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旗 - 高辣小说 - 春欲深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2

分卷阅读72

    情。

微冷的略过她,落在那被麻绳束缚、跪在地上的女人,下一秒便如罩上了层寒冰。

等了这么久,扈娘终是盼回了一个。

心里微松了口气时,也莫名的起了抹怅然若失感。

以齐璟然对她的在乎,她以为会先回来的会是他,却不料是燕王…

若有似无的愁罩上了心端,可下一秒便被她放了下来。

比起齐璟然这做儿子的,燕王更能断了燕王妃的催命手段。

“福子!”

“王爷?”

福子跟在燕王身旁多年,通常燕王一个眼神一个动作、甚至是一个音调,多少能猜着主子的心情与想法。

此时见着主子微沉的面色,已是不知多少年未曾见过主子这般的福子,那张时常保持着微笑的老脸,不禁就这么的顿了一下。

乖乖的,王爷这是上了心了?

否则……那双素来看似多情、实则淡薄的眸子,怎会染上了点火星呢?

福子心里不禁为燕王妃点了根蜡,头也登时一转,斥骂着,“大胆!还不松开扈姑娘!”

这一喝,正压着扈娘的人,无不吓的松了手,甚至退了几步。

扈娘早已脱力,这么一松手,整个人顿时歪倒于地、生生的碰撞了冷硬的地面。

她蹙眉,忍住了痛呼的声息。

只是她能忍住,却有人忍不住了。

燕王妃看着正替扈娘解绑的福子,不悦的道着,“王爷!后院的事你……”

这话才将将出口,便迎来燕王警告的眼神,让燕王妃看的心头一凛,话声戛然止歇。

可下一息,又起。

“王爷可是说过不再管后院事了,如今是要毁了这诺吗?”

见燕王只是皱了眉,未发一语,燕王妃心下稍宽,登时对着扈娘身旁的仆人道,“赶紧将人带去柴房,别碍了王爷和本妃的眼!”

然而这话一出,却不见半个人有所动作,燕王妃心头顿生了窝火,让她那双若远山般的黛眉为之拧起。

“还不……”

“王妃!”一声唤,燕王打断了燕王妃的话,也于下一秒道,“福子,将人带去我院子,顺道让太医来为她诊视。”

这人、这她,不消说,自然指的是扈娘。

燕王妃完全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出口的声音更是有着她未曾发现的颤抖。

“王爷可是要护着她?!”

“她是客,本王自是得护着!”

一句话,定了扈娘于燕王府的立场也护了人,可却让燕王妃差点没能尖囔出声!

哪有人会将客人送去自己的院落!?

若不是死死的捏紧了拳头,藉由指尖上的刺痛来止住那滔天的愤然,燕王妃定会捅破了那窗纸。

情绪虽是实时抑制住了,可仍是非常不甘。

“王爷这般,可曾想过璟然!”

这话生生的提醒着燕王,她是知晓他与儿子的那些不堪!

但也提醒着,有些人已是不能留了。

本想作罢的燕王登时顿住了脚步,回头看了她一眼,便落了句牛头不对马尾的话。

“除了王妃,都杀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如同往常,可熟知其品性为人的,却能从那话中听出了不同。

冷然的肃杀,全没有有平时的温和,燕王妃不仅从中听出了nongnong的警告意味,还有着重视……尤其是奴仆们尖叫求饶的声响此起彼落,nongnong的血腥味萦回鼻端。

燕王妃面色一瞬刷白,浑身血液更似凝滞了般,让她感到了无止尽的冷。

眼前的一幕有多么的熟悉啊……

熟悉到,让她又想起了那根鲠在心尖多年的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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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如何配合

燕王妃院落状况虽未亲眼瞧见,可那声声凄厉的惨叫与求饶声,却是让人能猜知一二。

表哥还在里头…

坐在软轿上,扈娘那手,有那么一瞬因心软而抬起。

只是动作刚起,宽大的袖口便这么顺势滑至肘部,腕处上的数道深紫红痕便这么曝露眼前,被那似雪般的白腻肌肤衬的异常挣拧。

扈娘的话便这么停在唇间。

脑中晃过表哥适才行迳下的用意与过往待她的总总……

最终那话儿便这么咽了回去。

这不只是因为对表哥的心冷,还有另一原因。

一向只管风花雪月的燕王,怎么会行这般灭口之事?

是碰触到了什么,才让燕王如此呢?

扈娘自然不会认为是因为她。

两人才将将认识多久,而这认识都是在床上……

虽然燕王是有那么丁点贪恋她的身子,但也不至于如此。

想了一会无果,扈娘也不再想了。

在福子的安排下,到了王爷院落后,便被领去净了身,事后去了侧厢房,一名头发花白的老者也在她进房后被领了进来。

扈娘对这名老者还有印象,说了声“麻烦太医了”便让其诊脉。

随即依言,拉起袖口、露出那伤的较重的肘部,至于其它部位,都是轻伤,便只用诉说带过。

老太医能被唤来,自然是个懂得只看病、不说废话的人。

将几瓶伤药及退淤去疤的膏药自药箱内拿出,交代使用方法与食用禁忌后,那张年迈、带上深刻折子的老脸,一时间露出了几分踌躇之色。

这时进了房的燕王恰巧见到这一幕,逐问着,“罗太医,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难言之隐倒是没有,是…”

见罗太医视线望向自己,随即移往他身后的丫鬟上头,燕王哪不懂这是什么意思呢,登时让服侍的丫鬟退下。

人一走,罗太医便道着,“罗老知晓王爷生性风流、情事不少,可这风流情事呢,还是得有个限度,窥其姑娘脉络虚浮……”

燕王听着听着,成熟俊逸的面上,渐染了几分酡色。

尴尬的。

尤其是罗老说了那句‘纵欲过度,节制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