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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程,只是想制造一场闹剧,好短暂地转移外面的人的注意力。做完这些,他打开窗往外一翻,不太稳当地站到了房子外墙的装饰线条上。装饰线条的宽度目测有三十厘米,晏阳关上窗子,低头看了看下方一楼的花园,即使没有恐高症也一阵心跳加速。他冷静地沿着装饰线条快速挪动,朝隔壁房间的窗口靠近——那间房往下对应的二楼房间,有个小型凸阳台,正好可以当个落脚点。虽然晏阳没心没肺惯了,到哪里都可以吃好睡好,但在吃睡之余对“逃跑”不是一点儿想法都没有。外墙的装饰线条和外置小阳台他早就看中了,只是贸然跑路反而容易被捉回来,他缺一个在外面开车接应他的人。按兵不动大半天,接他的人终于来了,这会儿他要是乖乖待在房间里等待救援,那就是个傻子——万一房间外的俩男人发现不对劲儿,逼急了闯进来拿他当“人质”,到时候想跑也跑不了。到了外置小阳台上方,晏阳蹲下来,双手谨慎地扒着装饰线条,小心地跳下去,尽量以相对完好的右脚作为着力点。但还是有点儿勉强,他这个姿势双手本来就不太受力,一只脚还肿得厉害。等晏阳成功落地,已经疼出了一身冷汗。他坐在地上喘息着,陆依程的鞋子他穿着本来就偏小,左脚还是费了大力气才塞进去的,他揉揉双脚脚踝,感觉右脚也要废了。就在这时,一楼猛地传来喧闹声,有人发现三楼的房间着火了。晏阳靠在石栏上抬头看了一眼,果然见窗帘已经烧起来了,从外面看,有种惊人的美感。其实就是窗帘着火了,但落在不知情的人眼里,跟烧得很严重似的。他透过栏杆缝隙往下看,花园里本来有五个人,这会儿已经有三个跑上去了,留下来“站岗”的俩人也不安地朝上看,心思明显都溜了。晏阳深呼吸几次,快速挪到阳台左边——着火的窗子在右边,下面的人的注意力都在那儿,他要是从阳台正面或者右边跳下去,肯定会被发现。只能先躲在这里等着了。“哥哥,你快来接我吧。”晏阳一身灰尘,毫无形象地坐着,痛苦地想,“太疼了。”尽管这样,他还是绷着脸,除了看着有些狼狈,脸上一点儿“疼”的意思都没有。“心有灵犀”这玩意儿大概真的存在,晏阳在心里喊完“疼”不到一分钟,花园外忽然有车灯一闪而过,吸引了楼下俩人目光的同时,也吸引了晏阳的心神。车声越来越近,别墅里的人发现不对劲儿,又跑出来了几个。晏阳慢慢站起来,看着开在最前头的车子直接撞开花园大门,后面紧跟着的几辆车迅速开进来,丝毫不带停顿地朝花园里的几个人撞去。那几个人估计没料到这帮来找事儿的人一出场就玩儿这么狠的,立马惊慌失措地闪躲,好在那几辆车不是真想要人命,一阵鸡飞狗跳后,也没人被撞死。晏阳眯眼,对这个“破门而入”的架势啼笑皆非,不等他发表什么看法,车上的人都下来了,他一眼就从中认出了俞暖树。他家暖树哥哥穿一身装逼的长风衣,看着又风sao又保暖。“保暖”这个词从脑海中浮现,晏阳才发现自己冷得都快哆嗦了,十分想将俞暖树的风衣扒下来自己穿上。别墅里又出来了一群人,看来这破房子里的人比他想象中要多。晏阳抬头一看,毫不意外地发现三楼的火已经熄灭了,陆依程居然也醒了,正扑在窗台上剧烈咳嗽着,估计是被浓烟呛着了。他一抬头,陆依程正好一偏头,两人不偏不倚地看了个对眼。晏阳没看陆依程的反应,转身翻出阳台护栏,挑了块看着还算柔软的草地,再次小心地往下跳。摔在地上时,晏阳苦中作乐地想,比跳阳台的时候好受多了,好歹这回地是软的。他站起身,越过闹哄哄的人群目测了一下他和俞暖树的距离,不到五十米远。晏阳瞥了眼放在墙角的一把绿篱剪,估计是平时负责修剪花草的人落在这儿的,用完忘了收拾好。总体来说,他今晚还是挺幸运的。晏阳捡起绿篱剪,从外衣上剪下来一条布料,裹住金属部分,然后自己握住裹了布料的那一截,慢慢走向混战的人群。他从小没少被欺负,打架的经验技巧积累了无数,但要说“专业的打架知识”,还是高中时期里潼教他的,里潼似乎深谙此道,连带着晏阳也“受益无穷”。虽然有好些年没用上了,但他现在拿着还算称手的“武器”,又在肾上腺素飙升的情况下,撂倒几个人不是问题。俞暖树冷着脸站在车边,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场混战,藏在风衣兜里的手却泄露了他的焦躁不安。他快速扫视眼前的别墅,这栋该死的房子太大了,他家阳阳到底在什么地方?很快,俞暖树发现自己不用想了。他心心念念的阳阳不知道什么时候加入了这场混战,就在俞暖树烦躁时,晏阳一“棍子”砸倒了穿“敌人”衣服的男人,冲不远处满眼震惊的俞暖树笑了。又一“棍子”。两人之间的距离不断缩短,俞暖树下意识地伸手,被晏阳一把握住。晏阳手里沾了点儿血的“武器”微微下垂,整个身体扑进了俞暖树怀里。“疼死我了……”晏阳小声叹气,朝他得意地挑眉笑,“哥哥,我帅不帅?”……帅个屁。失而复得的心情沉重又轻松,俞暖树一时说不出话来,嘴唇微微颤了颤,随即被他用力抿紧了,眼眶却不由自主地变得通红。“别哭,没事儿了。”晏阳老气横秋地反过来安慰他,脏兮兮的手在他眼角蹭了蹭,蹭出了一道黑印子。晏阳这才想起来自己浑身上下都是灰尘,双手更是脏得他自己都嫌,连忙心虚地收回手,假装俞暖树脸上那道脏印子不是他抹上去的。俞暖树显然没注意这些小细节,搂着晏阳不肯撒手,近乎虔诚地在他唇上亲了亲。晏阳再也顾不上“脏不脏”的问题了,浅浅地和俞暖树接了个吻,末了轻轻啄了口他的嘴唇。随后晏阳侧过身一抬手,手里的“棍子”猛地砸在了俞暖树身后试图偷袭的人头上。那人惨叫一声,捂着脑袋倒下了。混战逐渐停止,俞暖树抓住晏阳的手腕,晏阳很快顺从地松了手,手里染血的绿篱剪掉落在地。不远处的别墅门口,陆依程不知道在那儿站了多久,示意自己的人住手后,面目扭曲地盯着晏阳:“阳阳,你确定要跟他走?”晏阳眷恋地搂着俞暖树,侧对陆依程,丝毫没有扭头看他的意思,也不屑回答这个无意义的问题,冷冷地嗤笑一声。笔直的车灯再次割裂黑夜,由远及近地打在晏阳脸上。他不舒服地眯了眯眼,看见一辆火红的跑车开进花园,稳稳当当地停在他们和陆依程中间。陆依程看清楚那辆车,脸色瞬间变了。车门打开,一个窈窕的女人走下来,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