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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啊!”“妈的!你一个男的好意思跟老娘抢人!”“去你的!没瞧见巧弄公子第一炮接待的就是男人吗?”“不——”靳长恭看着随着巧弄一句话,便炸起来的大厅,刚想拒绝,可那巧弄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笑盈盈道:“公子,您放心吧,今天晚上巧弄绝不收公子一分钱。”此刻靳长恭的脸已经泛绿了,心中一万头草泥马奔过,她只是来找人的,不是来嫖小倌的好不!她想继续拒绝,却听到巧弄俯在她耳朵,温湿的气息喷洒在她耳畔道:“你要找的人在哪里我知道,想知道的话就跟我走吧。”巧弄朝她调皮地眨了眨眼睛,拉着靳长恭便跑上了楼梯,这场景就像灰姑娘拉着黑马王子想要逃跑的场景,周围那群嫉妒地失去理智的人一瞧,便不顾风度拼命地想追。“哎,公子!”契看自己的陛下被人拐走,立即想跟上去,却被机灵的小金童挡住了,他小人鬼大地朝契挤了挤眼睛,小声道:“春宵一刻值千金,这位忠心的侍卫你就识相点不要去打扰你家主子了吧。”契脸倏地一下黑了。春宵个毛啊,要春宵也得找个母的呀!你们是要将他的陛下在这种歪路上越带越远吗?而楼上的莲谨之与公冶等人看到那个巧弄公子靳长恭带走,亦忍不住了。刚才的话他们也都听清楚了,却不想一眨眼,靳长恭竟真的跟他直那些走了,他们神色又急又怒,纷纷下楼准备找人。莲谨之刚想下楼却被牡丹阁阁主拦住,她笑道:“莲公子,难道是牡丹服侍得不好吗?为何公子要走呢?”莲谨之一向对女人都十分温厚,但这次语气却无法保持冷静:“你既然输了挑战,不该去陪着刚才那位黑衣公子吗?”“陪是一定的,不过不是非得要今天啊?”牡丹看着莲谨之着急的模样,眼中一丝嫉妒一闪而过。那个少年有什么好的,主子被迷住了破例跟她开房,连眼前这名风华无双的宰相之子也迷上了她。“让开!”莲谨之没有耐心跟她废话了。但牡丹却偏偏不让,并且她还自动地扯下披着肩上的薄衫,饱满的酥半露,娇笑道:“公子若狠心,便推开牡丹离开便是了。”突然冒出来的那一团团白花花的rou令莲谨之一愣,第一时便撇开了眼,但心中却火光一片。另一边,公冶迅速来到大厅,却被一名青衣的女子匆匆抓住了衣摆。“少主!”那惊喜的声音令公冶蓦然回首,却不想会是单凌芸。“你怎么会在这里?”公冶讶异地看着她。“我在跟丝绸庄的黄公子在二宫谈生意,听到那边有人说,三阁这边有一名少年胆大包天一人挑战十二阁阁主,一时兴起便与黄公子一道过来看看了,少主您呢?”单凌芸一开始倒是有些心虚,毕竟一对末婚妻与末婚夫一道在妓院内碰面了,难勉有些尴尬,但是她毕竟不是一般的女人,她自认没有错,便也大方起来了。“嗯,我还有事情,这里人多事杂,你先回去吧。”公冶拂开她的手,倒没有多少心思听她的解释,转身欲走,可是单凌芸却看出他神色不对,以为他是在恼了自己跑来这种地方谈生意驳了他的脸面,一时心中既为他的在意欢喜又有些怕他不理的慌张。“少主,我,我只是来谈生意,真的没有别有想法,你要相信我。”她再度抓住了他,死死不紧放手,就怕公冶误会地离开了。公冶眸中闪过一道不耐烦,可是仍旧温和道:“我知道,只是这里不适合说话,你先回去吧。”而单凌芸却觉得有些奇怪,便问道:“少主,既然你也知道这里很乱,那您为何不与我一道回去,难道你还有别的事情?”就在公冶被缠住之时,靳微遥已迅速跟踪上去,可在一个迴廊转角处,便被楼阁内的扑天盖地的陷阱网挡住了路,当他一怒地破了网,眼前哪里还有人。而巧弄拉着靳长恭一边跑,一边回忆刚才那几个男人发着急上火的模样,心中就得意地笑。他将靳长恭七拐八弯地带到一间厢房中,并且反锁上门,第一时间便将她往床上带去。靳长恭不动声色地观察这间房,床铺齐整,挂一顶月白色轻罗帐幔,金帐钩桃红帐须。侧首挂着一张七弦古琴,琴边又斜悬着几枝箫管,一口宝剑。面前一对古铜烛台,点着光亮亮两校蜡烛。中间一个蹲狮香炉,口里喷出香馥馥类青烟来。她神色不动地注意着那一个袅袅的鼎炉时,巧弄却快速地脱了外衫,便将她扑倒在床上。“公子,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巧弄柔情似水地问道。“你们泉采阁不是有规矩,但凡客人不自报姓名,便不强行询问吗?”靳长恭一点也不惊讶地被他压在身上,挑眉淡淡地反问。“可是,等今夜过后,你与你便关系不同了,难道连一个名字都不愿意相告吗?”巧弄桃花眸脉脉含情,委屈道。靳长恭却很诚实道:“我们估计过了一夜,关系也不会不同。”巧弄顿时气歪了鼻子,这货、这货太不上道了!他发现他跟她说不通了,既然如此,那就别怪他用强的了!“公子~”他柔情蜜意地唤了一声,他便满目深情地缓缓低头,正巧靳长恭亦抬眸想起,两双同时愕然的唇意外地碰在一声了。巧弄本就只想作弄她一下,却没有想到竟真的给亲上了?!靳长恭蹙眉,第一时间便撇开了脸,可偏偏就是这下意识的动作,却伤害了高傲的巧弄,他觉得她绝逼是在嫌弃他,顿时火冒三丈。本来本想这么做的,可是火气一上头,他就扭过她的脸,直直地给亲上去了。并且边亲边拔她的衣服,那色急的模样,那彪悍的架势,哪里像是被嫖,整个一个色欲熏心来嫖的啊!“喂,喂!”靳长恭表情有些抽搐,想伸手推开他,却被他一巴掌拍开。“别叫,就算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他的确在“忙”,并且都全“忙”到靳长恭浑身上下了,渐渐的靳长恭竟感觉身体有一种异样,而弄巧亦感觉有些热了,气息渐渐浑浊。但他却突然停了下来,他撑起双臂,看着身上的靳长恭,此刻她的表情很冷静,但是那如丝长发被他刚才一折腾有些散乱开来,那如水般荡漾令那一张俊美的脸多了几分柔和,她脸颊微微泛红,那一双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