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旗 - 言情小说 - 后宫群逼我当皇后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5

分卷阅读55

    “皇上。”

静妃脸上的泪珠犹如黑夜里的疾风骤雨一般,慌乱着落下来,原本精致妆容也被这雨点冲刷的乌七八糟,她伸出一只手,冲着皇上的方向抓了抓。

尊位上那人,或许是她这一生最深的执念了吧。更多好文尽在旧时光

苏衍眉梢微动,终是沉沉的吩咐道:“王氏仍是美人,是主子,你们的脑袋是不是不想要了?”

适才溜边出去招呼人来的刘冉,此刻贴着侧门弯腰进厅,赶紧道:“几个毛小子,真是不知轻重,好好搀扶王美人,送至太后寝殿内,明日安排车辇,遣送回宫!这都做不好?!”

说完还拿手中拂尘弹了弹其中一人的头顶,催促道:“快着点!”

第38章第三十八个红包两个吻

接下来的数日,沈月柔都乖乖的待在自己的寝殿里,不曾外出。

一来天气寒凉,寝殿里温暖如春,她实在舍不得出去挨冻;二来,沈铃儿自那日之后,便一直高烧不退,重樱一人左右照顾,着实是累得不轻,幸好太后体恤,派连枝公公送了个叫红珠的宫婢来,稍稍缓解了重樱手头的活计。

“沈婕妤,红珠是奴亲自去暖宫杂仆舍里挑来的,人看着干净,手脚也伶俐,就是不太爱说话,怕是不能哄着您开心了。”

连枝的脸上笑容灿然,如沐浴春风一般,和煦温暖。

“连枝公公有心了,我素日里也喜静,这丫头反倒是对我胃口的。”

沈月柔招呼着连枝坐下,铜壶架在桌角的炉子上,咕嘟咕嘟的翻滚着,从壶嘴里腾起阵阵薄雾,将眼前这个人拢在水雾里,虽然看不清模样,却隐约从轮廓里瞧出是个倾城的美人。

她从桌上拿起一方帕子,垫在铜炉上,缓缓提起把手微微倾泻,水柱顿时流进了桌上的茶盏里。

沈月柔放好铜壶,将茶盏送到连枝身前,道:“公公尝尝这茶可还合口?”

连枝微微一福,不好意思的说:“哪敢劳烦主子给奴倒茶,奴该死!”

“公公不必拘礼,当日珍宝阁一事,我还要谢谢公公的。”

沈月柔知道,当日自己确实中了媚药,若不是连枝有意帮她遮掩,这事也不会这么快就了解。活了两世,善恶她还是分得清楚。

“沈婕妤言重了,这是南诏国新晋的普洱茶,入口浓醇,香味四溢,与我大燕国的清茶相去甚远,倒也是别具一格,风味独特。”

连枝并不想提当日之事,毕竟沈月柔是宫内主子,若真是让人知道她中了媚药,曾与人有些亲密接触,哪怕是个阉人,也会坏了她的名声。

他在桌下摸了摸自己的手指,那一上一下两处咬伤虽然早已愈合,但疤痕却还在,而且连枝非常高兴,它还在。

那是他的秘密,是他心底的渴望。

沈月柔当然不记得当日之事,她淡淡的笑了笑,伸手招呼重樱:“给连枝公公带些普洱茶回去。”

连枝回过神,将手中茶汤饮下后,便起身告退了。

重樱将人送出正厅,碎着步子走到沈月柔身旁,一边给她倒茶,一边说道:“主子您看这连枝公公如何?”

沈月柔微微一怔,道:“是个稳重人。”

“主子,您瞧着他与翠果可相配?”

沈月柔手上一僵,半刻才将口中茶汤咽下,侧过脸突然抓住重樱的手腕问道:“可是翠果与你说过什么?”

“就那日在珍宝阁,奴婢见翠果看连枝公公眼睛都看直了,自然也就猜到一些。”

重樱笑了笑,将桌边的蜜果饯子往沈月柔跟前推了推。

“我若是你,便劝她早日断了念想,再过两年寻个正经人家嫁了便是。”

沈月柔纤长细指捏起一颗蜜果,看着颜色鲜亮,送到口中轻咬了一下,果然酸甜可口,十分爽利。

重樱突然蹲下,双手架在桌案上,托着香腮问道:“主子不觉得连枝公公是良配?”

沈月柔叹了口气,将手中蜜果全部塞进口中,咀嚼片刻后,认真的回道:“且不论连枝是否为良配,但就说这太监,他再优秀再好看再出色,也始终不能算是个男人,嫁个普普通通的人,结婚生子,享着天年之乐不好吗?”

重樱眨了眨黑亮的眼睛,道:“连枝公公实在可惜了……”

厅内主仆二人说的欢快,却不曾想,厅外有个人他想起还有一事便折图返回,却在门外听到了里面的无心之言。

连枝戴上兜帽,脚下步子走得飞快,他不知自己走在哪里,也不知自己走了多远,就一直向着暖宫一角的泉眼不停地走。

他紧紧攥着掌心,还能感觉到那个被她咬过的伤痕微微凸起,他猛地抬起手至,放进口中,狠狠咬了下去,那鲜血如柱般缓缓流下,顺着白皙的手指流进指缝里,流进掌心,流到手腕里。

他知道自己不配喜欢她,所以才将爱意隐藏的小心,他知道他在她心里,无足轻重,可仍是忍不住有一丝期待,哪怕在她心里,他与旁的太监不同就好。

可一切期盼都是妄念,在她心里,太监就是太监,并无不同。

鲜血浓稠腥腻,在寒风里凝结的很快,他走到一个无人的角落里,猛地蹲在地上,双手捂住脸颊,呜呜的哭了起来。

内心的委屈,期盼,挣扎,统统释放在咸咸的眼泪里。

过了许久,他终是撑着身子,摇晃着站了起来,抬起袖口将脸上的泪痕擦拭干净,微微抬头,缓缓向前走了。

————

因着北疆战事愈加吃紧,暖宫之行便不得不提前结束,回宫的路上,原本沈月柔被安排和丽嫔同承一轿,但上轿前,却被皇上揽着细腰勾到了自己的轿辇里。

轿辇里虽点着火炉,但仍是四处透风,瑟瑟发凉,沈月柔缩在一角,将斗篷紧紧攥在胸前。

苏衍扫了一眼,见她离自己有段距离,便向她身旁挪了挪道:“柔儿还在怕朕?”

“嫔妾不敢……嫔妾只是太冷了,这边暖和一点,离着火炉近一些。”

沈月柔将小脸埋进斗篷的白色狐毛里,闪着水雾星眸,可怜兮兮的回答。

苏衍听后便又向那边靠了靠,直到把她挤到碰到轿子的边缘,才听到她惊呼一声:“天哪,凉!”

轿辇材质是冷金属,只在外围覆盖上厚厚的罩布,纵是皇家轿辇的轿布厚了许多曾,也仍是与外面向透,从布缝里仍能渗进来丝丝寒风。

苏衍眉梢一挑,笑着将那个小人人往自己怀里使劲一揽,紧紧将她环在胸前,贴着发丝低语:“冷还跑?朕这里不够暖吗?”

沈月柔蜷缩在他温暖的胸膛里,隔着厚实的衣料还是能听到他胸前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她暗暗笑笑道:“皇上怎么揽得这么紧?”

苏衍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