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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回去,厂后门见。”原悠蔓说完就扭头走了,酷酷地并不多看滕夏一眼。她的心中却远没有表面这么平静,在来到厂里看见滕夏的瞬间就像突然闯入了一头小鹿,在她的心里撞来撞去,怎么还不嫌累?“滕夏你也不和我们一起走吗?”小米拖着行黎箱问手中空无一物的滕夏。“你怎么这么多事儿呢!人家有约会!”同组的一个男生背着一个登山包快步走上来,对小米使着眼色。说完便匆匆朝泽川镇工厂给送他们回城的车走去。“嗯?”滕夏心中一紧,难道他听到了自己和原悠蔓的对话?“这样啊,我说怎么黎雪逸也不和咱们一起走呢!”小米做恍然大悟状,三步并做两步追了上去。黎雪逸?又要搞什么名堂?滕夏听见这个名字条件反射地皱了皱眉。路老先生在工厂招待所宴请所有陪同人员以及他以前的徒弟,现在这些徒弟都已经是工厂的领导了。原悠蔓悄悄地看了几次表,可饭局却丝毫没有结束的意思。路老先生正在兴头上,谁也不好意思打扰他,只能舍命陪君子,谁让大部分在坐的人都是自有打算,有所求的呢?原悠蔓无意中发现坐在她斜对面的韩总也在频繁地看表。不知道过了多久,韩总走到路老总身边,耳语了几句,就悄悄地开门出去了。那样子就像是有人在什么地方等着他。滕夏会不会也在哪里等着我?原悠蔓抬眼往往窗外的天色已经是漆黑色,一弯上弦月像个害羞的大姑娘,在云层里躲躲闪闪。厂区后门停车场的车并不多,地方却很大。和拥挤不堪的城市停车场比起来,这里简直就是天堂。足可以跑马了,滕夏想。天色渐渐黑下来,滕夏坐在原悠蔓的车上,打开天窗,望着薄薄的云层笼罩着上弦月和闪烁的星星,听着旷野里的风声。他知道她去和路老总他们一起吃饭了,料定她不会很早出来,心中并不焦急。他带了一本书过来,此刻正倒扣在他的胸口上——月光和星光不足以让他看清书上的字,他也不想打开车里的灯招蚊子,何况自己想着原悠蔓根本就看不进去。她让他等着她,这曾经是他想也不敢想的事情。第34章第34章“我今天晚上回枫城,你在哪个宾馆?”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由远及近。滕夏觉得这个声音很耳熟,他可以确定这是公司某个人的声音,可究竟是谁他却说不上来,毕竟在公司待的时间太短,和同事们的接触也有限。“你meimei?和我一起回枫城,送完她回住处我就去找你好了。”男人对着电话用一种暧昧的语气说。他走到距离不远处的一辆车旁边,并没有发现原悠蔓车里的滕夏。“Papa!”一个女孩的声音被晚风承载着飘过来。是黎雪逸。滕夏一下就听出她那略微沙哑低沉的嗓音。她的Papa在公司,怎么从来没听她说过?后勤部也有老马,可声音对不上啊!还有听那个男人的意思,他把黎雪逸送回枫城,然后要去找她的jiejie?怎么好像……有点乱?滕夏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非得探头看看。他悄悄起身,朝不远处声音飘来的方向望去……胸口上的书滑落下来,“啪——扑啦啦”……滕夏吓了一跳,赶紧低头去捡。“谁在哪儿?”那个男人大声问道,声音里透着警觉。显然他听到了异常的声响。“谁……”滕夏听到他的声音竟然走近了……难不成他发现了自己?索性保持捡书的姿势,窝在车里没有起身。原悠蔓的车玻璃贴膜颜色挺深的,但愿可以蒙混过关。“没人,可能是野猫吧!”男人走了几米,查看了几辆车,并没有特别的发现,扭头对不远处的黎雪逸说道。“我们快回去吧!”黎雪逸催促道。男人这才转身匆匆走回去。滕夏悄悄抬起头,男人的背影已经消失在了黑暗中。一辆车随即疾驶而去,滕夏的角度刚好看不清车牌,只能模糊辨认出是一辆A6。大河公司给每一位副总都配置了一辆A6。“等很久了吧?东西都收拾好吗?怎么不开灯?”没过多久,原悠蔓就匆匆走过来,敲敲车窗。坐在驾驶位的滕夏赶紧按下解锁键:“也没有很久,我就一个包,放后备箱了,开灯有蚊子。”他逐一回答着原悠蔓的问题,像个小学生一样不敢错过任何一个。原悠蔓微微牵起嘴角,这个滕夏有时候竟然会比原小野还乖。“谁开车?”他俩同时开口问道。又同时笑了。“你来开,我累了。”原悠蔓也不和他客气,绕到副驾驶一侧,打开车门,坐了上去。她身上的清甜花果香丝丝飘来。“不怕我把这车当赛车开?”滕夏笑着问道。“怕就不会借车给你了!”原悠蔓也看着他笑。能一起这样坐在车里,开开玩笑,也很让人愉快。“真没看出来,你是玩赛车的。”原悠蔓悄悄扭头看了一眼专注开车的滕夏。“不怪你,我又没把赛车俩字写脸上。”滕夏打趣道。和不熟的人滕夏不会多说半句话,可是一旦认定你是他的熟人以后,他就开始原形毕露了。什么高冷什么男神什么禁欲系统统见鬼去吧。用熊大的话说,他就是个二货。“什么时候开始玩的?”原悠蔓问。“中学的时候,”滕夏说,“高二以前。”想了想,他又加上一句。“中学?还不满十八岁吧?你是怎么有驾照的?”原悠蔓很是疑惑。“那个……我留级了……”“瞎掰吧,留级留了五六年吗?”“无照驾驶呗。”滕夏满不在乎地说,那个时候的他确实是对所有的一切都抱着满不在乎的态度的。“厉害!”原悠蔓冲他伸伸大拇指,“你爸一定是交通局长吧!”中学就玩赛车。原悠蔓又联想起滕夏和定制服装店老板那非同寻常的关系,猜他的家庭一定非富即贵。“这都被你看出来了?”滕夏一只手从方向盘上拿开,捂到嘴上,做惊讶状。“真是啊?我瞎猜的……”轮到原悠蔓惊讶了。自己什么时候成半仙了?“没有啦,逗你的,”滕夏飞快地扭头看了一眼原悠蔓那张吃惊的侧脸,像个小女孩一样可爱,“那时候就是瞎玩,小孩儿,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怕。”“无知者无畏。”原悠蔓点头总结道,谁都经历过那么个阶段。“现在早不玩了,五六年没上场了。”滕夏看着前方的路说道。“怎么不玩了?一心扑在学习上了?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