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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月身体往后一仰,躲过了莫沈醉险些敲在自己脸上的手:“莫公子,你这是做什么?”莫沈醉连声道歉,然后急促问道:“青姐,虚情走了?去哪里了?他……他有东西让您转交给我吗?”青梅月定定的看了他好一会儿,才侧身让开位置说道:“先进来吧!”青梅月转身去柜子前,打开了柜子上面精致的小锁,从里面取出一个盒子和一封信:“这是他给你的东西,至于公子去了哪里,抱歉,莫公子,我不能暴露公子的行踪,不过若是他想让你知道,应当是对你提过的,亦或者会在信中与你说明。”莫沈醉当场拆了信,只见上面写道:沈醉哥哥,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思虑多日,依旧选择了这种方式与你分离……分别总是伤感的,万望沈醉哥哥不要太过伤心,请多多保重。莫沈醉木然的打开盒子,只见里面是满满的银票和金子,还有一份地契,他仔细看了看,那是一栋距离他酒楼不远的宅院。莫沈醉记得那个宅院,他之前路过见到过,刚刚翻新的宅院修建的格外精致漂亮,路人走过,都要多瞧上两眼,原来那竟是虚情要送给自己的吗?原来,那个时候,他已经考虑要离开了吗?莫沈醉的心木木的,一瞬间竟是感觉不到疼,他看看那写了几页的长长的信,信中关切之语仿佛能溢出纸张之外,他无法想象,那样冷情不善表达的虚情,是如何写出这封信的。他,是不是数次提笔又放下,是不是斟酌又斟酌?是不是数个夜晚彻夜未眠,最后却情不自禁地给自己留了这般温暖的话?莫沈醉再看看他留给自己的金子、银票,以及房契,一股酸涩涌上鼻头,胸腔中的感情如突然掀起的风暴。吧嗒!吧嗒……眼泪猝不及防的低落,湿了信纸,晕开了字迹。莫沈醉连忙把书信贴在心口上,防止泪水落在上面,但是他自己却无论如何也止不住流泪的欲望,感情一旦开闸,便如泄洪的洪水一般,不流个干净,是停不住的。青梅月见莫沈醉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她瞧瞧被莫沈醉宝贝一样抱在怀里的书信,暗中咂舌:少主这是写了什么东西,怎么把人给弄哭了?莫沈醉好不容易止住眼泪,两眼通红,面色尴尬的对着青梅月勉强扯着嘴角笑了下:“让青姐见笑了。”青梅月温柔的微笑着摇摇头,表示不在意。莫沈醉宝贝的把书信放进怀里,贴身收好,然后双手把盒子递给了青梅月:“青姐,这些东西劳烦您帮在下收着,等我回来之后再找您拿回。”青梅月一边接过盒子,一边问道:“你要去哪里?”莫沈醉语气斩钉截铁:“我要去找虚情。”青梅月接盒子的手一抖,差点儿把盒子摔了,讶异一瞬之后,了然的看着他:“你知道去哪里找他吗?”莫沈醉摇摇头:“不过,他同我说过,他是天圣教的少主,所以,我打算去天圣教找他。”青梅月看着他欲言又止,她想问莫沈醉是否知道天圣教在哪里,但若对方不知道,那么她是否要告知他?可少主临走之前可没对自己提过这茬儿呀!谁能想到莫沈醉竟然这么坚定的要去找人,还决定的这么快!莫沈醉状似不经意的问道:“阿情说过寻艳楼是天圣教的产业,我应对没听错吧?”青梅月正走神思索着旁的时候,闻言想也不想的就点了下头。“那么青姐应当知道天圣教在什么地方了?”青梅月一呆,抬起头无奈的看着莫沈醉,她思索片刻,觉得以少主对待莫沈醉的态度,即便告诉他也没什么,万一瞒着不说,莫沈醉这边无头苍蝇的去找,再出现什么意外,她这边怕是不好做,即便以少主深明大义的脾性不会责罚她,但毕竟相识一场,她自己心里也不会好受。想罢,青梅月把天圣教总坛的地址告诉了莫沈醉。“多谢青姐。”莫沈醉长揖到底,对于青姐,他是感激的。莫沈醉回到酒楼收拾东西,当日便出发了。临走前,他把酒楼委托给了青梅月,每日进账皆算给青姐的报酬,虽说对于青姐来说,酒楼那点儿收益根本不算什么,但是照看一个酒楼也不麻烦,她便应了。莫沈醉雇了一辆马车,日夜兼行,他想快一点,更快一点见到虚情。不过,莫沈醉没想到竟是在半路遇到了意外。马车到了一条江边的时候,桥上两拨人在厮杀,车夫远远的便停了下来。“公子,前面有人打架哩,好像还……还死人了!”车夫语气变得惊恐,“公子,咱们快、快跑吧!”说完,车夫就要掉头。“等一下!”莫沈醉打开车厢门,遥望桥上,又看看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大江,江水滚滚东去,附近再看不到第二座桥,若是绕路,也不知道要绕到哪里去。莫沈醉看了一眼桥上厮杀正酣的两拨人,垂眸思索片刻,很快有了结论:“咱们先找地方躲一下,待那些人打完离开,咱们再继续上路。”车夫有点儿不情愿:“还要往前走的啊?”莫沈醉只是说道:“再加二十两。”车夫仅仅犹豫了一下:“行!”不过就在他们刚刚掉过头的时候,异变突起。江边芦苇丛里突然跑出来十几个劲装打扮的打手,冲着莫沈醉的马车喊:“是虎头帮那群崽子找来的帮手,不能放走,杀了他!”车夫一看那些人来势汹汹,大声叫喊:“我们只是路过的路人,大爷们求放过!”然而无人听这车夫说的话。莫沈醉见势不妙,连忙催促车夫:“快跑!”车夫不用莫沈醉提醒,已经扬手甩出鞭子:“驾!”车夫怕的要死,只恨今日没有给马多喂些草料。那十几个打手施展轻功,不出片刻便追上了马车,二话不说,直接凶狠的扑上来劈砍。莫沈醉抽出身边带出来防身的宝剑,出剑横挡,架住了三四把刀剑,分毫之下,便是几近昏厥过去的车夫惊恐的眼睛。刀剑无眼,莫沈醉直接把车夫丢了下去:“跑!”车夫连滚带爬逃走,幸亏那些人瞧着车夫是个没用的,便没有人下力气去追杀。莫沈醉一人对上十几个,根本不是对手,虽说他师承有名,但是毕竟练武的时间太短了,而且对敌经验太少。交手不过数十招,莫沈醉便觉得有些力不从心了,更糟糕的是,桥上打的正狠的两拨人正在往这边转移。混战,是最危险的。莫沈醉有心想逃,却被这些人围的死死的。不知谁放的暗箭,莫沈醉腿上中了一箭,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