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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徒弟无事,安和逸放下心来,开口问,“你在煮什么?”温修远将勺子递给他,笑着说,“俗间人素来喜爱那些附庸风雅之事,虽说爱好奇怪了点,却也十分有趣。其中有一事便是冬日煮雪,这雪地里,只有我们两人,我再为你煮一碗冬雪,多风雅啊。”安和逸听闻眼神平静毫无波动,只开口淡淡地问了句,“你的雪在哪里舀的?”温修远递过去一个碗,“门口地里啊,怎么了?”屋内安静了好一会儿。安和逸眼神复杂地望向温修远,“那地我来来回回踩了许多次了”。对面人手中的动作一顿。屋内的窗一声脆响,大开着向外展开。一锅和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投在了雪地中,咕噜咕噜地滚了很远一段距离。窗“砰”地一声再重新关上,屋内便又恢复了之前的平静。对面人装出一副平静的样子,似是什么没发生过一样。安和逸见着嘴角微微勾起,垂下了眼眸,长长的睫毛遮掩住眼中的笑意。温修远猛然感觉牙有些痒痒。看完徒弟,安和逸也放心了。从灵戒中拿出些点心递了过去,闭上眼意识重新回到纸人身上。纸人还停在一处角落,盯着白花花的岩石发呆,他过去后,指挥着纸人走过转角。一道利刃而过。安和逸意识一震回到身体中。“怎么了?”温修远有些急促地问道。轻轻摇了摇头,“纸人被杀了。”温修远听完,眼睛冷了下去,手握成拳,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冷然。“定会惩治他们的”,安和逸伸手将茶杯塞进了徒弟手中,温和的目光安静注视着他,似是无声的安慰。眼中冷光一收,温修远轻笑一声,掀起眼皮定定望向安和逸,声音缱绻温柔。“我自然是相信师尊的”。那般毫无保留的信任目光,似是眼中只留着这一人,着实烫到了他心中。安和逸一慌,微微低头避开了徒弟的眼睛。见师尊躲开,温修远咬咬牙,分外郁闷。屋外天渐渐晚了下来。思过崖上太阳早早落下,大雪重新席卷而来,温修远闹别扭要惩罚一下师尊,也不说话早早地躺下睡了。安和逸坐在摇椅上,安静看着他的背影,心思纷杂。手中拿着的茶杯添了几轮的茶,却是越喝脑中越乱。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时光漫长。腰间的玉牌忽地一闪,便立即用袖子遮住亮光拿了起来。师兄华向然发来一个消息。他点开一看。[传言温暻出现在逍遥宗]呼吸一滞,抬起头再望了一眼床上的徒弟。门“吱呀”一声开了又关上。温修远闭着眼睛听着屋外的声音渐远,待声音快消失,转过身向窗外静静看了一眼。作者有话说:(巨甜,存稿4千)高考之后,我突然拥有了一项能力。我分裂出了两个我,一个替我上大学,一个出去工作供我上大学,我就在家睡觉。没想到,只是一个星期不见,两个我都拥有了男朋友。男朋友们还是双胞胎。我该怎么办?②(末世文微虐,存稿1万)我,植物系冷酷杀手。我莫得感情。也,莫得钱。更,莫得伤害。还,莫得cp。③(挺虐,存稿4千)万人迷生来就是万人迷,世界一直在他耳边告知偏爱。[我不能接受有人不爱你,爱你是宿命][世间所有的一切理所应当属于你,任何人,任何事]有一天,万人迷遇见了万人嫌,一脚踹翻了世界系统。④师尊双更一天第73章安和逸来到逍遥宗时,门口的弟子大叫一声,惊慌向着门内跑去。黑衫在风中极速摆动,嘴里大喊着,“打劫的来了,打劫的来了。”安和逸茫然站在结界外,不知所以。没一会儿,便见着对面急匆匆跑过来一个衣裳大开面露惊恐的修士,正是诸邬生。诸邬生见到安和逸松了一口气,“原来是道友你啊。”安和逸表情庄重,向他行了个礼,礼貌询问,“在下谈玉,过来打扰是有某件事情需要请教宗主,不知宗主可否行个方便?”“当然当然,不打架就好不打架就好”,刚解决宗门内弟子追杀的诸邬生心酸地拍了拍胸脯,抚慰受了惊的心脏。安和逸见到诸邬生的动作有些疑惑,却顾不了那么多直入主题道,“听闻近日温暻到了逍遥宗,这可是真的?”诸邬生一愣,“没啊,没听过有个叫温暻的。”安和逸皱皱眉,有些苦恼。又想起温暻总是被徒弟追杀必然有一些伪装的功夫,便又问道,“那可是有修士被追杀,跑到了逍遥宗?”诸邬生脸一垮,“什么被追杀到了逍遥宗,我们宗向来都是被追杀的,被追杀的都在我们宗内。”安和逸一滞,不禁生出几分同情,“那敢问有哪些师尊近日被追杀?谈玉可否见上一见。”诸邬生警惕地看了一眼,犹豫了。安和逸递过去一石上品草药,诸邬生便一笑,二话不说地手一招,唤来门内近日被追杀的师尊。安和逸凝视着前方,乌木般的黑眸沉静执着,等待着即将前来的师尊们。风吹过衣袖,将他的青丝扬起,顺着风柔柔飘摇。白衣胜雪,眉眼如画,站立于一方,气质淡然,好一副仙人遗世独立的图画。诸邬生身旁的弟子站在对面,悄悄吸溜了把口水,被诸邬生一巴掌呼到了地上。“丢人不丢人!”安和逸没注意这边,听见这一声向下看了一眼。“咚”地一声,被诸邬生踩在脚下的弟子瞪圆了眼睛,头被诸邬生狠狠一砸。远处。几声铃响,几声鹤鸣,几声嘶吼,各式各样清远的声音从逍遥宗门内响起,安和逸站在原地,紧紧盯着声音发出的方向。声音实在过于嘈杂,就连诸邬生都禁不住带上了耳塞。转眼间,原本空荡荡的广场齐刷刷地占满了修士。安和逸:“?”诸邬生向着安和逸点点头,“都在这里了,这是最近一周内被追杀的师尊们。”说着向后一瞧,又扭了回来,“整个宗门的师尊也都在这里了。”“……”他还是第一次如此清晰直观地了解别人家宗门险恶的师生关系。不知该同情,还是该佩服。逍遥宗的服装一向不统一,各式各样,聚在广场上凑齐了一个衣裳铺子。光是红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