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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干宝的上记载的一个故事,那淮南全椒县有一丁氏,嫁给了同县姓谢家,由于谢家是大富户,她婆婆却凶恶残暴,虐待丁氏,强迫她干繁重的家务,经常遭到痛骂和毒打。丁氏最终忍受不住,在重阳节悬梁自尽了。死后冤魂不散,依附在巫祝身上说:‘做人家媳妇每天辛苦劳动不得休息,重阳节请婆家不要让她们再cao劳。’人们给这位姓丁氏的妇人立祠祭祀,叫做“丁姑祠”。以后,每逢重阳节,父母们都要把嫁出去的女儿接回家吃花糕,这个习俗就一代代地传下来了。”我又长长地哦了一声,我这个做小姐的还没丫鬟知道的多,惭愧啊惭愧!看来有必要找些书来好好恶补一下。“今早上我就吃那个花糕吧!”粘些香菜叶以为标志,中间夹上青果、小枣、核桃仁之类的糙干果的是糙花糕;有2层、3层不等,每层中间都夹有苹果脯、桃脯、杏脯、乌枣之类较细的蜜饯干果的是细花糕;还有一种与细花糕差不多,制成金钱大小,可以用来当零嘴儿的是金钱花糕。因为胤禟他们昨天说过,今天下了朝就回来带我去北海桃花山登高、野餐、烤rou,于是我也不出门,在家里老老实实地等,并吩咐丫鬟小厮将幕帐、烤具、车马准备好,只等他们回来我们就出发,去桃花山登高台、爬土坡,架起幕帐、摆好桌椅,大吃烤rou。没想到的怎么等人也不回来,一上午白白耗了过去不说,中午也没有回来用饭。直到时钟指向下午两点半,一个小丫鬟从外间进来禀报,“小姐,爷差小厮从宫里传话出来,今天皇上留各位阿哥在宫中赏菊登高,怕是赶不回来了!”此时我早已猜到了,瘫在椅子上,无力地挥挥手,示意丫鬟下去。这都什么事儿啊!让我空欢喜一场!我有气无力地对念巧吩咐道:“念巧,去告诉那些丫鬟小厮们,把东西都收拾起来吧!今儿不去了!”念巧应了一声,到门口招了个小丫鬟把事儿吩咐了下去。回来见我无精打采的样子,笑道,“小姐,这重阳登高不过是个意思,又不是非去不可。我看府里的菊花开的也好,不如咱们去前院赏菊?”菊花有什么好看,我就是想去山上吃烤rou!念巧的话在我脑子里过了一遍,登高不过是个意思,登山,登塔皆是登高,那登房子嘞?******************胤禟等人来到疏雨轩时,只见站了一院子丫鬟婆子,都在仰头往上看,连他们进来都没人瞅见。胤禟不由得一皱眉,脸上现出不悦之色。胤锇奇道,“这都在干嘛呢?天上下金子了?”众人这才看见几位阿哥驾到,忙忙地请了安。“你家小姐可在屋里?”见念巧也在院里,胤祯问道。“小,小姐……”念巧脸色苍白,战战兢兢。胤禟平日里见念巧是个伶俐的,今天却话都说不顺畅了,不由疑心,难不成怀暮一气之下自个儿跑了出去?心里不由有点着急,语调更加寒冷如冰,“你家小姐哪儿去了?”念巧被胤禟冰冷的语调,也不敢说话,低着头往屋顶上一指。众人顺着手往上一看,只见一个白衣女子坐在高高的屋顶之上,身材纤细,不是苏怀暮是谁?不由得大惊失色。一阵风吹来,白衣飘然若仙,仿佛要乘风归去,美之极也。胤祯此刻却没了欣赏的心情,只瞧得心惊rou跳,生怕风把苏怀暮吹下来摔着,急吼吼挽了袖子,撩起袍角,“我上去把她接下来!”找了一圈没找见梯子,喃喃自语,“她是怎么上去的?”瞅见旁边几个丫鬟婆子仍在呆愣状态,上去就是一顿狂吼,“瞎了狗眼了?还不去给爷找梯子来!”胤锇也在一边瞧得肝儿颤,瞅见上面苏怀暮一动,以为她要掉下来,唬了一跳,往前急迈一步准备接着。胤禟在一边脸色冷冷,桃花眼半眯起,一时瞅不出是惊还是怒。远远地我就看见他们过来,如今一群人在底下鸡飞狗跳的,更是瞅的分明,不过不愿吭声罢了。在这里仿佛离蓝天更近一层,对着小酒壶喝一口菊花酒,再吃一块金钱花糕,也别有风趣。正吃的得趣,只听胤禟在下面冷冷道,“怀暮,快下来!”哟!听声音还像是生气了。哼!我还没生气,你有什么资格生气!我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不下去!重阳节本来就应该登高,我干嘛要下去?你们在宫里登你们的,我在这登我的。做什么要管我。”胤禟声音柔了下来,“乖啊!别调皮!快下来吧!上面呆着危险!今儿个原是我们不对,可我们也没想到今年皇阿玛会留我们在宫里赏菊登高啊!”想把我先哄下去再收拾我?早看穿你了!胤锇也在一边粗着嗓子道,“对啊!怀暮,我给你赔不是了!”我探头一看,婆子们已经抬来了梯子,胤祯正要打算往上爬,再不下去他就要亲自上来来揪我下去了,到时候反而无趣。想到这里,我把油纸包中剩下的金钱花糕往怀里一掖,左手夹着酒壶,起身走到屋檐边,往下跳去。底下顿时一片惊叫声,念巧几乎要撅过去。胤祯正爬到一半,见状伸手要扯住我。我轻笑一声,伸出右手在屋檐轻轻一搭,翩然落地,酒壶里一滴酒也没撒。得意啊!简直想要为自己叫好。再一瞧,众人脸色煞白,一副见鬼的模样看着我。我不由得缩缩脖子,刚想溜,就被脸色铁青的胤禟一把揪住后领,“怎么,想溜?”“没,没有。”我干笑,眼睛瞅见胤祯下了梯子走过来,忙向胤祯求救,“胤祯救我!你九哥不讲理,放了人家鸽子,还要打人!”胤禟失笑,“我何时要打你了?”“你照镜子瞅瞅你的脸,分明就是要行凶。”趁胤禟松开我领子,我赶忙躲到胤祯身后,继续哭诉,“可怜我一个孤女,就只能这样任人欺负了去了!”一边伸手去抹那根本从没有过的泪。“行了!我的小祖宗!”胤祯把我从身后提溜出来,“谁敢欺负你?你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我讪讪地放下手,也不假哭了。“我哪有。”“怀暮,以后可不许这样吓人了。”胤锇刚从惊吓中缓过神来。此刻念巧刚从昏厥中被人掐醒,此刻嗷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