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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蒋画画,还连夜和对方公司项目的负责人道了声歉,火急火燎地往海城赶,没想到进寝室门都成了难关。眼看着宿管阿姨威武地站在楼梯口,一副绝不妥协与放过的架势,他心下一横,拉着行李箱出了寝室楼大厅,来到楼外,对着楼上大喊:“蒋画画—”“蒋画画—”“蒋画画—”……这一喊,倒把整栋寝室楼没课的女生都喊出来了,不少都脸红心跳地指着他说悄悄话。正在擦化妆水的陶枕月,也闻声奔到了跟前。在看到楼下那风尘仆仆身影的时候,着实让她吃了一惊:“梁煦?”——————————————————————————————而梁煦满心惦记的那个人,此时正在学校礼堂里忙碌地彩排着。晚上就是正式的校庆晚会了,她和陆观的唱歌节目因为是临时加进去的,所以排练时间特别短,所以他们二人对彩排特别上心,生怕出了什么漏子。身后的舞台地板上响起了脚步声,她以为是陆观,头也不抬就道:“我们快来固定一下等会的站位……”说话间却觉得身旁的气息不对,回头后,发现是辅导员何春霜,她连忙问了声好:“何老师,您怎么来了?”何春霜心里对她是越看越顺眼,长得乖巧,性格也懂事,不自觉地眼睛都笑眯起了一条缝。隐约可见她眼下的淤青,不由得问道:“我来看看你节目的情况,昨晚没休息好吗?”蒋画画立刻偏过脑袋,“可能是紧张了的缘故吧。”何春霜拍了拍她的肩膀,“我今天特意来一趟,足以表现出我和学院对这个节目的重视,放轻松,你就正常发挥吧,把台下的领导们都当作一个个木头桩子就成,放心吧,我会一直坐在第一排给你加油打气的,有什么问题我帮你扛着。”她抿着嘴唇,心想:要是您不坐第一排的话,我可能还不会这么紧张。何春霜把她拉到一边,嘱咐了一遍又一遍,“画画,你记得啊,等会做节目之前,一定要报一下我们英语系的专业名。”蒋画画明了,用力地点了点头。这时,电话铃声响了起来,是陶枕月打来的,她看了眼何春霜,本来想要把电话挂了,何春霜却很善解人意地冲她抬了抬手,“接吧。”蒋画画这才按了接听键,“喂?”陶枕月问道:“你在干什么呢?”“在学校排练。”“刚才梁煦来寝室楼找你了,说是有话要对你说,现在就在我的旁边,你要听吗?”陶枕月转头望了眼一旁委屈巴巴的梁煦。蒋画画先是一怔,“他不是到外地去了吗?”电话那头的人正准备说话,她余光看见何春霜瞅了眼手表,只听到梁煦绵长地喊了她一声:“画画。”蒋画画来不及多说什么,扔下一句,“我现在很忙,一会儿再给你回电话。”然后就挂断了。作者有话要说: 梁煦:我长得太帅被关起来了。啦啦啦啦啦我科目三过来,本章留言的宝宝,二十四小时内都有红包哦,Mua~第31章星期四此时正是校庆晚会开场校长致辞时间。蒋画画站在幕布后面,看着台下黑压压一片的学生领导们,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得老快。直到现在她还有些不真实感,一周的排练匆忙而过,眼看着还有几个节目,自己就要上台了。深吸了一口气,她的目光瞥向第一排从右开始数的第三个座位,此时空着在。她的眸光黯黯,那个位置原本是她给mama留的,不过看样子,得浪费这么好的一个位置了。身后响起硬挺的高跟鞋声。她下意识回头,发现是穿着奇装异服的舒翘。后者浅浅地看了她一眼,唇角扬起若有若无的笑。蒋画画对她没有好感,连招呼都懒得同她打上一个。舒翘她们的节目是女模班和服装设计专业的同学合作完成的,穿着服装设计专业同学精心剪裁的服饰,完成T台走秀。舒翘只是路过,走开了,她们的节目排在较后面。蒋画画回过脑袋,看到那个空位左手边,坐着精心打扮过后的陶枕月,手里捧着鲜花。蒋画画心中是又喜又无奈,早就说过不要整这个面子工程,陶枕月偏要,说等会她唱歌的中途,自己一定要上台献花,要的就是这种氛围。目光继续向右移,她微微一怔,早先陶枕月就跟她说了老半天,找她多要了一个位置。没想到这位置竟然是留给唐潜礼坐的。这两个人虽说是主雇关系,但以前可是见面就拌嘴的冤家,现在竟然相处得这般要好,倒让她着实有些惊讶。陶枕月和她的眼神对视,连忙咧着嘴巴冲她招手,唐潜礼也微笑地对她点了点头。看着她,就让蒋画画想起了梁煦。白天他给自己打电话的时候,自己正忙着排练,没说上话,到后来就忙忘了,再想起来说给陶枕月回电话的时候,月月说梁煦已经离开了。他不是说要出差好几天的么,这可才过了一天的时间啊。她的神色复杂起来,出了和七水不了了之的事后,她忽然就有些畏惧这些感情的事了,虽然她知道,把对七水的不满迁怒到梁煦身上是不对的,可是她就是提不起精神去面对。何春霜行至了她的身后,轻拍她的肩,“下一个节目就是你了,准备好了吗?”蒋画画用力地点点头,“嗯。”何春霜看了眼她身旁,疑惑道:“陆观呢?”“他去弄音响设备了。”说着蒋画画却是一顿,这样一计算,陆观似乎已经去了好久,怎么还不见回来?眼看着当前的小品已经表演至一半,时间紧迫,她一刻也等不得,飞快跑到了音控室,可是里面除了礼堂的工作人员以外,根本就没有陆观的身影。心下稍急,问了工作人员可曾看到过陆观。他说陆观刚才被一个女学生给叫走了。女学生?是何春霜派来的人吗?她火急火燎地又往候场的地方赶去,何春霜在那急得来回走动,见她一个人回来,面色都垮了下来,“这陆观怎么回事,关键时刻跑哪里去了?”蒋画画也是慌乱不已,这节目是她和陆观合唱完成的,虽说没了陆观,她也可以一个人独唱,但少了陆观的吉他伴奏,她就是一个人清唱了,毕竟事先并没有准备好电子版伴奏,这样简陋的表演,在校庆晚会这样的场合,未免也太无力了些。而候场处传来了工作人员的催促声—“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