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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样的女人反而让他很踏实,很安全,很激……“不早了,歇息吧。”空木嘶哑着嗓子,把朱嫣打横抱起。“吓。我还没看完月亮呢。”朱嫣做了个鬼脸道:“我不要,陪我看月亮。”空木低低舔着朱嫣的耳垂,低低道:“回屋子里看。”“不要。”朱嫣才不是小鸟依人的蓉儿,她从来不肯乖乖听话的,只是俏皮可爱地望着自己,小鼻子皱了起来,越发娇媚。空木再也受不住,抱着朱嫣跳下了屋顶,踢开门关上,放在床上,拨拉着朱嫣的衣襟,含含糊糊道:“不早了,歇息吧,嫣儿。”朱嫣哪里肯听,忙推开他道:“还早呢,我不要睡。”“不睡也行。”空木扯开朱嫣的衣襟,伸手抚摸着那蓓蕾道:“我们有别的事情做。”“也不要。”朱嫣自然知道空木想做什么,摁住他的手,把眉毛一挑道:“我要听故事。”“明天说。”空木正这几上火,这死丫头却……“今天说,现在说。”朱嫣今夜心情大好,笑嘻嘻道。空木却也不顾,伸手扯朱嫣的裙子,被朱嫣拉住,正色道:“我有孩子了,你连儿子也不顾了。”空木“噗嗤”一笑道:“难不成我不知道?放心吧,我有数的。”“我没有。”朱嫣眉毛一挑道:“我不放心,才不要让你得逞。”空木苦着脸道:“便是人间的女子怀孕,大概三个月后,便与房事无碍了的,何况灵界,根本无妨的,嫣儿,好嫣儿,你就从了我吧。”朱嫣听空木这么一说,才宽了心,看着空木心急火燎的样子,笑道:“从了你也罢,只是须答应我一个条件。”第二百二十九回反击之策“什么条件?”空木正浑身上火,却被朱嫣紧紧压住,语气里不免带了不满。朱嫣却不怕他,对他做了个鬼脸道:“当然是怎么帮庄姜啊,你说,怎么帮她才好?”空木听了这话,苦着脸道:“这可难了,我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师伯是个绝顶聪慧之人,他苦心造诣近百年的计划,情急里哪里能相处折来?好了,好啦,嫣儿,好嫣儿……”空木抱住朱嫣,连啃带咬。朱嫣听了这话,心中一沉,觉得好友这次恐怕是遇到了史上最难的事情,即使她有心,也未必有这个能力帮衬了,不过……也不怕,她相信庄姜,这么一个坚韧不拔的女子,一定会在走投无路里,找到出路的……这么想着,却被空木捏着脸颊,气喘吁吁道:“宝贝,在想什么?”朱嫣不答,抿了抿嘴,抬头望着天顶,忽然闭上了眼……第二日起来,庄姜早早给玄澈穿好了道袍,走出屋外,想起泼泼来,却到处找不到,正焦急之间,见茅屋的门被打开,空木“踢踏踢踏”走了出来,见庄姜遥目的样子,笑道:“你在找那只猫?”“是啊,泼泼去哪里了?”庄姜对空木拱了拱手,尽管她已经来到了灵界,灵界也不像人间那么拘于礼数,可是她是这样的性子,见到了师尊,总要给足了礼才好。“别担心。”空木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道:‘它会到它应该去的地方,说不定比你这里好得多。“庄姜何等人物,听了这话,便猜到了,道:“师尊,您的意思,它去了姬羽魔君哪里?”空木哈哈大笑道:“我可没说,我只是说到了该到的地方。”庄姜抿嘴笑了笑,觉得也好,她知道姬羽对泼泼是有情的,泼泼忽然能化形,大概与这位魔君也脱不了干系,因此若是泼泼能找到自己安稳的归宿,比跟着她强……跟着她……说不得明日还不知能不能活呢。庄姜眯起眼,忽然侧头,见玄澈正呆呆地望着自己,眼眸里全是深情无限,忙拉过手,柔声道:“澈,坐。”说着,拉着玄澈一起坐在茅屋前面的八角石凳边。空木也在对面坐下,又打了个哈欠道:“怎么着,庄姜,你想到什么来?昨日,嫣儿死逼着我给你想法子,可是情急里哪有法子想,居然不让我睡觉,唉……“庄姜听了这话,心中一暖,知道好友十分担心自己,忖度了半晌,缓缓开口道:“师尊,我在修罗场的时候,曾经遇到一个棋局。”“哦?’空木听了这话,眉毛一挑,来了兴趣道:“说说看。”“这个棋局十分奇特,什么样的人,便能见到什么样的局面,我那个时候,心中充满了怨恨,因此竟要入魔,最后被那老前辈点化,终于回归正道……”庄姜想起那时那刻,依然心有余悸。“后来我见这棋局里,四面八方都被封住了,无论走哪一个,都是死路一条,因此……”庄姜笑道:“师尊猜猜看,我怎么走,才全活了这盘棋?”空木听得双眸炯炯,挠了挠头,道:“你杀了最厉害的那个旗子?”庄姜摇头。“你攻取了最厉害的那个要地?”庄姜摇头。“那我就不知道了。”空木双手一摊道:“我虽然棋术不差,却也算不得绝顶高手,不会,不会。”“我自杀一片,反而成就了全部棋局。”庄姜清亮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开口的笑意。空木忽地皱起眉头,忖度半晌,豁然开朗,拍着大腿道:“好,好,这招好,你的意思我懂了,是不是……”庄姜点头道:“是。”“也罢了。这倒是条路。”空木仿佛在在云见终于见到了光亮,兴奋地站了起来,对着茅屋喊道:“嫣儿快出来,你家庄姜想到好主意了。”“真的?”朱嫣因为怀孕的缘故,一般不看早起,听到空木这么说,什么也不顾,披着外袍就走了出来,见庄姜与玄澈正并肩坐在那案几边,仿佛一对璧人,笑道:“你们竟这么早,把我比下去了。”“你一直这么晚啊。”空木借口道,忽见朱嫣那恶狠狠的眼目,吓得噤声不敢再言。庄姜见朱嫣与空木这等情形,抿嘴一笑,见朱嫣喜滋滋地坐在对面道:“快说,快说,什么法子,昨夜我逼他一晚上呢。”庄姜笑道:“你啊,别总仗着人家喜欢,这样子蛮横。”朱嫣眉开眼笑道:“我哪里蛮横了,我最贤良淑德不过了。”话音未落,忽听空木连声咳咳咳,仿佛喘不过气来似的,朱嫣掐腰道:“难道不是吗?空木。”“是,是,”空木连连点头道:“当然是。”朱嫣这才放过,回头笑道:“快说,怎么回事?”庄姜握着玄澈的手道:“我想了,既然毫无破解之法,那就按照那个师傅说的来”天机子算起来应该算是她的父亲,可是因为心里实在讨厌,一直以“那个师傅”来相称。“恩恩,那如果让他得逞了呢?”朱嫣看了一眼茫然的玄澈,心道难不成要让尊者飞升,而只留下可怜的庄姜?庄姜忖度许久,摇头道:‘我估计不会是,不过我也不知道,在此之前,我们不妨按照那个师傅的计划试试,说不得会杀出一条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