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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照影不为所动,说:“是吗,我倒是听到一个消息,不知道这个干妈同华晟的苏总……”顾宛连忙说:“保留你干爸的继续竞争权。”这时,宴会间响起了一片惊艳声,顾宛一看,言蹊朝这边款款而来。她走到萧誉身前,点头与自己的父亲和伯父等一干人打招呼,然后对萧誉说:“生日快乐。”她拿出一份包装精美的礼物递给萧誉。顾宛倒很想萧誉当场拆开,让她瞧瞧是什么,萧誉却只是收下,说了声:“谢谢。”☆、生日礼物陆照影看顾宛眼巴巴地看着那侧,开口分散了一下她的注意力,说:“华世这一次上市的话……”哪料顾宛十二分诧异:“华世要上市?”陆照影很是郁闷地看了她一眼:“不然为什么会有这个慈善晚会,就是在为上市造势,提高曝光率。”难怪萧誉一直很忙,不过这些,他都没有跟她说过。言蹊稍微在萧誉身边站了一下,媒体便随着她蜂拥而来,一时将言蹊与萧誉众星捧月般拱在中间,镁光灯下,言蹊笑得大方得体,萧誉也是气质卓越,顾宛在一边看了会,不由得有些羡艳:“这么多媒体啊,幸好我不在那边了。”陆照影倒是扫了一眼那些镜头,摇了摇头。这时候,陆书记的目光朝陆照影扫了过来,陆照影便对顾宛说:“我先走一步。”顾宛还盯着那些镜头的中间,没留意陆照影说了什么,一会,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对身边的“陆照影”喟叹了一句:“你觉得我上镜吗,镜头会不会把我拍得很难看?”顾宛话音刚落,便觉得自己的手被一个人牵起,然后听见一句:“拍拍看不就知道了吗?”顾宛一抬眼,便看见了陈于飞的脸。顾宛愣了一下,才猛地抽回手,对于这总是鬼魅一般出现的陈于飞不禁有些恼意。陈于飞却浑然不觉,只是如往常一般看着她。顾宛被他盯得不自在,转身想走,一转头,便碰见了萧誉的目光。萧誉看了她一眼,便收回目光,尔后,她听见媒体问他:“听说萧总最近刚结婚,是因为华世要上世,已婚的身份更能增加投资者的信任度,所以才结婚的吗?”萧誉看了一眼那个提问者,依旧是淡淡地笑:“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听到的说法,但我想你颠倒了我的观念,我会为了家庭而奋斗事业,从不会因为事业来将就家庭。”顾宛听见他这样说,心下有暖流瞬间而起,这时,萧誉接着说:“谢谢诸位能够怀着这样的热情来参加今晚的慈善晚会,抱歉,我只能给你们这些时间,毕竟今晚也是我的生日,我希望能和我的太太多在一起。”说完,便朝顾宛走了过来,握住了顾宛刚刚被陈于飞拉住的手。他从侍者手上拿起一杯酒,向陈于飞举杯,陈于飞便也拿过一杯酒,回敬。两人啜饮一口,陈于飞看了萧誉一眼,意兴阑珊地准备离开。萧誉似乎是好言提醒:“大陈总在另一个方向。陈总,小心不要走错了路。”陈于飞回首看了一眼萧誉,目光闪烁,然后朝另一个方向走去。顾宛察觉到有闪光灯往她的这边闪了几下,不由得身子一紧。萧誉握着她的手,感觉到顾宛的不自在,问:“怎么了,累了?”顾宛很是担心地问:“刚刚有人往这边拍照了。”万一把她拍得很丑怎么办。萧誉很懂她的潜台词,笑了一下:“他们拍过的所有照片都会由我过目,回头让你选拍得好的。”咦,是这样的啊。之后,萧誉便一直陪在顾宛身边,顾宛看见言蹊的目光往她的这侧落了很些次,有一次顾宛迎上了言蹊的目光,只觉得那样的目光,在晚会热烈氛围的衬托下,冰凉彻骨。晚会将近结束的时候,顾宛陪着萧誉一起送宾客,陈于飞还是跟在上次顾宛在明珠瞧见的那个高大严肃的人身后,想来就是萧誉口中的大陈总,大陈总和萧誉笑言了几句,陈于飞亦是言笑晏晏,一扫之前意兴阑珊的模样。二人离开后,言蹊同她的父亲走了出来,陆父停下同萧誉说了几句,言蹊却是脚步不停,只昂首走过,走过顾宛身边的时候,顾宛听见她对自己说:“得意又能有几时呢?”轻轻的一句话,同她的目光一样的冰凉,似乎是在警告顾宛,不要忘了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身份。萧誉同顾宛一起回家,他今夜喝了酒,便让司机开车,同顾宛坐在后座,看见顾宛之前放在后座的包装好的碟片,问:“这是给我的?”顾宛“嗯”了一声。萧誉便把礼物拿了起来,仔细端详了一会,眼中盛满了开心,问:“可以现在拆开?”顾宛想起言蹊也送了萧誉一份生日礼物,还不知道是何物,比她这一份小巧得多,心下着实在意,于是便说:“拆礼物的话,要所有的一起拆。”萧誉只看着自己捧在手上的礼物:“有这个要求?可我只拆我想拆的。”顾宛哑口无言,说:“那你拆吧。”等萧誉拆开后,他就哑口无言了。顾宛看萧誉良久不说话,又看见为配合萧誉拆礼物还特地打开车灯的司机也是良久大气不出,解释说:“这可是你唯一说过喜欢的东西。”“哦?”司机也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顾宛举手发誓:“我想遍了咱们认识以来你说过的所有的话,有‘喜欢’字眼的,除了……嗯,就是这个了。”“所有的话?”萧誉的笑蓦然一深,沉思一会,说:“倒也没错。”等回到家里,顾宛沐浴的时候,门一响,萧誉走了进来。顾宛还看着他发了一会愣,看到萧誉的眼神落在她身上,渐渐往下,眼里阴影浓重,方后知后觉地去拉毛巾,萧誉却迈近,扣住顾宛拉毛巾的那只手,炽热的身子与她紧紧相贴,唇贴上顾宛脸侧,牙齿轻轻咬了下顾宛的耳珠,音色低哑:“再拆一个礼物,毕竟我说了喜欢的,有两样东西,不能厚此薄彼。”于是顾宛在花洒下被好好拆了一遍,被拆完精疲力尽的时候,顾宛只能勾在萧誉脖子上,绵绵地缠着他,萧誉轻啄了几下她的唇,扣住她身子的手臂一紧,将顾宛抱紧,身子一转,将顾宛压在了身后的流理台上。“嗯?”顾宛闻到了卷土重来,兵临城下的危险。萧誉的吻再度落了下来:“突然想起来,第一份礼物是当着你面拆开的,第二份也要当着你面拆开才好,不能厚此薄彼。”于是顾宛又在镜子里好好见识了一下自己被拆的过程。慈善晚会的报道顾宛还是从同事那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