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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凑近傲薇,他一双俊眼里,因睡眠不足,满是血丝。“薇儿,回去睡会吧,我实在困意难挡!”说话的瞬间,潇羽又忍不住打了个呵欠!傲薇支吾着,这才被动的站起身来。是啊,都后半夜了,整个山庄的人,除了神经兮兮的老庄主和傲薇自己,其他人无不是在温暖的被窝里坐着酣甜的美梦。傲薇仍旧思考着,一边将脚步移向门边,就在她小手搭上门闩的时候,突然再次扭过头来,朝着这边正准备宽衣就寝的潇羽问道:“差点忘了请教,什么是紫河车?”“啊?什么?”潇羽被她这突然杀将过来的回马枪给弄得懵住了,一时间,尚未反应过来她所指何事。傲薇站定,再次一字一句将先前那个疑问重复了一遍。当潇羽清晰听完傲薇的疑问,他全身的睡意顷刻间荡然无存。脱衣的双手僵在了半空,一脸严肃问道:“你从哪里听来这个词语的?”傲薇耸了耸肩。将她偷窥老庄主心语时的残缺片段说与了潇羽,这下,潇羽脸上竟有了大惊失色的惶恐之情。老庄主,一生就两个关门弟子,那便是义子洛秋,还有一个便是潇羽了。老庄主教会他们二人的武功,并非江湖上普通的武林功夫,而是一种融合了奇怪力量的玄功!老庄主三年便要闭关清修一次,再次期间,后山那七七四十九个洞眼,变成了禁地!洛秋和潇羽只道是不可窥探师父的修炼,至于师父到底在修炼什么高深莫测的玄功,他们二人也是不得而知!难不成,这师父他老人家竟要启动什么邪术来复活那个叫做杰儿的小孩?如果真那样,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的!潇羽心下暗自揣测着,但又不敢将自己的担忧告之傲薇!潇羽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落在傲薇的眼中,她直觉告诉自己,这紫河车中必暗藏玄机。于是,她忙地转身回屋,缠着潇羽将紫河车是什么,刨根究底了一番!原来,紫河车竟是母腹内,包裹那胎儿赖以存活的物件。用傲薇的理解来说,就是胎盘!傲薇大愕!以前在21世纪的时候,她便从行医的外公那里听说过,胎盘是一种有药用价值的东西。小时候,曾听亲戚们传言,说是有个远房的姑婆,据说年轻时得了女人方面的疾病,一直都没能生养。后来不知从哪弄来了一副紫河车。用泥罐子放在小火里煨着吃,那东西几里路闻着都香……也不知后来那位姑婆是否得偿所愿,总之,傲薇每回想起这件事情。便忍不住浑身不自在开来。那可是生生的人rou啊!这会,再次接触到这个词语,这个物件,傲薇只觉,当时的那种全身发怵的感觉又来了!她木然的扶着潇羽的胳膊坐了下来,但随即,一种不好的预感便很快爬上傲薇的心头。她不禁大惊失色,拉起潇羽的胳膊,便要朝外奔了去。“喂,天还没亮了,你急着去哪?”潇羽一把拽回她,急急问道。这春寒料峭的,尤其后半夜,山中的寒气最甚,稍有不慎,那可是要感染风寒的。“我要赶去山庄后面云琦的坟前守着,我怕等到天亮就晚了!”傲薇一边解释着,一边卯了劲头往外奔。傲薇担忧老庄主会将紫河车的目标锁定在刚刚入土的云琦身上,要知道,云琦可是带着身孕死去的!经了傲薇的这一提醒,潇羽倒也随即明白过来。“要去也得带件披风,你等等。”说罢,潇羽转身从架上取了件披风,吹灭了蜡烛,便携了傲薇一同急急朝着山庄后山的那片乱葬岗走了去。二人经过暗香园的时候,迟疑了一会,但最终还是没有惊动洛秋!傲薇和潇羽来到云琦坟前时,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她也顾不上胆怯,取出火折子,围着云琦的坟头细细检查了下。见到并无刨开的迹象,傲薇悬着的心,稍稍缓了一口气。挨着潇羽,二人背靠背的在附近不远处的一颗大树下坐了下来,熄灭了火折子,屏住呼吸,静静留意着四周的风吹草动。所幸,这一夜并无什么异常事情发生。当傲薇和潇羽拖着冻得僵麻的双腿走回山庄时,庄中上下已经开始了一天的忙碌。两人拖着疲惫的身躯各自回房,临分手前,又约定好了夜晚继续进行守株待兔。傲薇隐隐觉得,自己的直觉不会有错的,老庄主异常的心语和他强烈的意志和决心,似乎昭示着他正在酝酿一些计划。这一切,让她无法安下心来。是夜,傲薇和潇羽又是神出鬼没的守在云琦坟墓的附近,暗暗监视了一夜。一无所获的一夜。接下来的一连几个夜晚,二人皆是如此。终于,潇羽有些耐不住了,“薇儿,你的担忧会不会是多余的?这几天一直都风平浪静,我觉得,老庄主应该没有我们设想的那般吧?”潇羽有些动摇了。傲薇虽也有一时的迷惑,说不清这其中的差错,但是,她对自己的读心术还是很有信心的。“不,我相信自己的预感不会错的,也许只是时机未到,他不方便下手罢了。再坚持几日,待到云琦开始与大地融为一体了,我们作为她的好朋友,也好完全放下心了!”傲薇安慰潇羽道。可是,经过了这几日颠倒黑白的折腾,潇羽有些受不住了,尤其是,他作为山庄的驭兽神使,不仅要管理驭兽阁,还要监管一些庄中的大小事务。洛秋这些时日忙着布置婚事,很多事情都推给了潇羽。山庄中的其他一些长老们,无非整日里陪同着老庄切磋武功或是谈古论今,下棋品茶什么的!第一卷春满书院第一百四十二章一尺白绫锁人咽喉第一百四十二章一尺白绫锁人咽喉傲薇眼见潇羽这般分身乏术。心下也是一片心疼,但是,如若没有潇羽的陪同,她一个人岂敢半夜潜进后山乱坟岗?这也的的确确叫傲薇左右为难。“要不这样吧,今晚我再陪你最后一夜,待到明日,我便寻个法找个托辞,安排几个守夜的仆人们轮岗去后山,你看这样可好?”潇羽扶着傲薇的双肩,俯身问道。连日来的颠倒黑夜,他一个大男人尚且难熬,更何况她一个弱女子呢?潇羽眼见她这几日教从前,是愈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