来,洗漱下楼,梁彩莹已经准备好了热腾腾的早饭。一个多礼拜没有吃到这熟悉的味道了,入口的瞬间,简书逸简直感动得泪流满面,恭维了梁彩莹几句后,还是忍不住问起了零点时直播的情况。“这个事情也有我的责任,”梁彩莹无奈答道,“只提醒了大家零点的时候直播会重新开启,却忘了告诉大家房间的镜头会自动开始工作的,所以……是我工作的疏忽。”简书逸皱了皱眉,问道:“这个应该算放送事故吧?台里是不是要罚款的?”“台里的处罚应该没那么快出来,不过不管怎么决定,我们也只能接受。”简书逸看着梁彩莹的神色,心中有些义愤填膺:“也不能说都是你的错,谁知道他们是不是故意的……”“不管他们是不是故意的,播出了这样的画面,也是我们后台控制不当,虽然视频只有十秒左右,但是……确实已经造成很大的影响了,因为直播重新开启的时候,真的有不少观众守在页面上等着的……”简书逸深深叹了口气,又问:“那咱们节目内部会对他俩采取什么措施吗?”“我们怎么能对他们采取措施呢?”梁彩莹苦笑一阵,“疑罪还要从无呢,说不定他们才是因为我没有交代清楚而被动曝光了的受害者……我还要向他们道歉的。”简书逸听得愈发恼火,还要再说什么,手机却忽然响起,拿起一看,是消失了一晚的樊棋的来电。简书逸淡定地按下静音键,将手机放到一旁,慢慢悠悠地吃完了早饭,向梁彩莹道了谢、道了别,穿上外套、换上鞋,又看了看屏幕上还在执着呼叫着的樊棋,打开了自己的跟拍镜头,推门走出别墅,才悠哉悠哉地点下了免提。“书逸!书逸!对不起!”樊棋焦急的声音立刻从扬声器中传来,“我昨天公司安排应酬一不小心喝多了!对不起!”简书逸眉心不觉一动:“应酬?跟谁应酬到那么晚啊?”“呃……就……就是合作的厂商嘛,谈代言的事。”简书逸愣了愣,昨晚接电话的那个明明说是他的粉丝……“你……”简书逸想了想,在镜头下恐怕不适合追问这个问题,便转了个弯说,“你知道昨天出事了吗?”“出事?谁出事?出什么事了?你出事了?你怎么了?”“……不是我,”简书逸换了左手拿着手机,右手缩进了兜里,“是陈冰和边澄,在镜头前啪啪啪了。”“啊?!”樊棋的声音出离了震惊,“不会吧?!”“嗯哼,然后你猜怎么着?”简书逸苦笑了一声,“他俩现在人气破二十了。”“WHAT?!”“棋哥,兰姐他们到楼下了。”昨晚听过的那个声音忽然在扬声器中响起,简书逸眼皮一跳,刚要开口,樊棋却忽然提高了音量:“啊──那什么!那个……书逸你先上班吧!我今天还有通告,晚上回去再商量这个事,我先挂了啊!”简书逸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手机画面便跳到了主屏幕,他愣愣地停下脚步,难以置信地盯着手机,而后回过神来,悄悄瞥了一眼半空中的圆片,一时都不知该做出什么表情,怔了许久,才胡乱地嘀咕了一句“莫名其妙”,默默地收起手机和情绪,继续往电视台去了。“在跟书逸哥打电话吗?”穆禹翯眨巴眨巴眼,“他没生气吧?”“没……没有……”樊棋挠了挠头,翻身下床,胡乱地套上了衣服裤子,脑袋因为宿醉有些隐隐作痛,皱着眉揉了揉太阳xue,穆禹翯便忙捧上了一杯黑咖啡,笑着说:“喝两口醒醒神吧,还能消消水肿,别影响了今天的工作。”樊棋道了声谢接过,有些局促地喝了两口,又问:“你刚才说兰姐到了?”“嗯,在一楼大堂等着呢,”穆禹翯一边说着一边给樊棋拿过了外套。“那……”樊棋勉强笑了笑,“那我先走了,下周……周几来着?”“周六。”“哦哦,周六见。”樊棋有些狼狈地离开了房间,急急忙忙地赶到大堂,与兰子君会合后,钻进了等在门口的车里,风驰电掣地奔赴通告的活动场地。“你小子可真行,”兰子君乜斜着眼看着樊棋,“让你跟他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