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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赵栖笑笑,“朕记得你比朕小一岁,你也十八了吧。”容棠“嗯”了一声,“寿礼在桌上,皇上自己取罢。”赵栖惊了个呆——容棠给他准备生日礼物?真的假的!“皇上不要?”赵栖回过神,“要!当然要!”他快步走向桌边,看到桌上放着一个长条状的匣子,“是幅画?”容棠轻一点头。赵栖兴致勃勃道:“你给朕画的吗?”容棠移开视线,“嗯。”容棠作为一大才子,自然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赵栖只见过他的字,还从来没欣赏过他的画。赵栖当下便想打开,“你画的是什么啊。”容棠道:“皇上回去再看罢。”赵栖止住动作,笑道:“也行。”赵栖是真的高兴。他本来以为容棠要见他是要和他吵架,没想到他能这么心平气和地同他说话,还给他送了礼物。虽然他还是猜不到容棠的心思,也不知道他态度转变的原因,不过只要容棠能放下过去的恩怨,养好身体,他就心满意足了。赵栖捧着长盒,道:“你明日要不要参加万寿节夜宴?朕一直给你留着位置呢。”容棠静默了会儿,“皇上想我去?”赵栖不假思索道:“想啊。”容棠淡淡一笑,“好。”他顿了顿,又道:“皇上何时搬回来?”“不急,”赵栖说,“等你痊愈了再说。”容棠看着他,“搬回来。”赵栖一愣,“啊?”“皇上说过,我要什么都给我。”“朕是说过这话。可是……”容棠打断他:“我不喜欢皇上住海晏殿,明日便搬回来吧。”赵栖不明白容棠为什么执着于这件事。不过他是在海晏殿住得有些久,既然容棠好得差不多,他也该回自己寝殿住了。“行。”赵栖痛快地答应,“你还有别的想要的吗?尽管说,别客气。”容棠缓缓道:“不急,来日方长。”“哦,那……朕先走了?”“皇上慢走。”赵栖抱着画卷走到门口,复又回头,对容棠说:“容棠,你能想开,朕真的很开心。”容棠不语。他确实是想开了。愧疚也好,手段也罢,只要能把人留在身边就好。回到海晏殿,赵栖打开了容棠送他的礼物——一株盛放的桃花,粉白相间,明媚动人,画的右下角还有一个“容”字。赵栖找不到文雅的词赞叹,只道:“卧槽牛逼!老江,把这画裱起来,朕以后要挂墙头!”万寿节当日,赵栖起了个大早。按照规矩,他要先去给太后请安,再带着皇室宗族去太庙祭祖。出海晏殿的时候,天都还没亮,赵栖看了眼对面的偏殿,道:“丞相还没起床?”江德海:“皇上,丞相昨夜回相府了,今日他会同文武百官一同进宫。”赵栖到了慈安宫,向温太后行大礼。儿子的生辰,娘的受难日。这阵子发生的事情太多,温太后看着赵栖恭恭敬敬地向自己请安,内心颇多感触,亲自把人扶了起来,指尖抚过赵栖鲜活的眉眼,莞尔:“栖儿真的长大了。”赵栖叹了口气,“能再长高一点就好了。”他的身高实在让人捉急,江宝儿都比他高那么一点。温太后噗嗤一笑,“年龄是大了一岁,但还是小孩子心性。母后得快些为你挑一个皇后,等你有了皇子,总要稳重些吧。”赵栖一阵无语:啊,又来了。皇后和皇子的话题陪着赵栖用完了早膳。在京三服之内的皇室宗族在太庙前殿等候多时,为首的是赵栖的几个皇叔,在他们之后站着的就是赵栖唯一的同父兄弟。赵桐还和上次赵栖见他时一样,安静谦逊,玉树兰芝,和旁人对视时总是带着微笑,让人心生好感。赵栖多看了他几眼,转身走进太庙。祭祖的仪式繁琐冗长,持续了数个时辰。好不容易熬到结束,赵栖又要召见文武百官,颁布大赦天下的诏令,一直到晚上宫宴开始,他才吃上了一口东西。宫宴在万寿宫举行,皇亲国戚,文臣武将,满朝同乐,唯一身份特殊的人,便是和文官们坐在一处的容棠了。只见他身穿常服,独自一人坐在一桌,脸上无甚表情。新科状元不满:“此人不是皇上的男宠么,即便要出席,也应该和后宫太妃一列,怎么跑到我们这来了?”“皇上这么做自然有皇上的道理。”探花徐邱不以为意,“说起来,容公子才华超众,我仰慕他多年,今日若有机会,我一定要同他把酒言欢!”两人的话飘进容棠耳中,他亦无动于衷。一人走至他跟前,道:“我能坐这儿吗?”容棠抬眸,对上来人的眼睛,道:“淮王请自便。”坐在最高位的赵栖把这一幕看在眼里,心里不太高兴。淮王这是要干嘛啊,还想拉容棠入伙吗,人家都说不愿意了啊。“皇上,”李迟苏端着酒杯走向前,一双桃花眼中饱含笑意,“臣敬皇上一杯,愿皇上万寿无疆。”当着温太后等人的面,赵栖不好拒绝,拿起酒杯向李迟苏致意,喝了一半。敬完了酒,李迟苏又献上了他的贺礼,“皇上,臣与臣父二十年前在宫中的桃林下藏了一壶桃花清酿。上回臣入宫时将其取了出来,特此献于皇上。”赵栖有些奇怪。别人送的贺礼要么价值连城,要么极其稀有,李迟苏送壶陈酒算什么。赵栖不懂,坐在他身旁的温太后和萧世卿心里却和明镜似的。“二十年前,还是高祖在位的时候。那时哀家还只是太子妃,常在宫里看见高祖帝和老昭南王切磋武艺,谈古论今,比亲兄弟还亲。”萧世卿点头,“昭南王送皇上这壶酒,有心了。”两人这么一说,赵栖也明白了,原来李迟苏是在借这壶酒提醒他们高祖和老昭南王的情谊。“臣惶恐。”李迟苏笑吟吟地看着赵栖,“皇上今日不长胡子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