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鲁托x阿尔加利亚/契约(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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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不清醒。 身体无力。腰发软,身体深处的压迫感让腹腔痉挛。无法正常说话,仰起头,只能吐出喘息。 “呃……要、要到……别动……” 一只手搭在他脖颈,手掌覆盖他的脖子,慢慢收紧—— “咳,唔……普鲁托……” 他透过泪水注视对方。骷髅脸上没有表情,他只能看到长久的沉默。对方控制着他,所以他不会死掉。就算窒息也…… 血液撞击耳膜,脑袋里回响着心跳声。口鼻因血流不畅发凉,嘴唇又麻又疼。他呆呆凝视对方的眼窝,一动不动,如同在等待死亡降临。 最终,先移开的是普鲁托的手。他缓慢地吸气,像要重新学习如何呼吸。肺在被空气割开,血管里好像浮动着细小的冰凌和刀片。他满身是汗,软倒在对方身下,对方不许他射精,于是只有抽搐的xue道证明他在高潮。 “为什么?”对方问,“您不想反抗吗?” 阿尔加利亚揉了揉喉咙,懒洋洋地抬眼看人。他白色的发丝衬在身下,让他看起来像一道精致摆盘的点心。在都市,最好不要有这种联想。 “嗯……”他隔着肚皮戳戳普鲁托的东西,“反抗你?不要。” “为什么?” 蓝色的眼睛向上望了一眼,快活地眯起:“因为舒服?” 这人笑起来并不真诚,让人总觉得他别有所图。而且,无论他在想什么,都不是普鲁托能看透的。 他只知道“舒服”大概不假。 “别想太多。”对方抬手搭在他肩上,食指在他面颊转圈,“这时候还在走神,是我的问题吗?” “……感觉不到。” 对方故作好奇地贴近他。 “命令您……之后,感觉不到舒服。快感会……暂时,无法感受。” 对方的表情像普鲁托刚冲下床表演了个小狗捡球。 “……抱歉。” “嗯?我倒是觉得听起来不错。”阿尔加利亚拽着对方的肩膀一摔,按住没反应过来的骷髅架子,坐在对方身上,笑眯眯地俯视对方。 他在动。 阿尔加利亚的动作和他的战斗风格很像。比起力量更偏向技巧,有节奏地摇晃和夹紧,发丝跟着晃来晃去。他观察对方的表情,可惜普鲁托的脸色实在有点难分。他就干脆俯身,贴上对方,用自己的面颊摩挲对方的牙齿,将白发垂到眼窝内部,淹没、缠绕、占领,用自己覆盖对方的感受,捕获普鲁托;他的呼吸灼痛骷髅的面颊,让后者联想到火葬。 并非侵略的掠夺。 阿尔加利亚在获取他。仗着没有感受玩弄他的身体,指尖轻快地扫过骨骼,弹琴般敲打肋骨。弹琴也不是什么好事。这人咬他的肩膀,吮吸肋骨末端的关节,发丝就没入他胸膛,在骨骼中扫过。 “……舒服吗,普鲁托?” 他说不好。他该怎么形容骷髅的感受?比起触觉,更重要的是触碰他的是阿尔加利亚。 对方略显困扰地皱起眉,再次尝试夹紧他。他按住对方的腰向里,快速抽插,没有感受的人闷笑起来:“还好?” 他没回答,专注地抚摸对方,将刚才的探索还回去。他在深处撞击,动作又急又快,仿佛空气中有个无形的性交进度条,而他要填满它。对方被他带得稳不住,干脆趴在他胸口,笑吟吟地盯着他看。 普鲁托迎上对方的视线。那蓝瞳立刻警惕地缩紧。 “恢复。这段时间里所有的感受,一起恢复。” 一瞬间,阿尔加利亚像被打了一拳。他猛地后退,想从普鲁托身上挣开,但身体里翻涌的感受摧毁了正常行动力:他蜷起来,激烈地呛咳,普鲁托拽起他,按住他的舌头,避免他窒息。 这是……什么…… 快感堆积起来会变得可怕。像一瞬间有无数根手指扫过他的身体,仔细抚弄他的每一寸,将他里外摸个透;深处的痉挛和高潮跟着涌上,回应那些触碰,将快感推进血管;肌肤变得异常敏感,血液带着可怕的信号流过,仿佛在鞭打他;但没有疼痛——即使有,也会被盖过。愉悦卷过心脏、冲进大脑,所有能够感受它的部件都不得不被它充斥,发出高热;他眼前一片昏黑,什么都分不清,只知道自己在拼命缩紧,“呃、呃……咳……”眼泪不停往下掉。他呛咳着摇头,普鲁托用力抓紧他,阻止他挣扎,“唔……” 不行。不行…… 身体抽搐着绞紧,偏偏对方还在他里面,每次收紧都像再次被压到最深,顶得全身发麻,“呃……”普鲁托谨慎地托着他的胸膛,不让他完全趴下去,但胸部的压迫更难熬,他喘不过气,每次捡到呼吸的机会,内部的抽搐都会迫使胸腔收紧。缺氧让脑袋发晕,他开始感受不到四肢,所有感官被锁在小腹,跟着对方轻微的移动痉挛,“呃,咳……” 眼泪在烧灼他的眼眶。 普鲁托握住他的手,他下意识握紧,颤抖的指尖在骨架上挖过。骷髅慢慢坐起身,让他完全靠在对方怀里,用黑色的牙齿触碰他的肩膀,试着亲吻他,在湿透的肌肤上留下红痕。他哭着往后躲,而短暂的沉默后,普鲁托拽着他的头发把他扯回来,用力向下按,“呃——”痉挛的xue道又一次被碾过,他干呕起来,声音像在求饶,“唔、唔……” 里面还在动。一次又一次深入,身体最内侧被撞得发涨,整个人像被串在对方yinjing上,每一点摇晃都要用全身感受。他徒劳地挣扎,但毫无章法的动作对扭曲而言只是一种游戏。对方轻松地抓住他,拽着他的双臂背到他身后,将他按得更向下。又顶到奇怪的地方了……不,不行…… 他的瞳孔向上翻,身体后仰,又被普鲁托抓着胳膊按回去,如同在对方怀里扭动。要死了。感觉脑袋像一片凝胶,愉悦从下方蔓延上来,又落回下方。他被积累的、无法立刻消散的感受一遍遍冲刷,它榨干他的体力,让他甚至没办法抬头,只能将额头抵在普鲁托肩膀。里面还在动,快乐在脊骨里跳跃,忽上忽下,每次移动都带着烧灼般的幻痛,烤得骨节酥软无力。 他想起一些用柱形显示音量的音乐软件。 “呃,咳……不,唔……普鲁托……”他偏过头,用面颊蹭对方,睫毛故意扫过对方下颌,“停一下……” “您在做什么?”对方却问他,“为什么?” 他的脑袋空荡荡的。什么叫为什么? 那双骷髅的手又一次扼住他的喉咙。 他从对方的颤抖中分辨出绝望又焦躁的杀意。 “嗯……”他靠在对方怀里,身体因战斗的本能绷紧,触感反而变得更清晰。他慢慢眨眼,让眼泪落下去,好看清面前的普鲁托。晕眩因痛苦延长,他好像身处一场无法结束的高潮里,小腹用力收着,“呃,咳……”他抽搐得太厉害,绞得普鲁托射在他身体里,jingye被搅得作响。 普鲁托的手在对方湿润的皮肤上滑动。 对方勉强抬头向他笑了笑,蓝色的眼睛近在咫尺。那里映着他的脸,也只是映着。 他的手没能握紧。 阿尔加利亚挣出来,快速喘气,同时拢了拢头发,让普鲁托看清他脖子上的红痕。 “哎呀。打算杀了我吗?”他半真半假地抱怨,“能不能找个不这么难受的死法?” “窒息不算很难受。”在都市繁多的死法中。 “怎么会,”他笑得眯起眼,“我是说,我还以为你打算干死我。” 抓不住。对苍蓝残响的崇敬和试图控制主人的不安一起涌上,普鲁托下意识抓紧对方的手臂,像要阻止对方逃跑。 “真的要死……我不太喜欢这样。”被紧紧抓着的人依旧挣扎着起身,让普鲁托滑出他的身体,jingye立刻顺着大腿下落,勾出纤长的丝线,“感觉去得很不情愿。别搞得像强jian一样啊,普鲁托。” “……我在谋杀。” “啊。”他转过来,贴着普鲁托向下滑,倒在床上,“真要干死我啊?别这样,换个方法。” “换成什么?”普鲁托的问题有点傻,更傻的是对方认真想了想,对他伸手:“其实我还是想死在你怀里的。” 他的主人向他敞开怀抱,于是他的回答只能是低头,蜷缩到对方身边,像条大狗般靠住对方,用尾巴缠紧对方的腿。他知道自己被诱惑了,但他无能为力。 他无法抗拒阿尔加利亚,即使对方按着他摊平,靠在他的肋骨上,抚摸他的眼眶。 “轻一点。你明知道我喜欢什么……不要。别‘真的’碰我。再这么折腾下去,真的会受伤。” 这个人清楚自己的承受极限,并且讨论它,就像讨论一块摆在他们面前的披萨。 “您的身体会按我的想法感到‘被触碰’?这样命令可以吗?” 阿尔加利亚用双手捧起他的脸,人类的体温烧到他颅骨。 “好。轻一点,唔……再轻一点,普鲁托。嗯……” 越是轻微,对方抖得越厉害。意识像在对方身上扫过的小刷子,只要轻轻一蹭,对方就忍不住皱起眉,发出柔软的呻吟。他用目光抚摸对方,从指尖爬上手腕,顺着小臂触碰肩膀。 阿尔加利亚急促地吸气。敏感的皮肤被安抚,刚才紧张得太厉害,身体好像被磨过一轮,留下的都是柔软的嫩rou,一碰就再次唤起愉悦。极端的、近乎痛楚的感受散去后,甜蜜的酥麻就涌上来,带着热流一点点拆解他的身体,让他的四肢越发无力。他向上滑,靠到对方肩头,再滑下去,和普鲁托平视,静静向对方微笑。 “普鲁托。” “我在。” “你杀不掉我的,”他的声音像噩梦深处传来的诅咒,轻软温和,带着诱人的尾音,一字一句宣告判决,“你做不到。” 他当然杀不掉。他没有杀死苍蓝残响的能力,即使那只需要一个念头。 “嗯……”对方坦然地享受他的目光,呼吸吐在他脖颈,“你想要什么,普鲁托?” “除了侵犯您。”他答得有点文不对题,但对方听懂了。 “你没有侵犯我。你在服侍我。”阿尔加利亚抱住普鲁托的脖颈,引导后者翻身到他身上,仰头吻这具扭曲的骷髅,“我让你做是因为我喜欢。你是觉得你能威胁到我吗?呃——真是……轻一点啊。” 已经有些熟悉的战栗。对方的目光在抚摸他,从汗涔涔的赤裸肌肤上滑过,蹭到腰肢,如同无数细小的触腕扫过他的身体。他仰起头喘息,模糊的视线里,墙壁逐渐变成一团色块,“唔……” 每次这种时候,他都想笑。喘息让笑声断断续续,他眯着眼,用指甲挖对方的脖子,在骨骼上刻下印痕,即使它们瞬间就会被扭曲自我修复。普鲁托似乎有些不安,而他喜欢这种不安。 他抬手点在自己锁骨间,慢慢下滑,引导对方的视线。 “唔……对,慢一点……仔细看清我。嗯……”甘美的愉悦和不安的刺痛。他用指尖勾引对方的注意力,像要融化血管般的热流就蔓延到手指,滑去刮他的掌心,“唔、唔……”比刚才更热。他的腹部在抽搐,渴求更多触碰。他带着对方的目光向下,包裹性器和腿根,随即翻过手掌,掌心向普鲁托,等对方的目光粘过来,就勾勾食指。 骷髅有呼吸吗?如果有,那一瞬间,普鲁托的呼吸绝对会发紧。 “你……您……” “想象一下。有什么灵活一点的,慢慢滑进来,”他从下侧再向上,描绘它应在的位置,“向上,撞到这里……呃,哈啊……”普鲁托想象的东西似乎更接近触手,它们纤细但成群结队,将他完全裹住,不停地刮过内壁,“呃——”他稳不住呼吸,那灵巧的意识在他体内弹跳,稍用力拍到敏感处,“你,唔……都说了……慢一点嗯……” “要是我服侍不好,会怎样?” 阿尔加利亚真的没想过这种问题。他无辜地眨眼:“你做不好?不会的。” “但是——” “那我教你。我会教你如何留在我身边,成为我的人。”蓝色的收尾人点点自己小腹,肚脐靠下的位置,“别动怪心思,普鲁托。在我允许你离开我之前,你走不掉的。” 这反而让普鲁托安下心来。 他的主人就在那。他是被套上项圈的狗,负责听从对方的命令取悦对方。没有比这更适合他的位置了。 “嗯……”内部的触手变得更软,仔细舔舐rou壁,分辨最敏感的地方,含住那里吮吸。阿尔加利亚小声吸了口气,往对方那边挺腰,“唔……”脑袋一片空白。高潮时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对方还在压迫它,每次按压都让他腰间弹跳,发不出声音,也难以呼吸,只能等着对方停下;但对方坚持在他身体里sao动,空白就从大脑扩散,在神经里化为战栗,“呃……啊,咳……” 他偏过头,唾液漏出嘴角。普鲁托轻轻抚摸他的腰线,指尖顺着腹部的肌rou线条滑过,他下意识觉得对方会按下去,两面夹击最敏感的地方;但普鲁托迟迟没有动作,骨骼手掌贴着不停颤动的地方安抚,就是不肯给个痛快。 他的心跳跟着加速。还在抚摸,轻轻压到肚脐,指尖按住肋骨下缘,往上一蹭,“呃——唔……”他无意识死死盯着那只手,对方又滑下去,掌根碰到性器,慢慢揉动。他的膝盖都在打颤,快速地眨眼,勉强吞咽唾液。时间好像被拉长到极限,他等了几个世纪,直到普鲁托犹豫着问:“可以吗?” “……”他呛到了。 “大人?!” “现在,给我按下去——呃,呃……唔……”他按住普鲁托的手,指甲撞到对方指骨,“呃,咳……” 普鲁托的目光忽然滑到他唇间,顺着无意识探出的舌流入,压迫舌面,“唔——”他下意识张嘴,让对方看清能触碰的空间。普鲁托在填满他的口腔,拉扯舌尖,绕着舌头转圈,尝试向喉咙里探。他猛地伸手按住对方的脑袋,牙磕到一起,他反过去侵略对方,撬开普鲁托的齿列去确认对方内部的构造。普鲁托用意识深喉他,而他用舌尖戳对方的牙膛,两人的温度融在一起。 普鲁托像是团火。冰冷,却又在他里面燃烧着。他抚摸对方的腕骨,牵引对方的指尖,对方下意识跟着他前进,体内的东西骤然深入,“呃——”他从对方口中退出,咬紧牙,用力闭眼,身体又一次绷紧,“呃,啊……哈啊……你,真是……” “去了?” 他摇头,又点头,喘着气推开对方,勉强撑起自己。每次他都觉得,这么下去,他早晚真的死在这。 普鲁托将早就准备好的水杯递给他。 “不想杀我了?”他随口打趣对方,“再坚持一会也可以,我不讨厌哦?” “您讨厌什么?” 罗兰,钢琴师,还有他妈的该死的都市。当然,他不能这么回答:“无聊吧。” “您感觉无聊了吗?” “是啊。单纯的快感很容易无聊的,你不知道吗?”他注视骷髅的眼窝,用开玩笑的语气说下去,“也许可以加点料,比如‘我爱你’?” 普鲁托僵在床上,半跪着,回视带笑的蓝瞳。 “看来你不喜欢。”阿尔加利亚遗憾道,“那算了,晚安。” “……晚安。” 阿尔加利亚又看了他一眼。他再次直视蓝色的眼睛。 “晚安,普鲁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