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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的。”“来杯这个,”娄朋辉用手指敲着酒水单。“不好意思先生,单品咖啡都是按壶卖不按杯,”服务员微笑着指正,同时给出提议;“您要是想喝杯装的话,这里的咖啡都是按杯算,比如卡布奇诺。”娄朋辉不高兴的一挥手;“就要这个,布隆迪咖啡!”“好的先生,您需要点什么?”服务员又转过脸去问彭天。彭天根本没心情喝饮料,要了一杯白水。“那孙子天天拿这个装逼,今天我看看这玩意儿到底哪好,”娄朋辉不屑地说,彭天不确定他这句话是不是说给自己听,犹豫着要不要回答,更不知道他口中的孙子是谁。“找个这样的对象,是挺有面子,长得好嘛,不过也有不好,不安生,”娄朋辉忽然把话题转向了周瑞安,彭天眼皮一跳,连连点头应和,同时警惕他要说什么。“你呀,脾气是真好,也是真没本事,我算看出来了,”娄朋辉把神器前倾,敲着只到膝盖的矮桌;“我要是你,看见他跟别的男人这么眉来眼去的说话,当场就大嘴巴扇过去了,还给他sao的机会!?”彭天继续唉声叹气的附和,同时心里起疑,他怎么一句也不提合同的事,句句离不开周瑞安。“你降不住他,不行啊,自己的对象都管不住,以后怎么管下属,怎么管公司呢?”娄朋辉像是个公司的前辈教育后辈,语气里满是诚恳和焦急,似乎替彭天cao碎了心。彭天很是别扭,但没体现出来,等咖啡端上来后,恭恭敬敬的起身为他倒了一杯。娄朋辉抽了抽鼻子,觉得这咖啡闻起来也没什么特别,妆模作样的端起杯子,他又深吸口气,依然没闻出好来。彭天看他说到了点上,立刻把话头引申过去,将资助、官司等问题摆在了台面上。娄朋辉不急着回答,小心翼翼的喝了口咖啡,接着整张脸都皱了起来,他捂着嘴忍了半天,艰难的咽了下去。“什么他妈的玩意儿?又酸又苦!怎么不放糖呢!”娄朋辉被苦的呲牙咧嘴,恨不得拿餐巾纸把舌头都擦一遍;“cao……什么破玩意儿……看来这逼也不好装啊,要装作很享受的喝一壶也需要功夫。”说完,娄朋辉似乎觉得自己讲了个很不错的笑话,咯咯的笑了起来,刚刚去厕所的高壮男人此时回来了,在娄朋辉的耳边低语几句,站在了他身后。彭天几乎不敢直视眼前的几人,悄悄地把手心的汗抹在裤子上,稳住心神,见缝穿针的问他情况;“那您看现在这情况,张助理一直不闻不问,搞得房东一直为难我们,我也只是个穷学生应对不来,娄总您也别跟我们一般见识了,给指点下出路吧。”娄朋辉听到这一点头;“你死活管我什么事?”彭天知道他压根没把自己当成个人物看待,自己此时能见到他,纯是周瑞安给出的注意,外加娄朋辉对周瑞安的兴趣。他十分的想发作,想掀起桌子砸在这个人的脸上,然后对他拳打脚踢,但是他没有。忍,此时一定要忍。“房东也跟我说了,这些官司里有不少张助理的意见,既然他归您管,我就想请您说一说这事,毕竟大家都没有利益冲突,更没有仇,何必要在我们这种无名小辈身上瞎费功夫呢,”彭天努力的压低姿态,怎么谦卑怎么说,只为了讨一讨娄朋辉的欢心,把他哄高兴了,自己的日子才能好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彭天好话都要说尽了,说的词都穷了,嘴皮子都干了,娄朋辉的表情也是越来越惬意,真如周瑞安所说,那表情就像是在看猴戏。最后,彭天说的眼前画面都在模糊的摇晃,好像急的汗水流进了眼睛里,快哭了一样。就在他嗓子冒烟,就差下跪的时候,娄朋辉似乎终于心满意足,或是认为火候够了,终于开口。“其实,你的那个项目我不大看好的,”娄朋辉喝着刚要来的芒果奶昔;“一个这么小的……绘画班?不对,画廊?参与人那么多,人多是非多,分蛋糕的也多,你一个足可以。”彭天听到这话,登时双眼亮了,表情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浮木,连喜悦都来不及表达,慢慢的都是惊愕。“我其实早就准备好了,刘志康知道吧?画国画的那个,还有那个吕……吕什么来着……?”“吕桥?”彭天接了下茬。“啊对,他是画油画的,这俩够牛`逼吧?”彭天连连点头,这二人都是B市美院的教授。B市美院在国内排名前三甲,比彭天周瑞安所在的A市美院要强不少,B市美院的教授更是在画界都占有一席之地,画画的学生无人不识。“都是熟人,经常一起吃饭,本来跟他们说好了,我说我在A市投了个小画廊,他们都去捧场,结果闹了这么岔子,我也没心情整这些没用了。”彭天听了这两个名字完全乱了,他直愣愣的盯着娄朋辉,双手下意识的合十在嘴边,半天说不出话。“娄总,我真的是很诚恳的希望能弥补,无论是我还是周瑞安,过去有做的很多不妥的地方,您要相信我们都是无心的,也很想悔改。”娄朋辉一挥手;“没你什么事。”彭天这下有点糊涂了,觉得娄朋辉说话云里雾里,有点打一巴掌再来一枣的意思。“要道歉也轮不上你,”娄朋辉说完一看手表,似乎是在计算时间;“有空再说吧,本来这会儿也是挤出来的时间。”说罢,起身就要走,彭天哪肯放他,眼看事情就要说出眉目了,现在一走岂不是前功尽弃了!“等下娄总!”彭天看娄朋辉起身要走,他也跟着站起来,被娄朋辉身后的壮汉一把拦住。彭天是真急眼了,他伸长胳膊拉住娄朋辉的袖子,急急地喊;“娄总您给我个痛快吧!这些事情对你来说不疼不痒,对我来说至关重要!”咖啡厅本就安静,此时一出声,其他人纷纷投来目光注视。这几人立刻成了焦点,娄朋辉在众目睽睽之下转过身,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行,过几天,我朋友开摄影展,地点在这家酒店的三楼大厅,你到时候带他过来,把人交给我,你走就可以。”彭天完全僵在了当场,他想,终于说出自己的目的了吗,虽然也想到了这一步,可这话真的听在耳朵里,却比想象的还刺耳。“他待得越久,你准备的就越充分,我也不会让你干白工,之前承诺的什么,之后都会有,决定权在你,怎么说服他我不管,到时见不到人,你就当今天白来了。”说罢,扔下木雕泥塑似的彭天,他带人原路返回,坐电梯下楼了。彭天没有立刻走,而是坐在咖啡厅里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