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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次氛围也不佳,叶聆想再找机会和傅昕渝说,两三天,等如约去沈森那做了次检查,才有机会再通话。这次交流氛围有所好转,紧接着实验又不顺了,事不单行,再通话,时不时叶聆又遇到傅昕渝和江轩盈在一起,叶聆嘴上不说,一次比一次更酸。这个频率其实并不太高,也经常不是两人单独,但叶聆很受冲击。如果这是游戏,心情能具象化,叶聆这两周心情值绝对是一路走低,还持续地通话,换作游戏是会被喷的白送行为。一开始叶聆有意克制,遇到江轩盈在,说几句就挂了算了,不在的话再闲聊,渐渐地,他没心情了。酸到后来都麻木了,气也不气了,只想回避。实验过了一道坎还有另一道,这段恋情也是,看不到尽头。这天刚接通语音,这次是傅昕渝打给他的,叶聆努力提起精神,他刚吃了晚饭,去实验室路上。期中考在即,为实验叶聆缺了不少课,最近不得不多复习,另一边实验进度依然令人焦虑,一定是事太多了,他有点累到了,所以一听到傅昕渝那边不是那么安静,有别的人声,他对江轩盈的声音很敏感了,他听到类似声线,叶聆那一刻忽然觉得特别地心累,“你能在他不在的时候再打给我吗?我真不在乎了,我说过的,你想怎么样都可以,别让我碰到他了。”他那一刻想,他们要在一起都可以。表白、谈恋爱,什么都可以了,就是别让他遇见了。叶聆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实验室的,做实验时还觉得自己挺清醒,一过那个时间,怎么进怎么出,连带中间做的事,都模糊了,回宿舍一觉睡到不知几点,强撑着爬起来喝了杯水,他身体状况不太对,叶聆有些担心伴生发/情期,翻半天阳野那药,力气用尽,不知道放哪了,终端响了一遍又一遍,叶聆手抖得滑动不开,半天终于接通,“今天微电期中测验啊,你平时分不要了?你在哪呢?”是阳野。叶聆说不出话。终端砸落在床上,又碰在地上。他听话地一周一次做检测,沈森给傅昕渝传检测报告比给他传还快,叶聆便不怎么上心这事了,终于翻出药瓶,碰了一地,红红白白的圆形药片,在浅色的地板上触目惊心,叶聆药拣不起来,终端也捡不起来。眩晕过去了,叶聆用力把终端按了外放,阳野一直问:“有事没事?”叶聆干涩地说:“没事,我不去了……”“你连期中考都不考你和我说没事?”阳野把试卷草草勾了,出教室,再给叶聆打电话,这人怎么也不接了,去他宿舍,请舍监开门,两个人都吓了一跳,散落地板的药片,砸碎的玻璃杯,叶聆倒在地上,凶案现场一样,舍监慌乱地一个劲地追问,问他们是不是一对,“他有抑郁倾向吗?这是自杀吗?要,要通知协会吗?”阳野没好气,扶着叶聆:“先通知医生吧!”叶聆其实是晕,没真晕过去,被针在手背上一扎立刻醒了,那不断滴下的液体太冷了,从他手背四散到血管,血液都似凝结,“好冷……”叶聆忍不住皱眉,抖索着用右手去捂左手手背。睁眼,眼前是微笑的沈森,稍远是臭着脸一脸不愉的阳野。右手覆上左手,那点温度迅速消失不见,叶聆心跳都慢了,忍受不了,想拔左手手背上的针,沈森刚说了个“别”,阳野一下冲上前,握住叶聆两只手。刚一握,阳野轻“嘶”一声,他的手比叶聆暖得多,虽然还是冷,不再不堪忍受,叶聆没再挣扎要拔针,蔫巴下去,阳野瞪沈森道,“这也太冰了点。”沈森目光在他们交握的手上绕了绕,神情自如地移开视线,笑说,“冰才说明有效果,不能拔哦,我去给你烫个毛巾吧。”沈森弄毛巾去了,叶聆:“你怎么来了?”阳野:“你就一分奴,竟然不来考试,我能放心么,一来你这就看你倒地上,我以为你吃我那药出事了。”阳野越说越小声。“沈…医生怎么来了?”“他?”阳野神色一变,黑脸道,“傅昕渝叫来的。”叶聆微怔,“他来了?”“来个空气,我给他打的电话,他说走不开。”阳野语气微顿。叶聆一脸困倦。“你……怎么想?”阳野迟疑道。叶聆茫然:“想什么?”“他不来。”“……”叶聆:“不来就不来啊。”这回轮到阳野无言。沈森拿热毛巾过来了,仔细敷在叶聆手背上,阳野这才松手,沈森笑说:“你要多注意休息啊,敏感期,不要熬夜了,对了,你哪来的阻断药剂?”沈森侧身从医疗箱内拿出一只眼熟的药瓶,给叶聆看了一眼,“我没给你开吧?这个不能吃哦。”叶聆不知怎么接话,没吭声,过了会问,“……我这怎么回事?不是那个反应吧。”沈森神情淡定,“没什么事,多休息,放松心情。”“没事吗?那我怎么会晕?”“就是累的。”“累的?”叶聆疑惑,“没怎么累啊,我没熬夜,以前比这累多了都没事。”“呃,不好总和青少年时期比啊。”“???”沈森伸手把毛巾翻了个面,“等下你给昕渝回个电话吧,我告诉他你醒了,他很担心你。”“……”这句话重的像任务,好烦啊,沈森下一句让叶聆暂时忘了这一句的烦恼,“我帮你交了假条,暂时不用考试了,起码这一周你得好好休息。”叶聆:“不是说没事吗?你用什么理由开的假条啊,我书都看了你和我说不用考了?让我考行吗,我能考,真的。”沈森:“哈哈哈哈。”阳野:“你老实躺着吧。”腿没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