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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颤,我猛然间觉得不对,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如我预料的一样,嘴里涌入一样东西,伴随着男人满足的低吼声,顺着我的喉咙流进去,更多的是从嘴角溢出来,一股浓重的麝香味道堵住我的口鼻,要是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那么我就是个白痴。没过一会儿,我清楚地感觉那人在为我清理,细心地清理我嘴里边的东西,还将我嘴边的湿意全都擦的干干净净。病房里没有一点声音。至少我听不到一丁点声音,就像只有我一个人在这里。“别装了,我知道你醒了。”这个声音我非常熟,而且似乎是带着几分恶意,让我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难道要灭我口吗?我忍不住胡乱猜测,但还是硬着头皮睁开眼睛。一睁开眼睛,我就知道装死是怎么都骗不了医生,而且这个人不仅是医生,还是我的表哥廖沉炜,天晓得,那是我舅舅的儿子,话又说回来,我跟他应该没有什么血缘关系,他是我舅舅的养子,而我舅舅是我的亲舅舅。我索性也不跟他装了,顾不得自己全身都是光的,反正也叫他看过了,现在再挡,显的有点矫情,索性大大方方地面对着他,“哟,表哥,这都是干嘛呢,用得着来这招,你要是饥渴了,我可以给你找人。”我说的很客气,还装模作样的用视线瞄过他的双腿间,他已经穿着完毕,看上去一副好医生的样子,白大褂配着眼镜,看上去很斯文,却是个斯文败类,谁也不知道他刚才对我做的动作,简直就是禽兽行为。岂料,他半点都不觉得他做了做不对的事,到是冲着我扯开一个笑脸,“你不是一直想咬我吗,我这送上门来让你咬,你怎么不咬我?”这种话,让我差点没一口血喷到他脸上,不知道是我迟钝了还是这思维还没有回到我二十岁的时候,我根本想不起我跟这位表哥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现在是有了点,也不是我自愿。可我说了,我很淡定,经历重生,再怎么臭脾气的人,也会变的淡定,诸如也会得出些“人生观”来,自个活的开心就行了,管别人的眼睛跟嘴巴做什么。于是,我脸皮一下子厚了,张开嘴,“要不你再来呀,看我咬不咬死你?”作者有话要说:又开了新文,此文无三观,无下限,打算跳坑的童鞋们注意了哇!!这几天隔日更,先把老文完结了☆、002脸皮脸皮这东西,就得往里厚,厚得让人察觉不出来这块脸皮曾经还有薄过的历史,我现在就是这种状态,不把自己武装成铜墙铁壁就不罢休。只是,我从来没想过廖沉炜会这么大胆,一把撩起白大褂就冲着我露“鸟”了,这还不止,他的手更快,已经抬起我的下巴,那动作快的都让我来不及躲,他才从我嘴里退出去一会的玩意儿又不知羞耻的冲入我嘴里。尽管嘴里早就让他清理的干干净净,我还是能强烈的感觉到那种麝香般浓烈的味道,欲呕的感觉涌上喉咙,我两手搭上他的胯间,便一把将他推开,他估计是没注意到我突然会反悔,硬让我推开了。我到是顾不得这些,手捂着脆弱的胸口,半个身子探出床外,对着床底下的痰盂:“呕、呕……呕……”干呕好几下,许是肚子里的东西都消化了,我没能呕出些什么东西来,还是难受地涌上泪意,手捂住嘴巴,不太高兴地瞪着他,“你还真来呀?”说真的,这样的廖沉炜,我真不熟,我记不起以前印象中的他到底是什么样子,还真是想不起来,只知道那是个阴沉的医生,与我也鲜少说话,而如今让我一面对的就是他这个样子,我还真有点适应不良。他老神在在到是收拾一下往我嘴里塞过的玩意儿,那上头还沾着我的口水,看上去精光油亮,架式还挺凶。“不是你叫我来的吗?”他一收拾完,径自坐在床沿,伸手替我拍着后背,那力道不轻不重,刚好合适。我乐了,“是不是我叫你去吃/屎,你也去?”他的脸一下子暗了,我还是暗爽在心里,别跟我说什么说话太粗鲁,既然我重生了,那么就按着我的步调来,谁也别想叫我吃亏了,要比脸皮厚嘛,我也能顶上。可是,他到是凑过脸来,那两手捧着我的脸,我就看着他的脸在我面前越来越放大,唇瓣感觉到疼,让我知道他在“吻”我,说“吻”还不如说是“咬”更恰当一点,我感觉我的唇瓣让他咬得都快破皮了。我怕疼,自然想推开他,可这身子可真没有多少力道,他又是下重力的,我真是推不开,整个人反倒是深入他怀里,似乎是有些欲擒故纵的模样,“嘴巴什么时候成这么坏了?”他终于放开我的唇瓣,抬眼眯细了那双透亮的眼睛,还暧昧地用手指试图往我的唇瓣间挤入,那动作,有够那啥的。我还从来没见过廖沉炜这个样子,至少我曾经的记忆里是陌生的,没有过这一段,我只知道廖沉炜性格古怪,但极得舅舅的欢喜,最后舅舅都把财产除了给我跟我大哥武烈之外,最多的就是留给他。我眼睛往上翻,故作不屑的样子,也不知道这表情做的到不到位,我不知道,反正是我按着自己的心意做出的表情,“我一直嘴巴坏,你不知道而已,别装作我们很熟呀?”我这话一说完,他到是半靠边在我的床头,还冲我颇有点色啥情意味的咂咂嘴,还发出那种叫人觉得浑身都要起鸡皮疙瘩般的色呀情声音,“你这嘴巴坏我是现在才晓得,到是滋味还不错,本来想叫你咬一口,可惜没成功——”那声音可遗憾了。我听得出那种遗憾的意思,可我是谁呀,我是重生过的人,那可是老天给我开的金额手指,我要是再扭扭捏捏的来个害羞样,这都算是活回去了,再说了,我上辈子都活了那么久,论年纪比面前的廖沉炜可是大了几倍了。“要是舅舅在这里听到你的话,估计能把你扫地出门了。”我听见自己这样说,看见他不以为然的表情,也并不在意,再冲调皮地补上一句话,“要是我爸看见,准得让你吃子弹。”可能是后面这句话冲击力太大,他的身体,我觉得有一瞬的僵硬,让我很开心,我爸可舍不得别人欺负我一下,他对待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