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旗 - 言情小说 - 反派天天想和离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90

分卷阅读290

    了擦嘴,“跟三岁孩子似的,吃个糖,糊了一嘴。”

陈望书夺过帕子,可着劲儿擦了擦,“我明明比你年长,你该叫jiejie才是,什么三岁孩子。”

“我就是像这样,把咱们拿来的,姜邺辰的汗巾子,塞进了平王妃的怀中。”

陈望书想着,又忍不住羡慕起来。

平王妃虽然生得壮实,可那胸,那当真是以一当百,羡煞所有女子。

“这一招成功,那就成了定局”,颜玦点了点头,“娘子可真厉害。”

陈望书嘿嘿一笑,又坐了回去,继续吃起麻糖来。

“与此同时,秦早儿引开在求德院里等人的姜邺辰,哄骗他下山去。”

颜玦若有所思,“造成姜邺辰偷情被人发现,仓皇逃走的假象。”

陈望书竖起了大拇指,“若非你在这里坐着,我当真要以为,你就在现场了。”

说话间,门又被推开了来。

乔关白提着一个大木箱子,一摇一摆的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背着同样箱子的陈长歌。

只不过乔关白满面红光,像是打了鸡血。

而陈长歌走路带飘,像是被女鬼吸光了精气神。

陈望书关切的站起了身,扶住了他,忍不住问向乔关白,“怎么回事,你们衙门里,还藏着女妖精不成?我阿娘合适能够抱孙?”

陈长歌一听,那帕子捂了捂嘴,艰难的张了张嘴,“阿姐,你别瞎说。”

乔关白拿起陈望书跟前的麻糖,嘎嘣嘎嘣的吃了几嘴,“要有女妖精,我还能活到现在,我那娘子,早就把我大卸八块了。这不,今儿个带着你小弟去看了仵作剖尸。”

“你说说看,都是一娘生的,你小时候还在义庄里踢毽子呢,瞅着人家的大眼珠子,恨不得拿出来当弹珠子打。这小子倒是好,吐得跟十月怀胎了似的。”

他说着,拍了拍陈长歌的肩膀,“今儿个中午,想吃什么?脑子还是心肝,rou还是骨头,要不耳朵怎么样?我夫人可会卤耳朵了,今儿个我做东,你敞开了吃!”

陈长歌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跌跌撞撞的冲出门去,撒丫子跑了。

“唉,可怜,一会儿我叫人同我阿娘说一些,这些日子多给他炖rou补补身子。”

陈望书同情的说道。

第二八七章娘子看我

颜玦听着陈望书同乔关白一唱一和的,心中忍不住酸溜溜的起来。

小时候坐在乔关白头顶上撒野的,可不是如今的陈望书。

可他们二人,好似当真认识了许久似的。

“娘子,咱们还是说案子罢!”颜玦想着,自觉最近自己表现不足,陈望书竟然把他当小老弟看待了!他想着,看了一眼乔关白,见他生得亦是容姿不俗,心中暗暗警惕起来。

乔关白搓了搓自己的手背,“好家伙,得亏我日日沐浴,不然这立起的鸡皮疙瘩上戳了泥丸,那就丢人丢大发了。”

“这位颜妹夫,你别盯着我瞅了!你瞅得我当你有什么断袖之癖,接着我望书meimei的由头,接近我。毕竟我乔关白人送外号临安府衙一枝花。”

“也就比府尹张大人年轻之时,逊色三分罢了。”

颜玦一听,无语的捂住了嘴,佯装呕吐的样子,“长歌瞧见死人想吐,我听了你的话,怎地也如此这般?”

乔关白闻言哈哈大笑起来,“得了,你那点小心思,我还不晓得,搁我望书meimei跟前,那单纯得像张白纸似的,便是有那断袖之癖,她也能够给你掰过来,掰成断腿之痛。”

“咳咳咳!就你生了嘴儿,吧啦吧啦的。没有听见我家夫君的话,叫你说案子呢!”

陈望书咳嗽了几声,瞪了乔关白一眼,“先招惹我阿弟,又惹我心上人,小心我把你私房银子藏在哪里,偷偷告诉我嫂嫂。”

乔关白惊恐的往后退了一步,“这你也知道?你祖父把那能掐会算的本事,都交给你了。”

陈望书神神叨叨的伸出了几根手指头,装模作样的掐了掐,又摸了摸并不存在的胡子,“老夫掐指一算……老夫压根儿不用算……小时候,你就不管什么好东西,都藏在你床头往东走的第三块砖里。”

“你说那地方是各路神仙开赌局之地,汇聚了天地灵气,蕴含着天地变幻之术。一个大子儿,能生出两个大子儿来,一份好运气,能开出十分好运来。”

“临安城那会儿时兴芸豆糕,有那手艺人,把做出来的点心,捏得跟芸豆一模一样的。我问你讨,你小气得不肯给,藏在那砖里。”

“后来家中闹了鼠患,伯娘拿着鞭子,跳起脚来追了你十里地……”

陈望书说着,笑眯眯的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可都还记得一清二楚呢!”

乔关白老脸一红,他抬起手,哆嗦着指了指陈望书,顿时老实了。

他算是晓得了,若是他惹了陈望书,这姑娘明儿个能上所有上朝的老头子,人手一本乔关白幼年糗事实录。

他板起了脸,打开了自己提进来的木头巷子,从中拿出一个小册子来,“咱们说案子。这小关楼的案子,并没有人来告官。乃是我们府衙里一个衙役,接待自己的老岳丈,去小关楼饮酒。”

“这两人恰好坐到了当初死过人的那个雅室里。老丈人好盘石,拿着两个大石头,在手心中搓来搓去的。他本事不到家,老人家手又抖,圆石滚到墙角,去寻的时候,发现了一处没有打扫干净的血迹。”

乔关白说着,叹了口气,“这兴许就是所谓的,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吧。那四个书生,都是外地来赶考的。当初已经出了临安城了。”

“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亲友,人都只当他们考完了,回家乡去了。而家乡的人,又当他们还留在临安,亦或是返乡途中遇到了什么山匪水匪的。”

“若非那颗珠子,没有尸体,小关楼又隐瞒不报,这四个人便稀里糊涂的消失了,哪里有人关心。”

“衙役发现了那处血迹之后,又仔细的验看查找了,一张四方桌,四面都有血迹,虽然很少,一般人看不出来,可我们都是做这一行的,自然有几分看家本事。”

陈望书点了点头,按照黎玉昭说的,一壶酒毒死了四个人,那叫一个狠毒。

“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