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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潮覆面,比桃花更艳,双腿从温瀛腰上被拎上他肩头,一双白皙柔软的玉足随着温瀛顶撞的动作,不住蜷缩舒张,脚踝上的那根红绳被汗水浸透,更衬得艳丽非常。当一股股的热流打进身体深处,凌祈宴再压抑不住,失控地尖叫出声,同样射了温瀛一小腹都是。只停了片刻,温瀛又抱着他坐起身,就着身体相连的姿势,继续摆动起腰身。“你怎么还要啊……”温瀛在他耳边喘气:“你自找的。”被温瀛抱着坐进浴池里时,凌祈宴尚未缓过劲,趴在他肩上,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温瀛帮他做清洗,细细密密的吻不断落到他鬓边、面颊上。凌祈宴闭着眼睛嘟哝:“你越来越厉害了……”“舒服?”“嗯,”凌祈宴的声音里带出笑,“舒服得很,以前还会疼,现在连疼都没了,你的功夫越来越好了,花样又多,要不是你这么厉害,我以前怎么会让你弄我,你可比那些东西好用得多。”这些羞于启齿的言语,也只有凌祈宴能这样大咧咧地说出来,半点不脸红。温瀛轻拍了拍他丰润的臀:“不害臊。”听出他语气中的冷硬,凌祈宴一阵闷笑:“你又生气了?真小气,我不就这么说说,我以前不懂啊,你能让我高兴,伺候得我舒服,我就高看你一眼,可我也没对别人这样,你别生气啦。”温瀛没再说什么,将他抱紧。洗干净后,温瀛依旧没叫人进来伺候,穿上中衣,拿了条绸巾将凌祈宴裹住,抱着他回屋去。凌祈宴懒得再穿衣裳,赤条条地在床褥中打滚,温瀛吹熄灯,掀开被子一角躺进去,将人摁住:“别乱动,睡觉。”凌祈宴犹无睡意,抱住他脖子,贴着他蹭:“穷秀才,我们说说话吧。”温瀛闭起眼:“说什么?”凌祈宴想了半日,好似没什么要说的,可他有点舍不得就这么睡了:“算了算了,你再让我亲一口吧。”温瀛在他唇上轻碰了碰。凌祈宴不太满意,舌尖挤进他嘴里,勾勾绕绕地追起他的舌缠绵。不期然间,他好似看到温瀛眼中隐约的笑意,屋中光线太暗,看得不甚清明,但凌祈宴知道,他一定没有看错。“你,唔——”一个字刚漏出口,温瀛的唇舌已覆上来,反客为主。翌日清早。凌祈宴一觉睡到辰时过后才醒,伸着懒腰推开窗,温瀛正在窗外庭中练剑。他手支着下巴,趴在窗台上看了一阵。温瀛身姿矫健,一招一式行云流水、干净利落,周身都是凌厉之气,煞是夺人眼球,叫他看得移不开视线。直到他最后一个旋身,剑尖点地,凌祈宴直起身,啪啪鼓掌:“善!”手持剑的那个人收拢了周身气势,在秋日和煦朝阳中抬眼望向他。凌祈宴轻扬起唇角,笑道:“太子殿下好兴致,一大早就起来舞剑了。”温瀛进门来,随口说:“比不得你,喝醉了衣衫不整赤着脚在屋中舞剑。”“我哪有?”凌祈宴坚决不肯承认,昨夜喝高之后的事他记不得了,不记得就是没有。温瀛伸手一指自己桌案,示意他去看。凌祈宴犹犹豫豫地过去,看清楚温瀛画了什么,脸上表情僵住。画里的他中衣大敞着,露出一片白花花的胸膛,披头散发、醉眼迷蒙,说是舞剑,却无半分仪态可言。温瀛寥寥几笔,将他放浪形骸的模样尽数画下,凌祈宴双手捂住脸:“你太坏了,你画这个做什么?”温瀛抿了口茶,淡定道:“挺好。”凌祈宴想将画撕了,被温瀛制止:“留着吧。”“这要是传出去,我还怎么见人?”温瀛淡淡睨他一样,将画卷起来,收入他的柜子里,上了锁。凌祈宴不依不饶地纠缠:“好殿下,你行行好,将画撕了烧了吧?”“不吉利。”“你不是不信牛鬼蛇神这一套么,有什么吉利不吉利的?”“不烧。”凌祈宴气呼呼地坐回榻上去。温瀛走过去,弯下腰双手撑在他身体两边,平视他的双眼:“生气了?”凌祈宴的手指点上他心口:“你画那种东西,被别人看到我还要不要脸了?”“你不是不在意这个?”凌祈宴气道:“总之,不能给别人看到。”温瀛捉下他的手:“不会,我收着,没人敢看。”“那能烧了吗?”“不能。”“……你留着到底做什么?带进棺材里去么?”“可以。”凌祈宴:“……”反正,就是不烧。第86章好自为之九月,皇太子册封大典,祭天地、宗庙、社稷。再两日,指婚圣旨到东宫,太子妃的人选,就是之前温瀛亲笔勾下的那位。准太子妃的叔父是内阁辅臣,但排位靠后,入内阁的时间也不长,在朝堂中算不上扎眼,温瀛这个选择,倒是让皇帝比较满意,自觉这个儿子有分寸,并不一昧贪图那些家大势大的高门勋贵,是个心思稳重的,因而更让他高看一眼。婚期定在了明年夏日,那小娘子及笄之后。虽还有大半年,但婚事已定,聘礼却得先下。聘礼单子没几日便送来了东宫。云氏掌管宫务,连皇太子的婚礼cao办之事,皇帝都交给了她把关,这聘礼单子也是她亲手拟下的。温瀛没看,只让东宫属官去核对,凌祈宴却将人叫住:“干嘛不看,给我瞧瞧,淑妃娘娘都给殿下准备了哪些好东西,要送去准太子妃家下聘。”温瀛瞅他一眼,没说什么。那东宫属官是个机灵的,见状赶忙双手将礼单册子呈给凌祈宴。一份聘礼单足足上百页,凌祈宴咋舌:“这么多?上回狗东西娶太子妃,都没送过这么多东西吧?”“陛下说了,这回的婚礼定要办得比上回更风光热闹。”那东宫属官高高兴兴道。“是么?”凌祈宴拖长声音,神色里更多了些意味深长。温瀛将册子从他手中抽走,扔回去,淡声吩咐:“下去吧,按着流程办便是。”待人走了,凌祈宴似笑非笑地瞅向他:“殿下,好歹做做样子,你这么敷衍不太好吧?”温瀛没理他。“啧,那小娘子都还未及笄,许给你岂不是亏了,你真好意思选个这么鲜嫩的小姑娘。”“你选的。”温瀛冷声提醒他。凌祈宴不承认:“与我有什么干系,又不是我娶妻。”温瀛漠然转开眼。凌祈宴被他的反应逗乐。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