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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时间?”容泗嗤笑一声:“再者说,你以为本尊会怕破云宗?”他早就想找个由头跟破云宗开战,这样正好。“想必你不会不知道师尊与烛龙观的关系,破云宗加烛龙观一起,而追风院也有意与破云宗结亲,师尊出事,三大宗派必定联合起来,魔界被灭指日可待。”容漓弯起唇角,没有他的血,师尊确实活不长久,但他可以把金丹刨出来,喂给师尊,那样师尊便能活下去。容漓也曾想过,拉着季盏白一起去死,做一对孤魂野鬼,可是事到临头,他不忍心了。季盏白看着容漓,脑海里像是有什么在炸开,容泗在说什么?他喝了容漓的血?怪不得他之前问容漓那是什么药,容漓总是敷衍过去,不肯告诉他,原来竟是容漓的血,怪不得会那么腥,也怪不得容漓的胳膊上会有伤,他竟然从来没有怀疑过!如果不是容泗说出来,容漓是不是打算一直瞒着他?他昏迷的日子,容漓一边割着自己的血,一边背着他走,到底受了多少罪?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是这样……季盏白眼前一片模糊,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容泗的声音仿佛从另一个世界传来:“呦,这怎么还哭了?”哭了,是他在哭吗?容漓看到季盏白的模样,心底是抑制不住的愤怒:“你为什么要说出来?容泗,我说了你随时可以取我的命,为什么还要刺激师尊?他现在身体状况很不好,师尊要是出了什么事,我跟你没完!”容泗:“……”这一个个都是要死的人了,还敢来威胁他?再说,他怎么知道季盏白会哭?容泗起身,不想看季盏白的脸,这人哭的他心烦,他最讨厌别人在他面前哭哭啼啼,有什么好哭的,一个大男人,这么点事就流泪。容泗心浮气躁,猛地踹了一下身旁的石床,石床被他踹出一道裂痕,慢慢碎裂成几块,啪嗒啪嗒往地上掉,让容泗更加烦躁。季盏白也不想哭,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眼泪根本止不住,也许是太心疼容漓,只要一想他喝过容漓的血,季盏白就难受的想要干呕。他昏迷着的时候肯定很难喂,容漓不知道浪费了多少血,却从未对他说过,刚清醒的那几天,为了不喝药,他甚至想要偷偷倒掉,现在只要想到那些都是容漓的血,季盏白的眼睛就忍不住酸涩。怎么可以,容漓怎么可以对他这么好。如果没有容漓,他早就死了,现在还要靠容漓来护着他,他算什么师尊?季盏白脑子不清醒,气息也有些紊乱,身体内的灵力四处游走,开始乱窜,等容泗察觉到不对,季盏白身上的衣服已经鼓了起来,捆仙绳也有些摇摇欲坠。容泗惊呆了,季盏白想做什么?拼死也要撑爆捆仙绳吗?“师尊!”容漓眼睁睁的看着季盏白的衣服鼓起来,却什么也做不了,师尊不会是想自爆吧?他恶狠狠的看向容泗:“你还不把捆仙绳解开?师尊出了事,你也活不成!”“是你活不成吧?关我何事?”容泗后退两步,看着季盏白发疯:“你要死就死,有他在碍手碍脚的,真不知道你怎么会喜欢上这么一个蠢货。”说完,容泗拎起容漓:“你现在可不能死,我还得好好招呼你,等什么时候玩腻了,再吞噬你。”“师尊若是自爆,我也会自爆,你什么都得不到,所以你现在能做的,就是把师尊唤醒。”容漓看着面前的一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容泗想要他的灵力,就必须先救师尊。只有这样,也只能这样。容泗皱眉:“你……”“罢了,但如果我救了他,你就要跟我走,我的好弟弟,你可要想清楚了。”“好。”容漓点头:“我跟你走。”“这就对了。”容泗对于容漓的听话很满意。……有容泗的帮助,季盏白很快就平静了下来,但是也彻底的昏迷了过去,容泗胡乱拨了拨季盏白的头发:“你说,如果我现在上了他,你会不会发疯?”“容泗。”容漓的声音不大,却很沉重:“我想你应该清楚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做了多余的事,什么都得不到。容泗咂咂嘴:“那如果我当着他的面上了你,他会不会疯?”容漓面色黑如锅底,撇过脸不再理会容泗,容泗就是个疯子,一直都是,或许他们容家就没有正常人。“你知道的吧,小时候我就对你不一样,谁让你长得好看呢?大家都是男人,你又不能怀孕,所以我就是上了你,也没什么心理负担。”容泗看着容漓黑下去的脸,心情颇好。容漓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你想死吗?”“不,我现在是认真的,认真的想上你。”容泗捏住容漓的脸:“亲弟弟又如何,反正你从未承认过,本尊也不介意。”容漓眼睛微微眯起:“好啊,那你就来试试。”“这可是你说的。”容泗随手在石床上铺上一层毯子,然后拎着容漓,把他扔到石床上。容漓的身子撞到上面,砸的生疼,但他没有皱眉,反而笑了起来:“你知道我的血是有毒的吧?”“你想干什么?”容泗顿住脚步:“就算想毒死我,前提也是你得先流血。”“是啊,先流血。”容漓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挑眉看着容泗,精致的容颜看起来像一只勾人的妖精:“你难道不知道,做这种事是会流血的吗?”容泗冷哼一声:“我只要温柔点,你就不会流血,乖,哥哥来了。”说着容泗就往容漓身上扑,两人的身量差不多,一张小小的石床很难装下,容漓也不反抗,就这么看着容泗:“是啊,你可以温柔点,但我可以不温柔。”容泗本来正在给容漓脱衣服的手,怎么也继续不下去了,容漓这是在威胁他?刚才拿自爆威胁,现在又在拿出血威胁。真以为他会怕吗?“果然,我是对你太仁慈了。”容泗爬下床,拎起一旁昏迷的季盏白:“既然如此,那我还是当着你的面上他好了。”“反正这张脸也不错,虽然跟你相比还是逊色了些,不过也差不到哪去。”说着,容泗一把撕破季盏白身上的衣服,捆仙绳落在地上,看着季盏白背后的伤,容泗撇嘴:“真丑!”“你放开师尊,容泗,你不准动他,不准动他,听到没有!”容漓目眦欲裂,容泗对他做什么都无所谓,但是绝对不能动季盏白。“不准你碰他!”师尊是他的,只能是他的,容泗算什么东西,也配碰他的师尊?“晚了。”容泗没有理会容漓,虽然季盏白昏迷着,没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