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旗 - 耽美小说 - 一加一大于二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9

分卷阅读29

    默了一阵,恋恋不舍地指了指主人的手:“那个钥匙和锁……”“你拿着也行,自己看着办,这阶段不需要勉强。”

宋佑程见他一脸期盼,索性交给他了,“送你回去吧,早点儿睡,明天还要赶飞机。”

“谢谢主人!”孟裕心满意足地收好东西,准备下车前又顿住了,斟酌着问主人能不能把袜子赏给他。

“嗯?”宋佑程挑挑眉,似乎在说:你今天怎么这么多要求?孟裕忙摇摇头,正要开车门,宋佑程叫住了他,倒是没多说什么,只把左脚往右腿膝头一架。

孟裕马上心领神会,激动地应了句:“谢谢主人。”

伸手去帮主人脱鞋脱袜子。

左脚脱完,轮到右脚时孟裕犯了难,总不能硬搬着主人的腿换方向吧。

他想了想,把副驾座位往前提了一些,自己跪到两排座椅之间,探手去握主人的右脚。

宋佑程却没让他碰,直接踩住他的手,扇了他一巴掌:“锁摘了你把脑子也摘了?”孟裕愣了愣才琢磨明白,主人是在责怪他刚才的自作主张。

他一阵懊恼:怎么刚说自己有点儿做奴的样子,就犯这么低级的错,竟然没请示主人就直接上了手。

“贱狗错了,主人。”

“现在脱这只,刚才那只不赏给你。”

宋佑程把脚拿开了。

孟裕暗暗呼了口气,捧着主人的脚,用牙齿轻轻咬开鞋带,脱下鞋来放到自己腿上,继续用嘴替主人脱袜子。

宋佑程今天穿的是中筒黑色棉袜,碍于姿势不方便,孟裕试了好几次都脱不下来,只好恳求主人允许他用手。

宋佑程淡淡点了下头,等他刚把袜口从脚跟处拉下来,一脚踏上了他的脸。

孟裕显然激动坏了,舌尖不由自主想往外探,宋佑程立刻低声吩咐:“嘴闭紧。”

他踩得格外用力,孟裕无法呼吸,没多久就憋得扭动起来,宋佑程松了力道:“用鼻子呼吸。”

孟裕急促地喘着气,等渐渐平静下来,重新把口鼻附上去,全身心感受着主人的气息。

“行了,这只赏你。”

宋佑程没有久留,十一点半跟孟裕道了别。

走回宿舍的路上,孟裕小心翼翼地把主人赏的袜子装进了外套内层的口袋。

第17章爷,贱狗想给您洗脚。

唐谨不是个好清净的人,他不喜欢一个人独守空屋,平常邢昊宇伴在一旁能给他解不少闷,只有自己他就嫌冷清。

自从邢昊宇去外地培训,连着一个礼拜他都没回家吃过晚饭,每天下了班不是赴约就是约别人,总要到睡觉时间才进家门。

这天他本来跟大学同学约了场球赛,谁想临下班时被唐母的一通电话搅和了。

起先他没当回事,以为母亲跟往常一样只是单纯叫他回那边儿吃顿饭,他习惯性敷衍说不确定几点下班,意图躲过去。

不想唐母的态度与往日判若两人,不但没唠叨,还十分严肃,对唐谨明显糊弄自己的说辞充耳不闻,只“嗯”了几声,说:“我在你这儿。”

话虽然没有明着讲,唐谨却一下了然了,措手不及之余,心里很有几分不讲道理地暗骂邢昊宇:叫你瞎嘀咕!你可真他妈是张乌鸦嘴!唐谨下班磨磨蹭蹭地开车回家,一路都在做心理准备,对于即将袭来的各种质问斟酌着措辞,默默拟好应对的腹稿。

掂量了一路,今天的堵车竟一点没让他觉得烦躁,恨不得就这么堵到天亮才好。

可惜事已至此,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

他这个大逆不道的露馅儿和尚,总不能永远不回那间满是罪证的庙。

进家门的时候,屋里一派安静,只有各个房间的灯明晃晃亮着。

“您最近够清闲的啊。”

唐谨面色如常地跟母亲寒暄,语气甚至还带着点惯常的不着调,其实心里忐忑得很。

上刑场似的,可这一刀早晚得挨,能怎么办?硬着头皮上吧。

唐母坐在沙发上,正脸都懒得给唐谨一个,仅拿眼角余光冷淡地打量了他几眼,语气更加冷淡地问了句:“吃饭了么?”果然是当妈的,再怎么一肚子火,也忘不了关心。

“还没,要不咱一块出去吃点儿?”唐谨觉得这屋里的空气比窗外还冷,简直要凝固上了,话还没开始谈他都憋闷得想夺门而逃了。

“你先坐下。”

唐母继续拿眼角余光瞟了瞟沙发另一角。

唐谨默叹口气,坐了过去。

他等着母亲把所有质问砸向自己,没想到母亲第一句居然是问邢昊宇回来没有。

“他下礼拜回来。”

“那叫他别回来了。”

“好端端您说这个干吗?”唐谨没料到母亲这么不留情面,开口就是轰人走,心里一急,人才坐下半分钟又站了起来。

其实他的意思是有话好好说,别上来就牵扯别人,但唐母没有心领神会,以为他这副态度是企图拿装糊涂来蒙混过关,心里更是窝火,猛然起身一阵风地去了卧室,不一会儿拿了两样东西回来,烫手山芋似的地往茶几上一甩:“你当你妈真什么也不懂?!”说着脸色也变了,似乎这“丑事”虽不是她做的,但她替唐谨丢人现眼。

唐谨垂眼一扫,果不其然,母亲今天是来家里找证据的,不过看这意思没去翻邢昊宇那屋,所以只找到润滑液和rush。

没翻出来那些乱七八糟的工具算是万幸,只不过这下唐谨找不到词儿打马虎眼了,更不能跟母亲解释他们两个不是在谈恋爱。

唐母等了一会儿,没等来回话,认定唐谨又跟她来沉默对抗那一套,皱眉揭露道:“你别想糊弄我,他要跟你不是一样的,你不会招他来家里住。”

唐谨仍不吭声,唐母知道他等于默认了,咬牙又问:“你跟他是来真的,还是闹着玩?”“有什么不一样?”唐谨低声含糊了一句。

“你要是跟他闹着玩,你赶紧让他走;要是来真的——更得走!上回我就该看出来,我就没敢往这儿想,这几天我才琢磨过味儿来。”

唐母简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恨恨地隔空点了点唐谨,“你说你!什么时候添的这毛病?!”唐谨苦笑着想:我从您肚子里出来的时候恐怕就带着这毛病了。

但这话他不能说,再怎么无辜,有些话说出来未免太戳母亲的心。

他沉默了一下,坦白道:“我中学就这样。”

“你从小朋友就多,隔三差五往家带男同学,我一直就只当你是人缘好。”

唐母自己跟自己絮叨着,仿佛在埋怨自己这个当妈的没尽到责任,怎么就没早点儿发现孩子的“不正常”。

唐谨心说那些能带回家的真就只是哥儿们而已,但他又懒得解释,因为解释无用,终究改变不了他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