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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味环绕,听着他砰砰的心跳,居然渐渐有了睡意。第二天被外面的动静吵醒,段琮之睁开眼,昨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他稍微动一下,身体就僵住了。不知道是谁干的,他们比昨晚睡前靠得更近,四条下肢纠缠的那种近。贴得那么近,段琮之可以很明显地感受到秦恪的身体变化,他一下子把腿挪开,动作大到拱起了被子,一蓬冰凉的空气顺着缝隙钻进来,段琮之冷得缩了缩脚趾。秦恪睁开眼,自然而然地松开揽着他的胳膊。段琮之比他不好意思多了,匆匆换衣服起来。吃早饭的时候段琮之视线总往秦恪身上瞟,秦恪一脸淡然,仿佛早上什么都没发生,尴尬的只有段琮之罢了。段琮之想,大概也没什么事能让秦恪尴尬,这人男女色都不近,或许根本就么有关于“性”的忌讳。对于秦恪而言,那只是正常生理反应而已,他从来都是坦然面对一切。这么说的话,昨晚他上药的时候起了点反应,也是可以理解的,自我说服之后,段琮之渐渐放松下来。但很快他又开始思考另一个问题,秦恪到底解决没有?晨起的反应,他也会有,一般压一压就过去了,到秦恪那种程度,他都明显感受到了,这要是强压着,也太灭绝人性了。但是秦恪这个人,冷静自持地像是要被供起来的神,放纵、欲望,不论哪个词放在他身上似乎都很违和。猜测他是否会自我纾解仿佛都是对他的亵渎。作者有话要说: 琮小猫咪:伸出试探的jiojio,琮小猫钓恪,愿者上钩恪:一把捞起,全身按摩琮:喵喵喵?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安心、墨子鱼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叕瀓53瓶;方知效15瓶;三春暮、suyuanxiang6瓶;啦啦啦4瓶;哞一3瓶;颜风、le0214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34章月初秦恪必须回龙城主持会议,他没法在这边久呆,吃完早餐过不了多久就要离开。段琮之有点失望,失望之余又觉得理所当然,这是秦恪,秦三爷,还指望他“从此君王不早朝吗?”他们连基本条件“芙蓉帐暖度春宵”都没有达成。剧组在草原的戏份基本已经结束,田导在等一个格外壮阔美丽的落日,今天整个上午都是没有戏的,可能接下来几天都没有戏,但他们得在剧组呆着。胡旭泽在补觉,段琮之猜测他可能睡眠质量不太好,只要没事,他基本都在补觉。段琮之没有这个烦恼,到哪都能睡得很好,昨晚难得失眠,被秦恪抱着又睡着了。他当年出水痘的时候,秦恪也这么抱过他,不过那时候是隔着被子。秦恪把他卷进被子里只是限制了他的手,身体在被窝里还是要乱动,秦恪干脆连着被子带人禁锢在怀里,一只手覆在他的眼睛上,对他说:睡吧。段琮之想,这可能就是秦恪哄人睡觉的手段,几年过去了,一点长进都没有,偏偏出奇地有效。又一次送秦恪上车,段琮之没有提前通知,直接走过去抱住他,秦恪没有推开。几秒之后,段琮之抬头看秦恪,秦恪与他对视,然后轻轻抬起了手。段琮之咧着嘴角,多抱了一会儿,分开前在他颈窝轻轻蹭了蹭,低声说:“不许抱别人。”“……好。”送走秦恪之后段琮之回到帐篷看剧本,嘴角一直挂着笑。笑到周泉都忍不住问他:“有什么好事吗?”段琮之不解:“嗯?怎么?”周泉提醒他:“你一直在笑。”段琮之压下嘴角,喝了一口他新做的奶茶,然后嘴角又翘起来了。“很好喝。”他说。周泉怀疑地看着奶茶,有那么好喝吗?草原上每天都能看到落日,但因为少雨,没有云,总离田导的期望有些距离。田导想要的夕阳一直到他们拍摄期限的最后一天才等到,不过这种纯看老天给脸的事,能等到就是幸运。拍完了草原上最后一个镜头,他们马不停蹄赶往下一个取景点,一下又从北方到了南方,还是在一个接近北回归线的小岛上。段琮之就没听说过这么天南海北跑的剧组,这样取景,时间、金钱成本都极高,这是电视剧不是电影,电视剧的拍摄极少有这么精益求精的追求画面的。段琮之说起这个问题的时候,田导晃着保温杯,颇有些自豪:“问剑是创视今年最重要的项目,换了别的项目,就算是创视也不会这么砸钱。”还是创视独家投资,创视为了绝对话语权,连广告赞助都一个没拉。这部剧,创视看的不是投资收益的问题,而是口碑。作为老牌娱乐公司,创视一惯是低调的,制作过许多精良的电视剧,但没到能让人记住公司的地步,现在公司转变发展路线,需要这样一部作品。“而且,托小段的福,开机前公司又增加了预算。”由于这最后一笔追加的钱,他们在小岛上住的是度假村。田导说:“我原本找的是另一个岛,要是在那拍,你们就只能在岛民家里借住。”什么意思?秦家往里塞钱了?秦恪给他当金主来了?段琮之心中疑问,镇定道:“怎么托我的福?”田导说得冠冕堂皇的:“你让上头看到了观众对咱们问剑的期待,所以又加了一笔预算。”这话很值得玩味,这分明是林涵那边搞出来的热度,不过也算是跟他有关。段琮之暂且信了。剧组的拍摄进度依然紧张,但条件要比草原上好很多,至少天气上来讲十分舒适,白天温度基本在二十度,除了有蚊子,没有太大的问题。但段琮之有点水土不服,准确来说是上火。他们在草原上的最后一天开了个篝火晚会,围着火吃了一次烤全羊,段琮之从那天晚上开始就不断做梦,不可言说的梦。好在是不在草原了,不然早上起来都没法洗澡。一开始他以为这只是长久没有纾解加之先前被秦恪撩出来的自然生理反应,没想到在小岛上几天了,情况也没有缓解。梦中的场景都是朦胧模糊的,他记不清,记住的只有一个人赤/裸的背影和被无限放大的压抑的呼吸声。尽管看不清脸,他无端地觉得那是秦恪。段琮之二十岁的人了,以前当然也做过春/梦,也不是没有梦到过秦恪,他最早意识到自己喜欢秦恪就是从梦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