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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定的闹铃还早了半个小时,而后又看看还有些发懵的樊棋,忍不住笑了笑,问道:“你洗漱吗?要不洗的话我先洗了。”樊棋思索了很久,才讷讷答道:“你先洗吧。”简书逸乐出了声,没想到睡不醒的樊棋竟是这幅样子,又愣又傻又可爱,甚至还想伸手掐一掐那有些水肿的脸蛋,但为了上班不迟到,还是恋恋不舍地转身进了洗手间。洗漱完毕走出来时,樊棋也终于醒过了神,因为还有通告安排,他也不敢耽搁,老老实实地换上了衣服。简书逸一时看得愣了,刚刚还是个智障儿童的样子,几分钟时间就变得如此潇洒帅气──果然是人靠衣装吧。“怎么了?帅得你睁不开眼了?”樊棋得意问道。“……”简书逸白了他一眼,心里却不得不承认这倒是事实,绕到床边一边铺着床一边说,“你去洗漱吧,我把床铺完就上班去了。”“这么贤惠呀,”樊棋调笑道,“铺它干嘛?反正晚上还要睡的。”简书逸扭头道:“你晚上还来这睡?”樊棋反问道:“你不来了?”两人都愣了愣,而后才想起睡着之前那一段对话,不约而同地“哦”了一声,沉默片刻,樊棋迟疑着问道:“你真不来了?”“……”简书逸没料到这么简单的一句问话都能动摇自己的计划安排,回想起昨晚在浴室里那一幕,顿时又有些想入非非,连忙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咬了咬牙说,“不来了,好几个月没回去住了,大过年的,怎么也得收拾收拾、扫扫房子──你不是还要去找我玩呢么?”樊棋一听这话,顿时又眼中放光,点了点头,又问:“那用不用我去帮你收拾?”“歇着吧你,”简书逸说完将手中的被子一扔,“你把你这床收拾了就行了,我上班去了。”说完就急匆匆地跑回了201,门一推开,却见到廖煜文还戴着个耳机坐在电脑前,扭过头来一双熊猫眼黑得吓人。“卧槽你又通宵了?”简书逸诧异问道。“你……去哪了啊……”廖煜文颤颤巍巍地摘下耳机,“我一扭头你人就不见了,手机又放在这里没拿,这别墅也没别人,大半夜的,吓得我都不敢睡觉,等你等了你一整夜啊……”“……”简书逸哭笑不得,有些歉意地说,“我昨天不是跟你说了咱俩就甭在这儿挤了么……我在301睡的。”“哦……”廖煜文晕晕乎乎地应了一声,也不知究竟有没有听懂,摘下耳机往床上爬去。“你这状态……还能上班吗?今天有节目要录吗?”简书逸有些担忧地问道。廖煜文打了个哈欠,掀开被子躺了进去,说:“我这两天都没有安排了,上次在直播里我不是跟你说了合约到期之后我就不打算续了嘛,我们台长后来就找我谈了一次,说要把我的工作慢慢交给其他人了,其实我这个位置还有挺多新人都在等的,主动让出来也没什么,所以春节特别节目之类的也都没有再叫我录了,我也可以专心做我的音乐、还有复习了。”“哦哦,”简书逸连连点头,一边换衣服一边说,“那挺好啊,既然不用上班你就赶紧休息吧──哎?那你不用去上班了还住在这干嘛?你家不是T市的吗?不回家吗?”廖煜文忽然一愣,张了张口,说:“我……我老家在T市,现在……就住在这。”“你爸妈也搬过来了?”简书逸捻了一把发泥,对着镜子一边涂抹一边问道,“还是他们也出去旅游啊?我爸妈这几年一到春节就出去,吃完年夜饭我就是一个人,你要是──”简书逸话未说完,忽然猛地刹住了车,他昨天刚刚邀请了樊棋和自己一起过年,现在如果再把廖煜文也叫去,不说樊棋乐不乐意,自己其实也不是那么情愿的,毕竟虽然他害怕守不住最后一道底线,可底线前头的空间他还是非常享受的。“你要是也是一个人……回头可以……约着吃个饭……”简书逸含含糊糊地接着说道。“呃……哦……”简书逸不知廖煜文是不是感受到了自己的诚意不足,心中有些惭愧,一边说着:“我先走啦,上班迟到了。”一边慌张地洗了洗手,拿起包就屁滚尿流地跑了。虽然口口声声说着要回家收拾屋子,可是假期前的最后两天实在忙得脚打后脑勺,简书逸回到家里恨不得连脸都不想洗就直接睡去,最后当然是连地都没有拖过一次,想叫个保洁上门,偏偏不是订满、就是人家也回去过年了,结果就这么脏兮兮地迎来的一年的除夕。在爸妈家里,一家三口一起吃了顿年夜饭,窝在沙发里看着晚会,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手机忽然响起提示音,拿起一看,却是樊棋发来的信息:我跟我爸妈吵架了。简书逸不禁一愣,扭头望了望正看晚会看得津津有味的父母,默默起身走回卧室,带上门,迟疑片刻,给樊棋打了过去。“喂……”樊棋的声音十分沙哑,听筒中还夹杂着一些呼呼的风声。“怎么了?你在哪呢?”简书逸连忙问道。“在……大街上……”“大三十儿的你上大街上干嘛呀?”简书逸皱了皱眉,“因为什么吵架呀?”“就……一些小事……”吵架的原因当然不是什么“一些小事”,只是樊棋不便说与简书逸听,因为这事说到底也与他有些关系。自从节目开始录制后,樊棋已经四个月没有回过家,而他先斩后奏、转签了思文这件事也让父母大受打击,他们辞了工作、专心致志经营樊棋的工作室至今已有四五年,骤然间失去了对樊棋的掌控,一方面让他们觉得存在价值受到了挑战,另一方面与原来的工作脱节了这么久,他们也都不能、也不愿再回到当初的职场中去了。可是他们也深刻地明白,木已成舟、米已成炊,樊棋作为成年人与思文签订了经纪合同,他们对此无能为力,而如果肆意妄为争夺权力、干扰他的演艺事业,也只会让全家上下都蒙受损失。因而他们只得忍气吞声接受了这个现实,可这一口气却憋闷在心中,熬了四个月,在这除夕的夜里,也终于一言不合爆发了出来。当然,大过年的,谁也不想故意找不痛快,他们两人尽管因为这件事而心怀不满,可也知道为此吵架是吵不出什么结果的,只是四个月没见了,总要关心一下儿子的饮食起居,而他在节目中二十四小时几乎都开着直播,衣食住行都看在眼里,唯一需要关心的也就只有他和简书逸的关系了。在录制节目之前,樊棋从来没有向父母透露过自己的取向,因为从小他们都对他有着极强的掌控欲,任何他想表露的个性都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