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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囚获释梅夏娴是个善良的女子,虽然早就知道军人们上了战场,便是惨绝人寰的杀戮,却从未想过自己会亲眼目睹杀人场景,她被这血腥的场面吓得大哭,惊慌颤抖。伍洁草将梅夏娴抱在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安抚道:“jiejie别怕,别怕,我已经看透了男人的薄凉,更不喜欢对我有恩的jiejie被人欺负,所以才下得了狠手。梅jiejie你放心,我已经豁出去了,不会牵扯到你,而我只会对你好,永远都不会对你狠。”只是,伍洁草心中有一个疑团,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便问梅夏娴:“夏娴,夏健每日和你欢爱几次,分别是什么时间?”虽然自己的身份是军妓,但是伍洁草这么直截了当地问她,梅夏娴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她擦擦眼泪说道:“你离开这几日,夏健白天守狱,霍该晚上守狱,他跟我约定的求欢时间,便是早晨他来跟霍该换值,以及霍该晚上来当值时。”伍洁草听罢,顿时心生怒火。梅夏娴心地单纯,只觉得夏健对自己还不错,在狱中多得他的照顾,再加上自己本就是军妓,用身体报答他也是应该。可是伍洁草不同,她自从穿越到雪昭国之后,已经经历了各种各样的事情,早已经领教了人心的险恶。她已经从梅夏娴的话中生出了端倪。“夏娴你也知道霍该已经没有了人道的功能,当着他的面和夏健做着事情,他必然会心生厌恶,对你百般不满,甚至朝你暴虐发泄。我怀疑,这夏健应该是受人指使,故意跟你约在了这个时间。那个居心不良的人,就是想借着霍该的手折磨你。”伍洁草瞬间想到了庄纯,想来她见到的最坏的人,便是庄纯了,也只有她,才会想出这么下三滥的手段。梅夏娴经伍洁草这么一提醒,也立马想到了庄纯,她那么jian诈歹毒,使出这种小伎俩不足为奇,于是问伍洁草:“你是说,庄纯——”说曹cao曹cao就到,庄纯今日打扮得花枝招展,衣衫艳丽,发饰闪亮,她正步履翩翩地向狱中走来,当然,以前单独去欺负伍洁草时,没打过人家差点吃了亏,以后她便多了个心眼,每次都要带上个能保护自己的人,这次她带的人又是那个禽兽不如的秦受。庄纯本想来对伍洁草冷嘲热讽一番,就算是曾经为人所专属又如何,到头来还不是又回到了狱中。可是刚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庄纯便闻到了一股强烈的血腥气,当她走过来时,却看到了晕染一地的鲜血,以及死相难看的霍该。“啊!”庄纯吓得慌忙后退,正撞到了秦受的怀里。秦受看庄纯像是受惊的小鸟一样,格外惹人心疼,便紧紧地抱住她,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啄了一下,调笑道:“宝贝别怕,死在血泊中的人又不是我,你何必这么惊慌呢!有我在,不用怕!”经秦受一安慰,庄纯惊慌的心情有所缓和,她忽又转过身来,理直气壮地指着伍洁草说:“伍洁草,你不是跟野草一样生命力顽强,我怎么努力都弄不死你吗,这下子,你可完了,先前军师郝查缙因你而死,霍该被你咬断命根子,现在你又亲手杀了霍该,枫将军这次一定会将你碎尸万段,哈哈哈,还有你,梅夏娴,你是帮凶,这次你们谁都别想摆脱干系。”梅夏娴正得意的,却见夏健和两个男人一起向狱中走来,他们还带了两身光鲜亮丽的衣裳,那脸上满是谄媚的表情。庄纯伸手拦道:“霍该被她们杀了,你赶紧去通知将军,让将军办了这两个女人。”“前方传来捷报,盛副将将敌人打得节节败退,大获全胜。如今要放伍洁草出去,让她成为盛副将的专属女人,同时也要将梅夏娴放出去。”夏健知道狱中这两个女人今非昔比,便违背庄纯的意思,准备伺候她们更衣,却被秦受拦下:“若是霍该还活着,自然该按照你说的办。可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还不赶紧去叫将军来定夺!”迫于秦副将的yin威,夏健只得去请枫林早。枫林早来到狱中之后,发现了躺在血泊中的霍该,倍感诧异,他万万没有想到,狱中的女人竟然斗胆敢杀人,而且和一具尸体同处一室,丝毫没有表现出害怕的样子,至少在这个时刻,她们表面上是很淡定的。枫林早瞅了瞅身边这几个人,问道:“秦副将,你和庄纯一起来这里做什么,难不成是喜欢这里阴暗的环境,想体验一下在这样的环境中翻云覆雨是什么感觉?”庄纯以为枫林早是因为她跟秦受在一起而吃醋,心中喜悦,急忙解释道:“是我想来看望一下狱中的姐妹,天色已黑,我心中害怕,恰好遇到秦副将,就让他陪我一起来了。”“伍洁草因杀害霍该,将被惩罚。本将军罚你做盛誉斓副将的床第奴仆,今日起离开牢狱。梅夏娴在狱中思过已久,现一同放出,更衣吧。”枫林早说着让夏健和那两个男人一起进去了。庄纯看枫林早根本没有惩治她们的意思,心中郁闷,不满地撒着娇。“这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秦副将,赶紧送她回去。”枫林早下命令之后,秦受便拉着庄纯离开,他才没那个闲情逸致看几个女人在这拌嘴呢,赶紧压了庄纯才是正事。夏健和两个男人伺候梅夏娴穿新衣服,梅夏娴很害羞,可是夏健却说:“又不是没看过你的身子,这么羞涩干嘛,还是赶紧穿好了出去庆祝吧。”梅夏娴听他这么说,心中一阵羞赧,想看一下枫林早将军有没有吃醋,却瞥见他的眼神,正凝望着伍洁草,全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存在,内心忽然有些失落。庄纯和秦受一起走在路上,一路又是跺脚,又是发横,满嘴抱怨:“这个伍洁草真是命好,每次我想折磨她,她的危难都轻易地化解了。我真是恼恨,她一来就闹出这么多事情,现在军中将士个个对她好奇的要命,把我的风头全然抢去,我好不甘心哪。”秦受将庄纯打横抱起,在她脸上吹了口气说:“宝贝,伍洁草有枫林早撑腰,再加上合了盛誉斓的意,要想一下子弄死他还真是不容易,但是你可以在枫林早的耳边软磨硬泡,先让他弄死梅夏娴也行啊,反正梅夏娴和伍洁草是一伙儿的,敌人这东西少一个算一个。”庄纯听了秦受的点拨,伸手点着他的鼻尖,娇滴滴地回道:“我眼光真好,就看上你这货了,哈哈,就你聪明,深得我心哪。哎呀,什么yingying的东西碰到我了,你这就忍不了呀,今夜星辉万千,不如就在这里,我们嗯嗯啊啊一下,给你解解馋。”“看你,越来越没羞没臊了,这勾引人的水平又上去了一个水准,其实真正馋了的人是你吧。你真是让我欲罢不能,好,那我们就在这里以地为床。”秦受说着,便将庄纯放到了地上,泥土的腥气扑鼻而来,这味道刺激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