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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可疑吗?那种声音是人发出来的吗?是正常宠物能发出来的吗?今晚上是我去得及时,如果再晚点不一定会出什么事儿呢!”敖望叹了口气:“佩佩,你听我的,以后别跟他们来往了。我是为了你好。”王佩被气笑了:“那我还得感谢你了。”敖望的脸慢慢凑近:“真要感谢我,不如——哎!”他脖子上被划了一道,渗了几滴血珠出来。“真狠心啊。”敖望不为所动,牢牢抓住王佩的肩,“我得咬回来才行。”说完真的嗷呜一口咬在她脖子上。“有病!”王佩痛呼一声,很想一刀扎死这个变态狂,正在犹豫之际,敖望已经飞快地退开了。“滚!”王佩反手给了他一巴掌,立马掏出手机报警。敖神色不明地看着她。这样的眼神,他从前见得太多了,没想到竟然还是会重蹈覆辙……再来一次,他们的结局还是一样的吗?他的手无力地垂在身侧,直到她挂断电话,他才缓缓出声:“你既然说凡人……就知道凡人不可能把我怎么样。倒是你……”他隔着衣服指着她锁骨的位置,被一巴掌挥开。王佩不想听他再说一个字,拔腿就跑,不一会儿消失在路口拐弯处。敖望捏着鼻梁沉思:伤在这种地方,到底是谁干的呢……————警察一早来了医院,正好王佩不忙,把这几天憋的气一股脑都吐了出来。女警很生气:“这什么玩意啊?怎么这么变态!”谁知道他是什么玩意,王佩冷哼一声。“哎,变态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发生这种事情,谁都不想的。”另一个小警察安慰道,“不过姐,你放心,我们已经记录好了,这些天你注意安全,尽量结伴而行,要是再碰到他立马找我们。”王佩点头,也只能如此了。“我送你们出去。”“不用不用。”小警察推辞道,“你忙吧!我们认识路。”两人还没踏出办公室的大门,一人就惊慌失措地跑了进来,一下扑在门上:“王佩!那个家属又来了!”王佩一愣:“谁?”同事脸色煞白:“就前天那个产妇的家属!带着一帮人,正往妇产科去呢!”两个警察对视一眼:“一起去看看。”王佩抄起手机,打开摄像,固定在胸前的口袋里,边跑边问:“告诉保安了吗?几个人?男的还是女的?带家伙了吗?”同事已经吓傻了:“都是男的!我没看清,不知道拿没拿东西……王佩,你给林大夫出头,家属现在连你也一起恨上了,万一他们……怎么办啊王佩!“找保安。”王佩脚步不停,两个警察紧随其后。“你快去通知保安,我这边联系局里。”“哦哦好!我现在去找保安!”跟局里报告完情况,女警才问道:“王大夫,怎么回事儿啊?”王佩:“前两天一个产妇难产,孩子生下来就死了。家属来闹事,打伤了两个妇产科的大夫。”她脖子也被一个老女人挠了一把,整块皮都刮掉了,又被那变态咬了一口,现在还火辣辣的疼。小警察:“那死因是……”王佩冷笑一声:“高龄产妇本来顺产就有危险,胎儿又脐带绕颈,医院说剖腹产,家属死活不同意。”小警察不解:“为什么啊?”王佩:“一切指标正常,符合顺产要求。而且……男孩嘛,顺产能聪明些。”她这话信息量太大,女警已经气笑了,小警察半天才反应过来,气愤道:“怎么这么不讲理!”“保小”还是“保大小”的选择下,家属竟然一致眼瞎地选择了“保小”,最后还是没保住。不知道是什么想法让他们做出这个决定,更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还敢在孩子死亡后到医院闹事。可惜那个孩子了,死也死得不安生。几人很快到了二楼妇产科,保安还没到,远远地就能听见吵闹声和金属碰撞的声音,病人们都吓跑了,门口围了几个大夫,被几个膀大腰圆的男人堵住,见到王佩来了,他们赶紧摆手:“快走!”见到她身后的警察,他们才松了口气,大声喊道:“警察来了!都别闹了!”王佩快步跑过去,一下子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血,满地都是血,白大褂上都是血。两个大夫捂着肚子半蹲在地上,一人正挡在他们面前,双手抱头,被七八个人围住,用钢管椅一下一下地砸在肩上、胳膊上。二层的小保安已经倒在地上,昏迷不醒。仿佛知道自己逞凶的时间不多了,这群人下手更是一下比一下狠。“老林!”王佩趁着门口那人松手的瞬间冲了进去,顺手抄起地上的保温杯,扔到为首那人的后脑勺上。她连滚带爬地跑过去,颤抖着手抱起林大夫的脸:“老林看着我,能听见吗?老林!”那人没料到背后有黑手,“哎哟”一声,手里的凳子应声滑落。外面已经响起了保安们的喊声和脚步声,楼下远远地传来警笛的鸣叫。几人对视一眼,有的已经害怕了。一人“呸”了一声:“这不是那女的吗?”说着抡起椅子冲王佩的脑袋招呼过去。“佩……佩……”林大夫鼻青脸肿,眼眶已经被血糊成一片,他想抬手推开王佩,但怎么都使不上劲,他这才知道右手已经断了,左手抖得不行,根本使不上力。林大夫动不了,门口的保安正在跟壮汉推搡撕扯。钢管椅带着呼呼的风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向王佩的后脑勺。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慌。做医生的首要素质就是镇定。王佩不能低头,不能偏头,这样只会让椅子继续砸在林大夫身上。她双手张开,环在林大夫身边,微微拱起身子,露出最脆弱、最无防备的后背。尽人事,知天命。此刻也一样。王佩甚至笑了一声。她死不了,可是老林他们真的经不起了。意料中的痛感并没有出现。她听到身后那人嗓子里传来压抑而扭曲的惊呼:“怎、怎么回事?”她猛地回头,钢管椅变形的椅腿近得能碰到她的鼻尖。但手持凶器的那人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挡住了,无论怎么用力,椅子都不能前进分毫,甚至连手脚也动弹不了。“你他妈……”那人咬着牙说道,脸涨得通红,像是忍受着极大的痛楚。仅仅是几秒的工夫,保安的大部队已经赶到,一鼓作气地冲散了门口的壮汉,冲了进来。警笛声在楼下停住,女警的对讲机里传来到达二楼的通知。大势已去,再做抵抗毫无意义。剩下几人扔了椅子就跑,打算从二楼的窗子跳下去。才走了一步,就发现自己同样动不了了。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