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隶之事。”说到千年妖精的时候,赛牡丹害怕地看了看画尘离,见他笑容可掬,眉飞色舞,不但不恼,反而还很得意,心中暗暗放下心来。“不良帅乃诸葛转世,凡人自不能比。”赛牡丹这话说得也没错。连翘撇嘴,扭头问画尘离:“在涂府,有何发现么?”“倒也没什么,只是发现了一些不该发现的事情。”画尘离说到这里,有意无意地瞥了赛牡丹一眼。赛牡丹尴尬地低头,假装怕冷原地跺脚,仍觉得难堪,悄悄地退了两步,转身往回走。连翘见赛牡丹要回去,也跟着在雪地里慢慢前行。画尘离扶她,她理所当然地让他照顾,借着他的力气,踩着赛牡丹的脚印,边走边说:“师兄回去发现我们不在,会不会怀疑我们来了?”“今晚他要守着小青,不会回去。”连翘点头,看着赛牡丹落寞的身影,叹道:“刚才你不该这样说,让赛jiejie伤心了。”画尘离若有所思地看着赛牡丹的背景,忽然笑道:“小妹不是问我对涂府有什么收获吗?其实,我对涂府的密室有些兴趣。”“哦?密室?”“是的。涂家掌管冶铁坊,每年汉夷国的箭镞、盔甲、兵器等军需物品都是保密的,每每需要商议时,相关人员便到密室商议,防止消息走露。”画尘离面露向往之后,“赵都护倒是常去,只是我还未曾去瞧过。”连翘对那密室才没有兴趣,她拍拍身上的雪花,无所谓地说:“密室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四面墙,一根房梁一个顶。最多没窗户,顶上开几个拳头大的孔通风用就行了,再高级些,弄几个秘道,能有什么稀罕的。”涂家的密室代表着他们的财富、权力和地位,但在连翘眼里,那只是简单的一间房子而已,还不如素面上面的葱花讨人喜欢。画尘离没有与她争辩,只是笑。雪越下越大,回天宁镇的路越来越难走,最后画尘离还是施展轻功,将她们带回美若仙。安顿好她们之后,画尘离又赶回衙门,许怀泽已经把今晚的情况全都告诉了苏旭安,接连受到打击的苏旭安已形同行尸走rou,全无主意。苏旭安看到画尘离来看他,正准备跪下感激他,画尘离将他扶住。“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只要能抓到凶手,告慰在天之灵。只是,此事还未结束,还需要苏县令再演场好戏。”“只要是我这把老骨头能做到的,万死不辞!”“赵都护这次来,不仅仅是来参加寿宴的,更重要的是要就冶铁坊制铁之事。这几日,他们会在密室商谈,有关于冶铁坊管理之事,怕是还要请苏县令出席。在下希望苏县令能以大局为重,先向涂府低头承认刺杀那天是失心疯所致,不要让赵都护难做就好。”苏旭安目光闪烁,没有立刻答应。“冶铁坊有猫腻,我等已有证据,并且护送回京,到时候自然有圣上决断,别说是涂有德那阉人,就算是皇太后也万万不敢替他们包圆。苏小姐和唐公子的命案,虽已告破,但如果此时捉拿涂鸿运并将他治罪,并非十拿九稳之事,反而还会打草惊蛇。在下知道苏县令想为女报仇,其实要涂鸿运死很容易,苏县令何必要拘泥某种形式呢?”画尘离的话说得很明白,不管是杀人案治罪,还是冶铁坊奴隶之事治罪,涂鸿运都逃不脱死罪。与其现在打草惊蛇,不如安心等待圣上决断,将涂家一网打尽。反正涂鸿运都是要死的,也不在乎他多活几天。画尘离要的是一击即中,而不是节外生枝。苏旭安听罢,思索良久,终于点头答应了。“那……小青和冯捕头?”许怀泽上前说道:“已经拿到他们的供词,准备天亮后,连物证一起送往都护府交由他们看押。”许怀泽见苏旭安面露惊讶之色,又说:“相信涂家人再嚣张,也不敢随意得罪都护府,证人放在那里才能保证安全。只等冶铁坊奴隶之事做实,有了圣上的批示之后,再将杀人案一并算上,苏县令所希望的绝不会落空。”这是最全面最绝妙的办法。苏旭安连声说好。“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倩倩!你的冤屈终于得以昭雪,就算爹现在下来见你,也不怕了!”得到了苏旭安的同意之后,画尘离和许怀泽分头行事。天亮后,冯捕头和小青被悄悄押往都护府,而那冶铁坊的奴隶们,则在都护府的看押之下,往京城去。涂府静得可疑,涂鸿运也乖乖待在府里不随便进出,桃叶未被休,白英和知蝉整日守在屋子里,就连闹事的白强,也变得老实许多。天宁镇真安静,静得连翘觉得自己走进了无人城。眨眼就到了十一月,连翘看着黄历,唉声叹气。“赵都护还真是个慢性子,这都几天了,怎么还在涂府里跟他们商议大事。朝廷不就是要打些兵器嘛,刀、枪、剑、戟、斧、钺、钩、叉这些兵器又不是什么稀罕物,至于把他们难成这样嘛。”连翘拿着柳叶尖刀用力地戳着黄历,今天初二,是个好日子,就是太安宁。赛牡丹笑了,端来一碗热奶茶,说:“meimei不要着急,这朝廷大事哪是我们这些女人能明白的。不过我也曾听说过,涂家每年都借着冶铁坊问朝廷要银子,这两年越要越多,朝廷多少有些不满。这两日,赵都护在密室与涂家商谈,十有八九是在谈这拨银的金额。”第123章身体可有不适?连翘歪头,不是很相信。“那苏县令为何不去?”“苏县令不过是七口芝麻官,自然排不上他。只有涉及到需要苏县令亲自cao办的事,才会允许他出席的。”赛牡丹胸有成竹,“再等等,说不定今儿就会有消息了。”“那我师兄他这几天为何没来看我?”赛牡丹略有些吃惊。“不良帅没有告诉meimei吗?许公子把小青和冯捕头送去都护府,没有个四、五天,是不可能回来的。”“啊!”连翘瘪嘴,这还是许怀泽第一次与她不告而别。赛牡丹见她并不知晓,急忙解释:“因为是晚上临时押送的,许公子可能是怕打扰姑娘休息,所以没有来告别。不良帅这些天忙着冶铁坊的事,毕竟少了这么多奴隶,涂府私底下正在打听,不良帅带着弟兄们应付他们,忙得焦头烂额,便忘了来跟meimei说一声。”连翘一听到说许怀泽不在天宁镇,画尘离忙着办正事,没人管她,立刻来了精神。她拉着赛牡丹的手,问她:“jiejie,天宁镇可有什么好玩的?”“哪有什么好玩的,大冬天的,除了雪,还是雪。”赛牡丹笑道。“就是有雪才好玩。”这是连翘第一次来到北疆,见这么大的雪,当然觉得有意思,“听说这里人会滑雪,好jiejie,带我去滑雪吧。”赛牡丹为难地看着连翘。她也挺喜欢玩滑雪的,但是要带着连翘去,赛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