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纳扇x阿藤春树/搞事(炮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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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树闭着眼,轻轻喘息着。热度随着对方的触碰在他身体里涌动,闭着眼时能更清晰地感觉到对方的手指在动,身体里一点点燃起欲望,他熟悉的渴求随着对方的动作回归身体,那感觉就好像他之前平静时的状态才是怪异的。 最开始,春树想要的只是解决自己的问题。他有性瘾,不定期和别人上床的话会陷入严重的焦虑和精神问题,因而,他长时间通过和别人约炮解决问题。嘉纳这个人就是这么和他认识的,约炮这东西,无所谓什么逻辑和思想,以爽为中心目的。他们约过几次,今天也一样。 然后嘉纳就直接开始折腾他。 “想我了吗,小麻生?”嘉纳直接凑过来——他们之间用的是假名。约炮这东西必须干脆利落,两人之间只有rou体关系,彼此连对方的真实身份都不清楚。没等春树回答,他就按着春树的脑袋让他躺倒在床上,抬手捏住他的鼻子,迫使他用嘴呼吸,“呃……?” 对方的手指直接伸了进来。春树下意识地想躲,手指压进喉咙,在咽喉处碾压,指腹快速地转动压迫舌根,“呃——”他想吐。本能在身体里蔓延,喉咙里一阵发酸,“呃、”嘉纳的手指压进去再抽出来,恶趣味地将唾液擦在他下唇,“嗯,表情好多了。” 春树困难地咽了口口水,嘉纳跪坐在他胸口,压着他的呼吸。 “你、下去。别这么……” 嘉纳抬手在他颈骨处摩挲,一节一节地压过脊柱,“嗯、嗯,啧……”疼。脑干附近被压得让他想吐。春树拍开他的手,想把身体从对方膝盖下解救出来,“啊、”嘉纳直接用膝盖盯着他的胸骨压下去,胸膛一瞬间疼得发麻,他全身都是一软,力气瞬间被卸去,“别、嗯,疼……” 嘉纳对着他笑了笑。 春树的警惕性一瞬间升到了最高。下一秒,嘉纳撑起自己再用力砸回去,小腿的骨骼撞上他的身体,“呃——呃,咳……”对方的力气大得可怕,手指的骨骼硌着他的腕骨,“咳——”他的脑袋被抓着砸在床上,晕眩感瞬间笼罩了他。他用力眨眨眼,世界在他眼前变得模糊,但很快他缓过神来,“嘶……你就这么喜欢打我。” “主菜之前当然要来点开胃的。”嘉纳忽然抓住他的yinjing狠狠一擦,湿润的顶端被手指挤过,“呃——”春树的身体在他手里弹跳起来,“啊,哈啊……唔,呃……”快感一瞬间打过神经,他激烈地喘息着,冷汗浸透了皮肤。对方的手贴着他的肌肤行动,故意在骨节处按压,将皮肤压得发红,“唔、嗯……你……”yinjing被人抓着狠狠摩擦的感觉就像在身体里点火。春树抓住他的肩膀,努力维持自己的思考能力。他喜欢保持清醒,尽管zuoai的时候谁都做不到完全清醒。自己的大脑可以比自己更清晰地意识到一些东西,就像在潜意识里划一条线,他和他的欲望在那里做最后的斗争,“咳、随便你。别在我脖子上留痕迹,明天还要上班。” “嗯……我懂了,”嘉纳仿佛很认真地叹息了一句,同时在春树yinjing上用力一按,“唔、呃……”他被从床上拽起来,按在嘉纳腿上,因为自己的腿还被嘉纳压着,那动作让他的腰线拉得极长,“呃——啊,啊……”脊柱痛苦地弯折,嘉纳不管不顾地硬是把他拉到自己身边,脑袋按在小腹,“那接下来是我给你提要求了,小麻生?” 男性的气息环绕着他。春树疼得全身都是冷汗,但他没有吭声,只是试探着伸出舌尖,咬住了对方的裤链。柔软的舌面擦着金属,小心地用力,像在吮吸拉链。他用牙和舌头蹭开对方的裤子,yinjing打在他脸上,“腰,疼、呃——”嘉纳更用力地把他压了下去,yinjing贴着他的嘴唇滑动,蹭过他的牙尖,“嗯,嗯……”他张嘴含住yinjing,因为姿势,他没办法吞得很深,guitou卡在嘴里,舌面贴着铃口,“唔……”雄性的侵犯性的味道在嘴里散开,荷尔蒙刺激着他的大脑。唾液因为重力滑落,在他唇间溢出,“嗯、”嘉纳往他嘴里顶,撞上上牙膛再退开,反反复复地压迫他的口腔,前列腺液流进春树嘴里,“唔……”他的后脑被对方压着,嘉纳像在摆弄一个不太舒服的飞机杯一样挪动他的头,“好喝吗?” “……”yinjing同时撞进喉咙,春树的话语顿时变成了闷哼,“嗯、嗯——”喉咙本能地蠕动,吞咽着yinjing顶端,“呃——”他的脑子要麻了。明明被这样对待,身体却擅自兴奋着。羞耻逼迫着他的神经,嘉纳掐着他的脖子把他往下按,在他的喉咙里抽送,“唔——”要窒息了。春树涨红的脸和嘉纳的下体擦在一起,对方的阴毛磨着他的嘴唇,“咳……”他从喉咙里发出微弱的气音,眼泪被撞出来,从紧闭的眼皮顺着鼻梁滑落,“呃……” 嘉纳忽然把他拎起来摔在床上,强行扭着他的腰让他趴过去,“唔、嘶……”双腿却没有被放开,以至于腰间的肌rou被狠狠拉了一下,疼得半边身体一时没了知觉。春树艰难地蜷缩着自己,嘉纳终于离开他的身体,让他完全趴伏下去,“呃……”没有润滑。对方直接冲进他的身体,xue口被撕裂一点,他全身都在发抖,构不成轻伤——这样怎么可能构不成轻伤——这个念头在他脑子里一闪而过。但好在他在嘉纳来之前就稍微处理过自己,伤口并不严重,疼痛很快变成火烫的麻木,“呃——”他听到嘉纳的呼吸落在他耳侧。疼、大脑好像要抽搐了。春树目光发虚,垂落的眼睫挡着大半的视线。他说不好自己是喜欢嘉纳的这一点还是讨厌,其实很大程度上他就是因此才和嘉纳这个人约炮的。对方总是弄得他没办法思考,脑子发白、意识放松,但他又分明在与此抗衡。意识在分成两半,一半昏沉地想要求欢,一半却死守着一条线。他尽可能地蜷缩起来,却被嘉纳按着后背拉平,“咳,咳唔……” “看起来不太好啊,小麻生。”嘉纳的指尖滑过他惨白的脸,“你比较喜欢哪里?要是我……不,要是你技术不太好的话,可能会更疼。” 春树望着他,慢慢喘过一口气。他知道嘉纳想让他干什么,主动去触碰对方——主动去找自己的敏感点。他咬着下唇不做声,睫毛因为对方的指尖颤动。嘉纳从下方拖起他的睫羽,俯下身,细细地舔舐那柔软的睫毛,“呃、”湿润的感觉在脸上扩散开,嘉纳舔着舔着就是一口,“呃——呃,你、都说了别在脖子以上、嘶……” “你不听话。” “……”春树无可奈何。他慢慢扭动腰,xue道裹着对方的yinjing,伤口被蹭过时疼痛让他大脑发白。他的身体本来就没有多强壮,身上压着一个人的情况下根本没办法随便行动,只能一点点试探着让对方的yinjing滑过自己的xue壁,蹭着体内的软rou,“嘶……呃、呃……”他压抑着自己的喘息,但他嘴里发干。这具身体太过喜欢这种感觉了。有东西在体内移动——不要想——他缓慢而艰难地蹭着自己,身体一点点发烫,“嗯、呃、哎……?呃、啊,哈啊……”顶到了。在他声音变调的那一瞬间嘉纳就突然撞过去,yinjing抵着敏感处狠狠压过几次,将xuerou顶得发软发热,“呃、唔,唔……啊、啊……”控制不住。他的声音简直就是在邀请对方。春树猛地咬住自己的嘴唇,压抑着体内升腾的欲望。不行。他不能…… 嘉纳拼命干着他的xue道,一上来就是可怕的抽插,一时间春树只能捂着嘴发出闷哼;他两眼发直,全身都是汗,身体可怜地抖动着。不要。手指缠着床单,寻找细微的凉意。这样会疯的。意识又一次躁动起来,快感逼迫着神经,让他的思维滞涩,他的喘息落在自己耳中,强烈的羞耻感让他左右为难。不要。保持清醒、不要放弃思考。yinjing冲进来的时候思路会瞬间散开,而后又强行聚集起来。 “呃、呃……?” 嘉纳忽然抽出来,刚被插过的xue口收缩着,体内的xuerou已经被唤醒,却得不到更多的抚慰。嘉纳根本就是在逗着他的身体玩——就像逗一只家养的宠物。yinjing擦着他的臀部,轻轻拍打,顶端在xue口来回地滑动,浅浅刺入又抽出,不停地刺激xue道,“唔……”春树看不到嘉纳,也完全不知道对方打算什么时候做什么。全身软得要命,汗水浸透了肌肤,他无比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想要,想扭动臀部请求对方cao进来,做到他失去意识位置——但是不行。他和自己的身体搏斗着。不要、如果屈从于欲望的话……不要。只有那个绝对不要。他稍微闭起眼喘息,感受对方的行动,“嗯……”汗水从后颈落进发丝,身体不自觉上仰,“啊……嗯、唔,”他的腰忽然被按住,嘉纳在他腰窝一拧,“呃——”对方的手指像钳子一样掐着他的皮肤,腰间的rou没那么耐疼,一掐就是一道红,“呃……别、”他想从对方手下逃开,但嘉纳故意往下压,手指移到尾椎时往xue内挤,“唔——唔,呼……”对方用力一按,敏感的腺体被狠狠刮过,“呃……嘉纳、扇……!” 嘉纳笑着拍了拍他的臀部,拍打时xuerou被带得相互挤压,那种若有若无的刮蹭让春树想打他。欲望在身体里升腾,却迟迟找不到发泄的渠道,只能被这样细微地刮蹭来获得满足,“啊……你、唔,唔……”嘉纳按住他的腰,将yinjing刺进一半,在他体内摇晃,顺着rou壁画圈,“嗯、嗯……”敏感处被擦过又滑开,嘉纳用欲望刺激着他的身体,“呃……”他全身泛红,手指绞着床单,意识逐渐涣散,“嗯……唔,唔——”嘉纳又一次退了出去,就是不肯让他如意。春树的目光发直,他的眼睛被泪水覆盖,只能看到床单上自己的影子。嘉纳在他身后低笑着,声音断断续续,“嗯、呃……?” 腰被拎起来了。 嘉纳强迫他狗一样跪趴着,yinjing忽然撞进深处,狠狠cao到最里面,“呃——啊,啊——唔,呃……”他的身体下意识弹起,又被对方按着肩膀压下去,yinjing在里面大开大合地抽插,没几下就卸掉了他的反抗能力,“啊、啊……唔……”不可以、体内的欲望忽然被填满,世界好像变得不再重要,脑子里的一切都逐渐漏下去、被床单吸收。“呃、嗬……”一只手撑不住自己,脑袋抵在枕头上,额头在枕面磨动;他的视野里是自己硬挺的yinjing,欲望涨得厉害,他咬紧牙关维持着意识,“啊、哈啊……”嘉纳的yinjing在体内翻搅,就像肚子里有个乱跳的活物,拼命在甬道里挤着。春树的脖颈因为姿势被撞得不住弯折,脊骨几乎贴到床头,“嗯、唔,呼……” “舒服?” “呃……还行……唔,……” “我觉得也许。”yinjing再一次地抽出,嘉纳愉快地笑着,“要不是看在甜甜圈的份上,给小麻生几条疤也不是不可以……这里,”他的手按在春树肩膀,直接掐出一道红痕,“直接切开的话,就会有像翅膀痕迹的东西。血会顺着小麻生的胳膊落下去,我会把你的血喂给你……”他顿了顿,有点遗憾般又用力一拧,“啊——啊,啊……”春树疼得往下倒,但嘉纳的手指忽然再次滑向xue口,向内挖,压过神经,死死抵着粘膜,“呃——”春树的声音被水声吞没,嘉纳的手指疯狂地在里面搅动,指腹一次次打上腺体,“唔,唔——哈啊……”汗水因为姿势流进发间,金发被弄得湿漉漉一片,“唔、唔……”有什么东西被塞进来了。个头不太大,半截手指长的小东西,但因重力往里面滑落,一直滑进去,“嗯——啊,哈啊……”就像他想的那样,那东西突然开始震动,在里面拍打着xue壁;它周围遍布着硅胶的绒毛,每一次震颤都会狠狠扫过软rou,“唔——唔,呜……” “疼?疼还是爽啊?我不管了,反正我还不错。要是要死了和嘉纳先生说哦?”嘉纳忽然给了他一巴掌,因为他的腿挡在嘉纳和他之间,这一下更多地擦在他耳侧,打得他耳朵里一片嗡嗡声,“喂,看着我。” 在春树的世界里他是倒立的。这个合格的施虐者毫不留情地锤上他的后背和大腿,在骨骼周围敲击,“啊——呃,嘶……”春树的脚被他压住,整个人按在床头,根本避无可避;身体的摇晃使得后xue的东西侵入得更深,敏感的肠道被擦得发烫,“唔……呃、哈啊……”他目光发直,疼痛和快感好像混合起来,越是疼,身体越倾向于感受快乐,将痛苦麻痹。他弹跳、试图移动身体,获得的只是嘉纳更狠的一下,“呃——” 疼、但是里面好舒服…… 春树的舌尖痛苦地垂落,泪水让他的面容显得极其狼狈,“唔——”嘉纳忽然插入了他。双手掐着他的腰,直接把他整个人按下去,“啊——啊,啊……” jingye溅出来,他的大腿染上了白浊,黏腻的腥气弥散开来,“呃……”嘉纳根本不会给他休息的机会,yinjing再一次捣进去,将那震动的东西往里压得更深。一切都是模糊的。春树试图睁大眼,却只得到了越发混乱的世界。他被困在自己弯折的躯体里,看不到外界,只知道这是一场疯狂的、歇斯底里的性爱,“啊——”又一次深入。春树抓着床单,拼命咬紧牙不让自己喊出来。但嘉纳立刻把手塞进他嘴里,强行拉出他的舌头,“唔、咳,咳……”唾液被带得糊了一脸,能闻到自己体液的味道,“呃……”舌头被拉得太过,喉咙里发出怪异的呻吟,春树的声音被完全控制着,嘉纳一个深顶就会溢出喉咙,“唔,呜……” ……但是很舒服。 他拼命维持冷静,却被嘉纳又一次顶过去,“嗯、嗯——唔,哈啊……”他的声音杂着呜咽,刚才拉伤的地方一碰就疼,但嘉纳还在掐着那里,更多的疼痛冲进大脑,让他的意识变得恍惚,“啊……”里面被震颤得一碰就会痉挛,后xue不住收缩,被yinjing更狠地cao开;他的喘息和呜咽都像是另一个世界的事。yinjing碾过时脊柱拼命地颤动,他好像趴在什么地方看什么东西,手指握着的是自己的意识,“唔——唔,唔……” “小麻生,”嘉纳的声音轻飘飘的,“舒服吗?” “没有呜……啊、哈啊……唔,唔——里面,别碰呜……”春树是真的哭出来了。呼吸变得太过细碎,他拼命地挣扎,在自己的世界里移动,“呃……”舒服得要命。他猛地抬起手咬在嘴里,用疼痛换来清醒,身体在被填满、一点点获得满足,嘉纳扯过他的手用膝盖碾下去,“呃——啊,呜……”疼。春树被他拎着cao,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喘息,“嗯、唔……别碰、唔……啊、啊——”后xue激烈地收缩起来,嘉纳盯着他的敏感点cao弄,那一瞬间他全身都绷得发直,脖颈抵着枕头,瞳孔迅速扩大,“呃——呃,哈啊……”嘉纳拎着他让他坐起来,抱着他的腰猛干,身体因为重力完全压在yinjing上,骨头被碾得发疼,“啊——啊,唔,呜……”他满脸是泪,但嘉纳会做的只是抬手拧他的耳朵,“呃、咳,唔……不要、不行呜……拜托、哈啊……疼……” 他破碎的话语被嘉纳写在背后,手指顺着脊骨行动,故意将他的声音写在他身上,“呃、嘉纳呜……”求饶没有用。嘉纳的手绕向前方,撸动他的yinjing,碾他的性器顶端,较薄的敏感皮肤被手指擦过时快感打进他骨头里,“啊——” 春树盯着天花板。 他拼命地喘息,肺部因为过度呼吸疼痛。不要。看着纯色的东西时很难分散自身的注意力。他在脑海中设想一些奇怪的东西,拼命地将自己从底线上拉回。他枕着嘉纳的肩膀,yinjing被粗暴地揉弄,明明并不想这样,身体却有所反应。他用力摇摇头,换来的是又一次按压,“别……我不行、唔,呃……?” 嘉纳把一个东西探进了他的yinjing。 那就是他刚才在涂抹的东西。一根细长的金属棒,中间镂空,插进去时内部的软rou被棒体蹭过,有种会被削平的错觉。春树全身都是冷汗,他痛苦地喘,却不敢挣扎,尿道棒被插进体内,从另一个方向压过腺体,“呃、呃……”他发直的目光里映出顶端的一颗铃铛,嘉纳在装饰他,就好像他是什么私人物品。 “唔……” 他又一次被cao到后xue高潮,唾液顺着唇角涌出,整张脸都是湿漉漉的。嘉纳的手在他脖颈处移动,擦着他的唾液又塞进他嘴里,“唔,唔——咳,呃……”春树的身体弓成弧线,腰肢本能地前挺,“啊——啊、不行了……不要、好烫呃、咳,咳唔……”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语言乱七八糟,嘉纳抓着他的肩膀往里顶,将guntang的欲望插进最深处,“咳唔——”他的舌尖被顶出唇外,那一瞬间好像整个身体被贯通,对方cao着他的脑子,在他颅骨里肆意妄为,“啊——啊,啊……” 在哭。 春树垂着头,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拼命咬自己的指关节,血液从自己牙下渗出,“呃、”他能感觉到嘉纳冰冷的目光扫视着他的脊骨,用随时会掐死他的眼神jianyin他,那宛若实质的视线让他发抖,“唔、唔……”他又咬了咬自己的手指,疼痛让他清醒,就差那么一点就会坠落,但他拼命地在脑海中念自己的名字,把自己当成自己的救生索,“啊——啊,哈啊……” 嘉纳扳过他的脸,欣赏他的表情。被泪水和唾液弄得一塌糊涂的脸上是恍惚和快乐,瞳孔放大、上翻,舌尖在唇瓣处扫动,液体湿漉漉地往下落。春树艰难地与他对视:“呃、嘉纳……” “很舒服吧,小麻生?” “呃……?”嘉纳的手在他身上肆意揉捏,狠狠折磨他的皮肤,“唔、唔——呃,”他好像被夹在两个世界之间,一个世界清晰而冰冷,一个世界一片空白。他在坠向那片空白,但自己的意识拉住了自己;嘉纳则在另一边拉着他,把他向下扯,“嗯、嗯……没那回事。我……” 嘉纳又一次盯着他的后背。 这人总会在一个花招之后兴奋几十秒,然后立刻将注意力移到别的东西上,“呃……”春树被他捞起来,又一次变成跪趴,脑袋被直接按下去,贴着枕头;脸被迫侧过来,对着墙壁,窗框在他眼里变成模糊的、晃动的影子,“啊——啊,哈啊……唔,唔呃……咳……”他的后脑被压住,脖颈被迫弯折,气流变得滞涩,连呻吟都不再清晰。身体随着对方的欲望扭摆,yinjing沉重地捣进深处,将那个震颤的东西推得更深;春树的瞳孔再一次上翻,身体抽搐着,鼻腔里发出水声;嘉纳转为拎着他的一条腿往里cao,那动作就好像他是一条狗。春树盯着窗框,快速地、短促地喘息,手指紧紧抓着床单;他的腰再一次弹起,又被按下去,铃铛沾上jingye,发出清脆的、让人想起稚童的声音。 “啊——啊,哈啊……”好累、小腹里面因为射精发疼,他咬住枕头,擦着自己的牙;但随即嘉纳抓着他按进枕头,脸庞被掐得变形,“呃——唔,咳……唔……”嘉纳撞击着他,每一下都在他空白的大脑里顶弄,将他的世界变得更加苍白。他觉得自己吊在悬崖上,嘉纳在割断他的绳索。他的身体因为对方的触碰喜悦地发抖,嘉纳在他身上留下分明的痕迹,成片的红色被手和牙留下,印记般涂抹他的身体,“呃……” 神经在痉挛,身体在抽搐。嘉纳的手掐着他的太阳xue,狠狠往下按,他的耳膜因此充血,眼睛被迫大睁着,“啊、啊……”喉咙里吐出的呻吟。他的身体被蹂躏得不像样子,但嘉纳依旧在掐他,逼他出声,“呜……”疼、哪里都、他抿着唇,艰难地吐出一点声音,到最后干脆不再说话,由着对方发疯。世界忽而清晰忽而模糊,他被向着某条线按,却又总会弹回来;这种感觉其实也还不错。神经跳回正轨,就越发能清晰地感觉到疼痛,因而再次模糊起来。不要。他甩甩头,感觉到嘉纳的呼吸喷在自己脖颈。阿藤春树。我是阿藤春树。 嘉纳忽然退出他的身体,把他扔在床上。 “排出来,”他拍拍春树的臀部,已经被撞得通红的rou体随之发抖,“自己努力。” 那东西还在深处颤动,软毛依旧刮着他的xue壁。春树几乎没力气收缩腹部,他稍一动就是在主动挤压它,让它震颤自己,“嗯、呃……”做不到。一用力就变得更加酸软,“啊、哈啊……唔……”它在里面蠕动,深处的肠道脆弱得经不住这样的刺激,早已开始痉挛;干高潮让他瘫软无力,全身都是汗水,湿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嘉纳伸手捏着他的rutou,在他每次聚集起力气时用力掐过,“呃、嗬……” 从喉咙里涌出的气流声像是在求饶。肠道的连接处脆弱又敏感,再往外挤就会擦过前列腺,快感打进他的身体,让他像脱水的鱼般弹跳,“呃、呃——唔,咳,咳……”唾液呛出唇,枕头上留下大片的湿痕,“唔……”那东西在体内。只要扭腰就能让敏感点被狠狠震颤,身体拼命抖动,后xue绞紧它的表面,又因为那乱动的软毛不得不松开。春树将脸埋进枕头,用手挡住自己的脸;他的身体热得发烫,心脏跳得太快,血液撞击着耳膜,“嗯……嘉纳、我做不到。我没力气。” 嘉纳拽着他的胳膊让他抬头,春树全身都是汗,发丝贴在脸上,面容因为情欲通红,“呃、是真的做不到。我体能没那么好,呃——啊,啊——” 嘉纳伸手把那个玩具从里面抠出来扔到一边,它撞在墙上,外壳被撞得碎裂,终于停止了震动。但春树没有喘息的机会,下一刻嘉纳再次侵入他,一推到底,刚被震颤得敏感万分的粘膜绞住roubang,贪婪地向里吞食,“呃、呃……”嘉纳盯着他,扫视他的身体,目光仿佛要将他拆解;他感觉对方用双眼剜着他的血rou,将他吞噬下去:“你真的好瘦。” “咳、唔,唔……没办法、啊——”嘉纳眯起眼,咬上他的肩膀,将牙印进他的身体,“呃、唔呃……”春树的声音被他吞咽下去,心脏砰砰地跳动,血液涌进大脑;嘉纳就这么按着他cao,直到他再也射不出来,身体软成一团,好像已经被拧干的抹布,再怎么动都无法射出。嘉纳的jingye在他体内咕啾作响,他也不知道自己被射了几次,反正身体疼得厉害,“嗯,嗯……” 嘉纳的手指慢慢滑到他脖颈,微凉的指尖顺着脖子移动,春树本能地蜷紧自己,但很快被他拉开。嘉纳的手忽然收紧,双手直接卡住他的脖颈,“呃——”那是他能发出的最后的声音,窒息感笼罩着他,咽喉处被卡得贴在一起,“咳,唔,唔——”手指陷进喉咙,皮肤被压出淤痕,头部困难地仰起,哪怕一点气流都没办法移动,嘉纳盯着他,用力收紧手指,春树的眼睛被压得大睁,脸憋得发紫;肩膀抖动着收紧,像是帮助对方般夹着嘉纳的手,发烫的皮肤紧紧贴着他;四肢因为生物电抽搐,无法自控地移动几下,就又瘫下去。他眼前的世界已经发黑,耳朵里满是血液撞击鼓膜的颤声;对方的手挖进皮肤,指甲掐出分明的血痕;那些血沾在嘉纳指尖,热而烫,带着春树的体温;更大的快感笼罩了他。 那是濒临窒息的、死亡的感觉。但雄性最重要的本能之一就是在死前勃起留下后代。他的yinjing蹭着身下的床单,嘉纳依旧在他体内撞击,将更多的快感注入;他被完全压着,颤抖的身体在嘉纳手里被扼住直到完全没有反应;肌肤一点点变得苍白,身体从嘉纳手里无力地垂落,整个人软瘫下去;嘉纳却盯着他,将yinjing又一次埋进他的身体。 高潮了。前后都是。已经射不出的yinjing颤抖着,尿液从身体里被挤出;脖颈终于被松开,春树瘫在床上,空气涌进肺部时身体以另一种意义高潮着,他紧紧包裹住嘉纳的yinjing,发出不成调子的、濒死的喘息,“唔,呜……”还活着。身体擅自拼命地高潮,意志却拒绝共同行动。他的肩膀哆嗦着,被嘉纳又一次扳过来,狠狠地咬,直到嘴里有了清晰的血腥味。春树全身上下都是被凌辱的痕迹,白皙的肌肤就没有一块皮肤没被掐或咬过。满眼的青紫在嘉纳看来就像是自己的功勋章,他揉了一把春树的胸膛,乳尖可怜地颤抖着,因为他的蹂躏挺立。 “小麻生,”他凑到春树身边,贴着对方的耳朵说话,“你还挺可爱的。” 春树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呻吟,他抬手碰在自己额头,手和头顶的汗水贴合着,“呃、咳,咳……”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他真的差一点窒息到昏过去,手脚都没有力气,耳朵甚至听不到声音。好一会他才伸手主动把尿道棒拔出来,“呃——嘶,唔……”棒体和自己身上都是自己的jingye,黏糊糊的。他把那东西扔到一边,勉强望向嘉纳的脸。 “嗯哼?睡吧,我走了。”嘉纳用床单擦了擦那根东西,但内部是中空的,没办法完全擦净,他干脆直接把它扔进垃圾桶,棒体和垃圾桶相撞时发出脆响。春树连手指都不想动了。他看着对方拐进浴室,很快,令人舒适的白噪音响在耳朵里。 “……下次什么时候?” “这么急的话,我可以给你个跳蛋。” “没必要。”春树的脑子反而越发清醒了,“我联系你吧。可以吗?” “随便。”他听到对方回答他,随即,他闭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