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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南枝凤族便是朱雀与其他神族衍生而来。所修之道是为根基,两种截然不同的道融合的后果往往不尽人意。而那一魔一仙双生子显然杰出异常,只是这么多年却从未听闻此事,不免引人深思。思及此,凤柒这才想起他昏迷这么久,不知道凤二和苏青如何了,他倏地抬起脑袋,恰好与侧眸的苍梧视线相对,“帝君,我.....”苍梧喉间发出一声“嗯?”猝然与之四目相对,苍梧平淡的表情莫名的让凤柒心漏跳一拍,手下不自觉用了些力,绞着手指开口问道:“我二姐他们怎么样了?”两人距离本就及近,此时更是咫尺之间,说话间灼热的呼吸从苍梧面上拂过,苍梧眼皮轻垂,视线扫过自己被小凤凰捏得泛白发热的指尖,移向了一旁的孟章。苍梧让凤二将孟章叫来,却并不知道此时凤二那只凤凰在何处,凤柒和一旁面露尴尬的执明也一起循着视线看了过去。“二姐?”孟章挑眉,想来那只慌慌张张,土不拉几的凤凰便是凤柒所说的二姐,“那只传信凤凰此时应该是在青丘。”那只凤凰风风火火从天而降之时他正好在与狐帝那老狐狸下棋,眼看就要赢来那刮骨刀,却没想被凤二砸毁了棋盘,最后还是徒手将那截苍梧木取了出来。唔,既然那只冒失凤凰是“帝后”二姐,孟章也就原谅了她的无礼。凤柒松了口气,回了青丘就好,有狐帝在他们自然不会有事儿。垂眸瞧见自己将苍梧冷白的指尖都捏的泛红,连忙松了手,连抚带揉地急切问道:“帝君...疼不疼?”苍梧微愣,指尖上轻柔温暖的触感似乎随着经脉传了过来,他将凤凰有些不知所措的指尖握在手心里,语气平淡的轻柔,“无事。”凤柒笑了笑,手指在苍梧手心微动,那一点儿轻微的痒让苍梧的嘴角也微微上扬。还好一旁专注于沉思的执明神君并没瞧见,不然还不得龟壳都吓掉了。体内的燥热感又隐隐待发,那玄池水不过是让凤柒体内炽火短暂地消停,手腕上的九玄流光倏地消失,凤柒就这么靠着苍梧睡了过去。执明还在跟孟章讨论着那两人究竟从哪里冒出来的,却忽然见苍梧抬手,两人便倏地噤了声。然后便看着苍梧握住凤柒的手,将人拉到自己怀里,直接打横抱了起来,径直往后殿走去。执明微愣,连忙问道:“帝后他....”“无碍。”苍梧垂眸道,看着怀里的人似乎睡着也并不舒服,眉头皱着,轻蹭之时擦过颈侧的温度也是灼热异常,“在此等候片刻。”“是。”“是。”等到苍梧走远,执明还像个木头桩子一样站在原地,怔愣的望着消逝的白色衣角,想着方才帝君垂眸之时,眼里那一闪而过的柔光,似乎从这小凤凰醒来之后,帝君周身冷冽的气息就弱了一些,话也开始变得多了。难不成帝君当真动了情?执明为自己的荒唐想法感到可笑,朝孟章看去,却见孟章神态自然,对眼前的景象并不感到惊奇。定然是他少见多怪了,执明想道。作者有话说:天知道我本来就想写恋爱文怎么发展成剧情文我也是搞不懂了。如果有BUG悄悄告诉我哦。感谢观阅。第36章弦朔双月36“你怎么看?”“嗯?”执明回神,侧首走到孟章旁的座位上坐下,执起桌上的冰斛,目光开始变得幽深,“自朱雀泯灭之后,九州太平已久。”“是啊。”孟章不知何时又将那白玉折扇变了出来,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打手心,“一方神兽化羽归灵换来世间十万年的太平。”他轻笑一声,似乎有些嘲弄的意味儿,“也不过转瞬。”孟章和执明存在得太久了,久的时间似乎都没有什么意义,朱雀泯灭之时还历历在目,却也已经过了十万年。世间灵气皆为定数,灵物太多,灵气自然稀薄,而产生的负面贪嗔欲必然使魔气增加。天道平衡被打破,势必不破不立,十万年前朱雀和魔族魔君先后泯灭便是破,而归于天的灵气便为立。而如今神族和魔族是不是也仅仅是表面太平呢,共工忽然撞倒不周山,浊气泄露,万万年不曾出山的苍梧忽然与南枝凤族小凤凰结为道侣,刚刚复苏的花界又遭重创,而出现在花界抢夺帝休树心的魔君却是从未听闻,且不提帝休树心对魔族百害而无一利。还有被执明压制在北海之地的心魔....这一切真的仅仅是巧合么?这片大陆是否不甘寂寞的平静太久,下一个又是谁呢?神兽生出心魔这不是小事儿,虽然执明此时还不知道那心魔有了机遇又被苍梧斩杀,而另一边的魔界,也并没有他所看到的那般平静。昏暗的地宫里漆黑一片,即使看不见却也能感受到偶尔攒动的气流却刀子似的,争前恐后的喧嚣而过,忽然一道细小白光闪过,将四周照亮,那并不是什么气流,而是翻涌的魔气。白光愈盛,一张俊秀的脸出现在黑暗之中,正是花界的白衣仙君——弦月。而那道白光在他额间,宛如一道白色花钿。一声闷哼响起,却不是出于弦月之口,白光骤凉,方寸之地显出全貌,一黑一白两人相对坐在石床之上,而那些汹涌的黑气便是从朔月身后源源不断的流出,继而充盈于广阔洞府。若是细看,便能察觉到那些黑气涌动的流向有迹可循,环绕两人周身往西南一角流去,弦月周身白光笼罩,流出的华光照亮那一角落——除了他俩,这洞内竟然还有一人。那人一身黑袍,随着魔气涌入翻飞间,露出底下布满褶皱的皮肤,纯黑魔气源源不断的没入那人体内,片刻之后那些沟壑逐渐充盈,似焕发年轻一般,不过很快那鼓胀的趋势并没有减少,经脉凸起如充气的河豚随时都会爆裂的模样。那人却是毫无知觉的一动不动,似乎气息全无。很快朔月身上的魔气消失,而角落那人也鼓成了人皮气球,弦月收回法力,一把接住倒下的朔月,气若游丝的朔月却还勉强掀起眼皮看一看环抱住自己的人,“兄...长...”“别说话,凝神——”弦月毫不客气地打断,划过朔月微阖的眼睛,落到胸前血rou模糊的伤口处,那张儒雅的脸上闪过一丝狠戾,“为何要跟他们大打出手。”“兄长莫生气,”朔月却没有什么恼怒,甚至弯起嘴角露出个笑脸,“那帝休树心可遇不可求,于兄长有益...我...一时心急.....”弦月抿唇不语,怪罪的话却是再也说不出。朔月已经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