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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被欺负的坏掉了/好想死(一半剧情一半H)

    推不开,躲不过,教养良好的少女骂人的话都想不到什么有杀伤力的,他似乎反而会因此更兴奋,她简直被他磨得没脾气。

    这人……

    纯粹的无赖!

    而现在,无赖的roubang在她的xiaoxue里不住的顶撞,摁着她的小腹往里cao。

    她有无数次都觉得被顶到了胃,双腿被折叠又打开,肚子里的器官被压紧着cao进又得以喘息的被cao出,她被折腾的半点自己的力气都使不出来,甚至没有力气再去跟他生气。

    幼嫩无比的xue口被撑到极限,艰难的吞咽着。

    她的身体也被征伐到了极限,坏了似的敏感到离谱,咬她的rutou会喷水,用力多cao几下也会喷水,甚至于他亲她,抱着她,都能刺激到她双腿颤抖着收紧,又一次的抵达高潮。

    高潮的频率越来越快,在她觉得自己一定会因为脱水死掉的时候,被他猝不及防的嘴对嘴的灌了好几口水。

    她不肯咽,可被控制着下巴,只能一口一口的接着。

    他喂完一口会顺势吻她,亲到她喘不上气才松开。

    刚小口的喘息两下,又一口水又过来了。

    上下两张嘴都在被他以不容抗拒的方式侵入。

    被欺负坏了。

    她意识模糊的想。

    身体被他欺负得坏掉了。

    无助的闭上眼睛,软在他的身体下面,小腹紧收着抽搐着再一次高潮的时候,他终于也再一次射精。

    这一次,也还是从她的身体里拔出来的,又是满小腹。

    xiaoxue颤抖着已经再喷不出东西了。

    她甚至掉不出眼泪,闭着眼睛,像被抽了灵魂、坏掉的娃娃。

    他把她抱起来,“还好吗?”

    不好!

    一点都不好。

    她快死了。

    他这个疯子。

    完全是往死里干她!

    可疲惫到眼睛都睁不开,只在他的怀里任他抱着,很快就彻底昏睡了过去。

    耳边有他讲话的声音,但说了什么,她一个字都听不清。

    后来有水声,她的身体被浸泡在温热里,浑身的毛孔都舒展开了,疲惫也在温水中减轻不少。

    她想睁开眼睛看看,又没办法睁开。

    她像一滴水,回归到了这些温水里,和它们融为了一体,连思想都没有了。

    随着水一起流淌,飘摇,到了温床上,依附着,于是晃动消失了,身体上的酸胀开始慢慢的减轻。

    然后温床消失了,她身上被覆盖了一层薄薄的雪,她整个身体都蜷缩成了一团。

    雪逐渐暖起来,她听见女孩子讲话的声音,男人讲话的声音,还听见一个妇人询问的声音,好熟悉的声音,但她的思绪太乱了,疲惫的一直在睡。

    但睡的一点都不安稳,途中被灌了好几次的水。

    水温温的,她累到张不开嘴,水也还是会被灌进她的嘴里。

    流出去的部分很快就会消失。

    也是,她已经变成了一滴水,自然会和那些水融合在一起。

    但为什么水还要吃饭?

    她身上穿着宽松的T恤,能盖到她的大腿根下面,被抱在怀里,一口一口的给她喂饭吃。

    嚼两口,就含着饭又睡着了。

    摇醒她,她从鼻子里发出不情愿的哼声,往他的怀里钻着躲着,很快又睡过去。

    后来人似乎是醒了,但迷迷糊糊的睁着眼睛坐着,困倦的吃着他喂的东西,人在这儿坐着,魂儿还在床上躺着睡,只吃了少少一点,就摇着头,去抱他,把脑袋埋在他的肩膀上,呆呆的眨着眼睛。

    这模样,可爱的要命。

    “再喝一点汤。”

    她又转回来,视线落在他脸上,半晌都没动。

    他用勺子给她喂了几口,她就皱着眉头扭开,再勉强她喝,一副又要哭了的样子。

    但给她喂水,她会小口小口的往下咽。

    挑食。

    麻烦。

    她挂在他身上,侧脸贴在他的胸口处,很快又睡着了。

    男人就这样抱着她,把她剩下的那半碗饭吃完,再把自己已经放冷了的那一碗饭吃完,喝完汤,单手把她抱起来,放回床上盖好被子去添饭。

    鹿溪对时间完全没有概念,只觉得好像才过了一小会儿,就又被人抱起来了,给她翻身揉着背上的淤青,开始还是会疼,但慢慢地就只剩舒服。

    后背揉完揉前身,好像还被迷迷糊糊的咬了几口。

    是谁家的狗……

    为什么农村的狗都不拴起来?

    她的手软软的去推,手也被咬了,她用脚去踢,小腿也被咬了。

    好讨厌的狗。

    狗走了。

    床上又只剩下了她一个人,但睡到后半夜,她又身体一轻,被强行拉进了一个怀里。

    好热,她推不开,身上出了一层薄汗,哼哼唧唧的躲着,被亲得半梦半醒,比狗还可恶的家伙又来了!

    摸她,亲她,咬她,cao她。

    她完全被缠住了。

    简直像被困在了床上,梦里。

    折腾她到天快亮,她又开始哭,他才停下来。

    他声音轻柔的在说什么,鹿溪一个字都听不清,眼泪被吻掉,又因为他再落下来,他简直像发情的雄兽,根本没有人性。

    那手从来就没在她身上老实过,帮她洗完身子抱着她睡觉的时候,手都在她的胸上摸着。

    鹿溪开始做梦。

    总是梦见小时候,她坐在秋千上面荡起来,爸爸在后面推她,说着“囡囡飞起来了”,然后画面一转推她的人变成了mama,家里庭院的秋千变成了悬崖边上的。

    树好大,开着大片大片粉红色的荼蘼花,接连着似乎能蔓延到天上去。

    mama温柔的注视着她说,“囡囡要快快长大呀”,宠溺的语气里饱含着一个母亲无尽的爱意。

    但她越荡越远,越荡越远。

    她从口袋里去摸钱,对着荼蘼花说:“求求你救救我mama,我有钱,我有钱!”

    可口袋里装着的钱丢了。

    口袋上有一条刀口划痕,那样锋利。

    那是救命钱啊,是救一个人的命的钱,求求还给她……可她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市上,该去求谁?

    花开得越来越艳丽,彻底变成了大红色。

    和mama的身体接连在一起。

    原来不是花,是mama的血,那么多,那么多。

    她的小手在地面上一直捧,往mama的身体旁边去聚那些血,手心被磨破皮,都还在继续,好像这样这些血就能回到母亲身上去。

    太多了,太多了。

    一个人怎么可以留出来这么多血啊?

    爸爸,救命!救救她,救救mama!

    可爸爸被人做成的山压着,这些人的谩骂声好刺耳,站在好高好高的地方审判爸爸。

    后来更多看不见的审判压下来,看不见它们的主人,只有文字。

    它们从不同的城市来,藏在不同的马甲下,刻薄至极,鹿溪只是旁观的看着,就会浑身发抖。

    她满手伤痕的去救爸爸。

    不是这样的!

    事实不是这样的!

    她说不出话了,甚至一度听不见声音,惊恐的看着这个无声的世界,看着父亲被这些文字和语言的尖刀刺死。

    做点什么吧。

    做点什么呢?

    为什么她是这样没有用的一个人……

    眼睛上被贴上了一双干燥温热的手掌,暖暖的,可她看不见了。

    不要!

    她胡乱的伸手去抓,想留住那点画面。

    哪怕是残忍的。

    但被另一个坚实温热的怀抱搂在怀里,抱紧她,安抚的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一下一下的,带着些许力道所以根本无法忽视的。

    她抽噎着,小嘴张着,贴在那人的胸肌上,气声:“mama……”

    那个身体僵硬了一下。

    她哭着,“爸爸……”

    那个人轻轻叹了一口气,“他们都不在了,鹿溪。”

    不是,不是的!

    他们在!

    他们在的。

    “但会有其他人在你身边。”

    她哭的越来越伤心,抽泣得喘不上气。

    紧接着,她的呼吸变得微弱,抽噎声都小了。

    “鹿溪,醒醒。”

    身体被推摇着。

    不要醒,死掉算了。

    好冷,她的手从秋千上脱落,抓不住了。

    向着万丈深渊,那漆黑无比的深渊疯狂的坠落。

    溪溪要跟爸爸mama一起走!

    爸爸mama等等溪溪!

    窒息感越来越强了。

    可一双温暖的手托在她的脸上,mama满脸是血的样子好狰狞,但注视着鹿溪的眼神却仍旧温柔的带着不放心。

    “溪溪要好好活下去。”

    不要!

    她好痛苦。

    她是一个没用的人。

    她好难受,好崩溃。

    好想死……

    “mama保护溪溪。”她又说,“溪溪是mama的小星星,要好好活下去哦。”

    被她刻意遗忘的记忆在这瞬间疯狂的涌出来。

    mama是为了保护她,才会死的……

    ……

    mama保护溪溪。

    mama。

    保护溪溪。

    溪溪是mama的小星星。

    ……溪溪要好好活下去哦。

    不要死,mama不要死,求求你……

    “鹿溪,睁开眼睛!”那道让她烦躁的声音又响起来了。

    热热的软软的东西贴在了她的眼睛上。

    “没事了。”

    后背被抚慰着。

    但这双手好粗糙,背好疼。

    “不怕了。”

    怕什么。

    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一直在发抖。

    身上都是鸡皮疙瘩。

    “能听到吗?”

    “……”

    “鹿溪。”

    “……”

    “我会……”

    “……”

    “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