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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我的脸说:“你是动物吗?摸下头就被驯服了。”“你!”气得我说不出话了,不给我加油就算了,还恶言相向,妖怪都这么没礼貌吗。小春看我的眼神又恢复成鄙视,他冷漠地走出房间,只留下一句话“笨女人。”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为什么小春总有办法把我气得半死不活!我气哼哼地回到房间,房间里有人来过,桌子上的矮松盆景没了,变成一盆红艳艳的血珊瑚,我的气顿时消了一半,日曜君的速度还真快,这就给我送来了。珊瑚本身没什么可看的,在主神宫这些年,奇珍异宝毁在我手里的数不胜数,我手摸着珊瑚,心里想的却是日曜君对我的态度,这已经超过同僚之间的关心了吧?火曜君那暴脾气每天拆房顶烧膳房的,也没见他送什么去给他消气,我揪着珊瑚的枝桠忍不住又笑出来,这次有希望回天宫了,我一定要抓住机会!日曜君这番心意,我怎么也该回声谢谢,正好还可以借机再看看日曜君,主神大人说过,这叫一箭双雕。空手去多不好,去膳房转了一圈,厨子在炖燕窝老母鸡汤,刚出锅我就要了一碗,热腾腾的老母鸡汤香气扑鼻,端去给日曜君他肯定喜欢。到了日曜君房门外,心里有点小紧张,一手端着鸡汤一手敲了门,里面传来日曜君悦耳的声音:“进来吧。”我端着鸡汤进了门,日曜君正披着衣服坐在桌子旁看书,日曜君看书在我眼里就没小春的违和感,他做什么在我眼里都是合情合理富有深意,小春做什么在我眼里都是莫名其妙无理取闹,这就是所谓的偏见吗?“嫖神,你怎么来了。”“谢谢你的血珊瑚,真漂亮,我想着要不来当面谢你不能体现我的心情,这碗燕窝老母鸡汤给你喝,好烫。”说话时太紧张不小心碰到了碗,烫得我赶紧把鸡汤放到桌上,还好没洒出去。“你没事吧!”日曜君站起来把我的手抓过去看。“没事没事。”我心里一阵懊恼,太不小心了,在日曜君心里我肯定变成一个笨手笨脚的女人。“还说没事,烫红了,你等着,本君去找瓶金创药。”虽然烫那一下挺疼的,能让日曜君亲自给我上药,我竟觉得挺划算,我脑子一定是坏掉了。我坐在日曜君的椅子上,让他替我上药,另一只手顺手翻了日曜君桌子上的书,是一本阵法书:“你也研究阵法?”“谈不上研究,不过是闲暇时的爱好。”我也是喜欢阵法的,我唯一能让主神夸赞的地方大概就是阵法方面,肃神jiejie的结界和我的阵法都被主神称为天宫的保障,能遇到志同道合的人,还是个我一早就心仪的人,我突然觉得上天待我还是不薄的。“正巧,我的爱好也是阵法,日曜君若不嫌弃,我们可以一起探讨探讨。”又找到一个接近日曜君的理由。“早就听闻嫖神深谙布阵之道,本君研究尚浅,探讨肯定是不能的,能得到嫖神指点一二,本君就心满意足了。”那晚跟日曜君聊了许久,日曜君还真是刚入门的初学者,这倒便宜了我,在一旁帮他解答问题就是增进感情的方法。夜色深暗之后我不得不离开了,毕竟我还是个黄花大闺女,我不想日曜君觉得我是个不检点的女人。道别之际,日曜君略有羞涩地说:“以后没外人的时候别叫本君日曜君了,直接叫本君名字‘太阳’吧,你呢?本君可以叫你小嫖吗?”幸福来得太突然我有点不知所措,愣了半天才想起来点头:“当然……太阳。”这一晚我注定是要做美梦的,虽然在小春那里惹了不愉快,日曜君马上抚平了我心中的不快,主神大人,我想我快要可以回到天宫了!18背黑锅昨晚在梦中依然浮现和日曜君对谈的画面,这一天起床就是好心情,早膳时火曜君依然没来,水曜君还没醒,不太正常,水曜君怎么说也是个星君,再大剂量的迷药现在也该醒了,况且日曜君每日都派人送醒神药过去……日曜君每日都派人送药,日曜君派去的人肯定就是梨华了,要是梨华把醒神药换成迷药,水曜君当然醒不了。等不下去了,一定要尽早拆穿梨华的真面目,日曜君对她太过信任,什么都交给她去做,万一哪一天遭了她的毒手怎么办。昨晚和日曜君聊天时他还提到旱魃如何都不肯吐露真凶让他很苦恼,若我能问出端倪,他一定很开心。找膳房的厨子要了两个馒头,主神大人说过,凡事要刚柔并济,打个巴掌给个甜枣,先用馒头贿赂旱魃,她要是不知好歹,我就用馒头揍她脸。大牢里阴森森的,凡是大牢就没有透光的,财神jiejie当初是想用紫金琉璃来盖牢房的,被主神大人骂了个狗血淋头才不情愿地换成了普通的硬铁,主神大人说大牢就是为了让犯人心生恐惧,盖得跟客栈似的成何体统。说起来,我也做了这大牢半日的房客,确实是个让人没办法舒服的地方。旱魃在大牢的角落坐着,披散的头发乱七八糟地粘在一起,衣服也破破烂烂,头歪着靠在潮湿的墙壁上,双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打开牢门,让我进去。”我对看守地侍卫说。侍卫为难地不敢打开:“嫖神大人,她凶的很,昨天把我们一个送饭的兄弟胳膊咬断了。”“你觉得天尊六神对付不了一只小小的旱魃?”“属下不敢!”侍卫还是乖乖地给我开了牢门,看旱魃半死不活的样子,还咬断了侍卫的胳膊,够狠的,梨华跟这样凶残的妖魔打交道,一丘之貉也不会是好东西。看我走进牢里,旱魃转动头部看着我,咧嘴露出妖媚的微笑:“你来啦。”这话的意思倒像是早就知道我会来,她是被小春打晕后带回来的,应该没见过我才对,我确信我以前没见过她,这辈子我只欠过财神jiejie一个人的钱,她干嘛用凶狠的眼神看我。“你见过我?”旱魃看我的眼神越发轻蔑:“天尊六神的嫖神,原来就这个样子。”她这些挑衅的话我都不在乎,只是更糊涂了,听她话中的意思也是第一次见到我,刚开始那句“你来啦”又是怎么回事。没时间跟她猜哑谜,我单刀直入地问:“梨华跟你是一伙的,我已经知道了。”“没错,我们是一伙的,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