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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过头看著面前喘息著的男人,他明明看起来似乎已经疲累,可偏偏却好像不知疲倦似的。此刻她的身子有些吓人,布满了吻痕和淤青,可见严擎有多麽疯狂。“你需要我做什麽?”轻抚著她的唇,他已不再有多余的奢求。只盼著自己如此的真心对待,终有一日能换来她的信任。“我……”一开口才被自己嘶哑的声音吓到,想抬手却毫无力气。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已有些麻麻的疼,她知道看来接下来的几天真要呆在床上了。“凭北弥韬绝对找不到你,更不可能找到我。京中布满了战秋戮的眼线,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耳朵。”战秋戮查不到他的消息,但至少可以查到他的别院。可他甚至连战秋戮和瑶姬的关系他都查不到,若非她亲自找上门。瑶姬张口欲言,但实在是太累了,都有些无力开口。“放心,我会帮你查到北弥韬的事情。他主要的势力集中在夕云,若非当年我在京都开辟一些势力,他也不会处处想与我作对的也来到京都。”既然严擎很清楚她要的是什麽,那麽她也没有再说这些。“宋钊延不似表面的如此简单。”她较为在意的宋钊延,可战秋戮不能监视他,若是被宋钊延发现必然会怀疑到她头上。她无法保证这个万一,也不敢轻易下手。“他不是……”宋钊延对她的感情并不比他少,可瑶姬对宋钊延的防备似乎一直都很深。瑶姬已摆明了不予多说,可见她对於宋钊延已有些放弃。对他而言,若是多了宋钊延这个对手,那瑶姬的心也许要多一分在他人身上。就算他看到些什麽,此刻也绝不会去说出来。“好,他那边我会盯著。”严擎的完全臣服终於让瑶姬满意的合上眼,将身子依偎进他的怀中。明明同样炙热的胸膛,可为何她在他身上却感觉不到那种熟悉的温暖?对於瑶姬的主动贴近,让严擎受宠若惊,立刻伸手将她环住。唯有她身上淡淡的香气能够安抚他不安的心,也唯有如此搂著她,他才能够告诉自己,怀中的女子其实是爱著自己的,只是她有她不得已的苦衷。“熄灯吧。”在陷入沈睡之前,勉强的说出了最後一句话,她便就著严擎的怀抱入睡。今夜她太累了,也无力让战秋戮将她带离。也或许,是严擎方才那绝望的眼眸,动摇了她离开的心。弹指间,房内烛火熄灭,但却依稀可见她的睡颜。抚著她微皱的眉心,虽然有些疲倦,却舍不得睡著。也只有在此刻,他才能够真实的感觉到她在身边。曾经他也曾有机会如此拥著她,他常常想若是那时自己付出了完全的真心,将一切交给她,她是否就不会如此的防备他?“瑶儿,你是爱我的,对吗?”权当做她微微的嘤咛是默认吧,严擎的嘴角露出了满足的笑。足够了,这般也已经足够了。如今的他,失去了她便是失去了一切,只要她还在,他已不再强求什麽。门外的战秋戮固执的站於廊檐下,哪怕烛火已灭。她曾和他约定,若是烛火灭她却未出来,那便是住下了,他也可以离开。可若是让他回王府,又能做什麽呢?只有将她搂在怀中,他才能安心入睡,每当她决定留下时,他便会一直等至天明。“王爷,请回王府。”一道黑影落在他身旁,战匪看了一眼已无灯火的屋子,已知道了个大概。本不打算回去的战秋戮在看到他眼中的暗示後,才有了些反应。看了一眼房门,又看了一眼天色。“晚些将瑶姬带回来。”战匪会意的点点头,两道人影消失在廊檐下,只余下一阵清风吹过。回到府内,从刹仇的手中接过信,略微扫了一眼便投入暖炉中烧毁。“暂时不要轻举妄动,你继续留在城外。”“属下明白。”直等到刹仇离去,战秋戮才取出腰间的牡丹玉佩。这一站便是已天明,若不是叶子不知内情的如同往常一般闯入,或许他就会这麽一直等到战匪将瑶姬带回来。“王爷。”叶子一见战秋戮立刻行礼,又向内看了一眼,却没有看到主子的身影。其实,叶子应该是最有许多疑问的人。可是,她在瑶姬身边那麽多时日学到的便是沈默。主子不需要她知道的事情,她不需要去问。“你晚些来伺候,她还未回来。”收起那玉佩,只是坐下,依然没有去休息。叶子本若有所悟的准备离去,却偏偏看到了战秋戮手中的玉佩。“咦,小姐的玉佩断了吗?”正准备放入腰间的执著玉佩的手停住,也让叶子看清楚了那真的是她在主子颈项间见过的玉佩。“小姐玉佩一直从未离身,不如王爷将玉佩交给奴婢,奴婢重新将玉佩穿起来。”连瑶姬都不知道玉佩有两块,更何况是叶子。她本是有些害怕战秋戮的,只是她记得主子一直都很喜欢这玉佩,怕主子回来发现不在而伤心。“你说,瑶儿一直戴著这个玉佩吗?”将手中的玉佩执起,却没有递给叶子的意思,她当然也不敢大胆的上前去拿。“叶子不敢撒谎,叶子自从跟著小姐开始,就一直看到小姐挂在颈项间,若非必要从不会拿下。”她的话,触动了他的心弦。他一直以为,她对他从来都是无心无情。可是,他却忘了,她比他更不懂感情。在她的生命力,从未有人告诉过她什麽是真情。她看到的是她死去母亲的悲惨和她亲生父亲的懦弱,又怎麽会相信感情呢?也许,不是她不爱,不是她不动心。而是,她根本不懂什麽是动心!“你下去吧,本王会给她的。”将手中的玉佩贴在心口,第一次感到了释然的轻松。☆、(12鲜币)47迷恋5“一晃父皇已过世十来年,真是岁月如梭啊。”慕容狄遣退了所有人,只留下宋钊延陪在身边。一晃那麽多年,他登基也这麽些年了。“先皇若是看到皇上您现在的励精图治,一定会很欣慰。”宋钊延跟在慕容狄身後,不知他到底想说什麽。“励精图治?朕自认一向勤政爱民,却始终力不从心。或许朕不是当皇上的料,父皇当年如此的器重朕,朕却让他失望了。”突然变得感伤,也或许是瑶姬的死,让他看到了生命无常。哪怕自己再重视的人,总会因为而离开。“皇上言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