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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字她是认得的,“反正你听我的就是了,我可不想出门被人指指点点,随便做什么事都被人提起你的名头……”“提我的名头有什么不好吗?”他其实最厌恶有些人打着他的名头,被她这么一说,没由来地觉得不悦,“可以让你少走点歪路。”“啧啧——”她忍不住砸舌,“你把自己当万能的了?”“跟万能没多大区别。”他这个人最不需要的就是谦虚这种鸡肋的品质,“你说有什么事我是办不成的?”她无语,就没见过这么自大的人。“那你对第二条没有意见吧?”她问得小心翼翼。他当然有意见,“互相尊重对方的私人空间?具体怎么说?”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这个文都写了20来万了呀,好多呀,哈哈☆、075她满肚子的嫌弃就流露在脸上,丝毫没有要掩饰的想法,“就是字面意思呀,我这讲的比你那些合同要简洁明了的多吧?”廉以钦伸手给她光洁的额头来了个爆栗子,对上她瞬间瞪圆的眼睛,又要替她揉揉,“你讲,我听着。”她手硬是捂着额头,不叫他碰,人也不跟他挤一起了,硬是坐到一边,眼睛还透着戒备,手摸摸自己的额头,“肯定都红了,你怎么这么坏?”他算坏了?廉以钦要是平时早觉得这样的对话一点营养都没有,哪里会想得到他有一天会这样的话听得暖暖的,跟心里流过什么热量似的,“我哪里坏了?”还问她?她就瞪他,跟个生气的小孩子一样,腮帮子都气得鼓鼓的,“我肯定要工作的,你别拦我,我们是纯粹的男女朋友关系,你不许大嘴巴到外边去胡说……”他点头,对于这点没异议,以眼神示意她再说。那眼神落在她身上,特别的认真,叫她有些不好意思对瞅,人嘛好歹会难为情,也会害羞的,她也会的,只是不那么明显而已,现在嘛,她表现得十足十,“而且等我找了工作,你不许到我上班的地方去,而且我还住我姑家,不会去你那里……”“等等——”廉以钦听着前半句话还好,后面的话,让他越听越皱起眉头,索性就打断了她,“什么叫你还住你姑家?你不会来我这里?”她顿时就脸红了,“你不要想得那、那么……”他一脸的疑惑,“我想什么了?”“色/情!”她站了起来,恨恨地冲他道,“你的脑袋就不能别有那么个废渣渣。”廉以钦一脸的无辜,以他这个年纪装起无辜来,确实显得她特别的过分,“色/情?我这难道不是正常的?你不是说男女朋友嘛,难道天底下的男女朋友都不发生关系的?还是一贯的牵牵小手就行了?”她顿时萎了,感觉人家说的是那么点的道理,而且道理比她强,只是她还没习惯呢,那点底气都没有了,讷讷地试图为自己辩解,“我只是一下子没能习惯——”这才是真话,她真没习惯过来,尤其是跟这样的男人相处,感觉怪怪的,且不太自在。“你是我女朋友,这话是你说的,”他慢慢地引导她,把人给拽到这里来,可不是跟她办家家酒的,“我尊重你的私人空间,好,我尊重,你也得尊重一下我的需求,我们两方面都互相尊重,你说我说的是不是这个理?”“全是歪理。”她不想理会,“我们得一步一步的来,跟别人一样慢慢来,看电影啦吃饭啦,什么的都没有做过,一点都不符合步骤。”他也气笑了,“你才十几岁吗?”“我年纪是大了!”大凡女人被说起年龄总是会有些反应的,方婧婧就是属于这一款,被他这么说,脸色顿时就变了,“你可以找更年轻的,什么嫩模啦,我老菜梆子了,老了,你咬不动的……”这就又火大了,弄得廉以钦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气的是她个脾气简直是跟炮仗似的,笑的是瞧她个生气的样子,气鼓鼓的,白皙的脸泛着红,颇有点诱人,叫他还是忍不住将她给搂住,细瘦的双肩,就在他的臂弯里,低头与她光洁的额头抵在一起,笑,“脾气这么大?”“我脾气就这么大。”她顶他,从鼻孔里冷哼道,“反正脾气就这么大,你看着办吧。”真头疼——待她好,还矫情起来了,要放以前,谁跟他这么闹,他哪里还能让人待在跟前?偏她一闹,弄得他又好气又好笑,还让人待在跟前,还想细声细气地哄着她,薄唇就贴着她的嫩脸,就那么给亲了好几下,亲得她想躲,偏不叫她躲——“就喜欢你这么大的脾气,”他就逗她。有时候,他都不得不怀疑自己是不是哪里不对劲,最近就非得跟她搅一块儿,要说胸,也没有多大,要说腰细,是有一点儿,也不至于细到那地步,长得还算是行吧,比她漂亮的人多了去——就跟歪脖子树一样,他就乐意跟她逗。还挺乐,还挺好。她也是晓得收的人,再闹下去也不好,尽管她巴不得她再闹闹,就把人闹得没兴趣了,可明显不是这样子,估计最近这段时间,他的新鲜感没过,她越闹,他越来劲。所以,她也低调了,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身体软软的,打了哈欠,“我困了——”“要不要冲个澡?”他问她,眼神比刚才更深一点,透着精亮的光芒。她心里一颤,下意识地想逃,嘴上还说,“我还疼呢……”“哪里疼?”他问得别有深意,手已经不老实地往下,一边探还一边问,“是不是这里?”她被他的手挑弄得身体更软了,本来就跟他这个见过花花世界的人不同,哪里抵得过他的手段,人跟没骨头似的,也就由他摆布了,——只是她想看来真是要同居了呀,怎么跟她姑说?还怎么跟她哥说?她脑袋里就这么两个想法,岂料身上的男人嫌她有些分心,更卖力了起来,硬是把她拖入欲/望的深渊里。滚床单,其实是要花体力,尤其是男人龙/啥虎猛的时候,方婧婧惟一的感觉就是自己的腰快断了,被人用两手扶着腰,就那么给力地扶着,腰还是承受不了——她拉过被子,把自己的头给蒙住,再也不想看身边的男人一眼,谁知道,根本没到她休息的时候,蒙头没关系,他钻入被窝时,热烫的身子贴着她的,弄得她也跟着烫。“我肚子饿——”她喊道。“我也肚子饿。”他回她。以饿虎扑头羊之势。还能不能好好地说话了?方婧婧不是没有过经验,以前靳晨想碰她,都让她给拦了,这算是经验吗,也不好说.她想哭。这回真是想哭,也不是想哭,是真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