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旗 - 高辣小说 - 男色后宫太妖娆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63

分卷阅读463

    想到她遇险时,他必然是担心了,一心软便回过头,仰头吻了吻他的唇角,低喃着:“抱歉,让你担心了。”

花公公凤眸笑弯,便趁机将她翻转过来,抱起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长睫将那若隐若现的眼线勾画得撩人心弦。

如丝的长发,好比上好的丝绸,柔亮的抚过一缕与胸前,身后的发随静静的绽放与臀间。

靳长恭看着他洗净的面容迷得七晕八素,直到被放在床上,才反应过来。

“那个,我累了……”

花公公脸上带着一抹性感而闲适的浅笑,就这么意态悠闲的足踏红云而来,他凤眸挑起,十足的颠倒众生,轻呵香气道:“您只管躺着,剩下的奴才来侍候就行了~”

靳长恭暴布汗,躺着也累好不!

一开始,她果然听话地就像死鱼一样躺着。

“陛下,您真的不用动的~”

但是,在他高超的调情技术下,死鱼最后忍不住,还是翻身了!

翌日,窗棂的阳光照进撒落在床畔上,靳长恭懒懒地蹙眉,不肯睁开眼睛,伸腿踢了踢一夜都抱着她不肯放手的男人。

“天亮了,走。”

男人腻歪在她的脖子间,含糊着声音道:“嗯?再睡一会儿~”

“再睡一会儿,就全客栈都知道了!”靳长恭火大,直接一脚就将他踹下床。

花公公无奈,就随便收拾了一下面容,他推门而出时,这么巧,隔壁的莲谨之也正好“吱呀”一声开门而出。

看到花公公这么早便从靳长恭房内出来,莲谨之怔在当场。

“你怎么会在陛下房间的?”他忍不住还是问出了口。

花公公凤眸弯弯一笑,纤指点在魅惑的红唇上,笑得神秘,道:“嘘~别吵醒了陛下哦~”

他斜睨着他徒然变色的脸,似不屑地轻笑一声,便带着一身炫耀的光彩转身回房了。

只留下一脸呆滞的莲谨之僵立如石雕。

其实昨夜他一直没有睡,他一直在听着门边的动静,但是一夜,他都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花公公一夜都没有出来,他是知道的。

他脑中不停地想,他们两人到底在房里做什么,又说什么……

直到天亮,他才恍然:原来天已经亮了……

然后,他听到隔壁陛下的房门打开,他立即也装作若无其事地去开门。

但他看到的却是一夜好眠,与他憔悴狼狈模样不同,眸中带着满足的花公公。

凭什么!他不过就是一个太监!莲谨之感觉心中有一股黑暗的情绪,越来越控制不住,即将要从他压抑的胸膛暴发出来!

但最后,他还是忍了下来,他面如沉潭,无波无澜,一片平静无波。

他想,既然他一个佞臣太监都能像这样堂而皇之地接近她,靠近她,留在她的身边,那他为什么不可以!

在这一刻,他终于下定决心了。

而花公公却不知道,因为他的故意而为之,刺激了傲气的莲谨之,在不久的将来替自已招来了一个不容小觑的情敌。

此刻,他看着莲谨之那挫败灰黯的脸正尤自得意,有时候男人就像小孩子一样,以为紧紧地攥紧在手心,就会永远属于他,像这种无缘由的占有欲,有时候很容易会伤及无辜就是了。

而最“伤”的那位,此刻正为挤掉一床伴,独自霸占大床,很舒服享受地裹着棉被酣酣正睡。

☆、第四卷第十八章我便是他的责任

“嘿哟!嘿哟!”

伴随着熹光暖阳使劲儿的大声吆喝声,空气丝丝冷清,在一片寂静的清晨街道格外响亮。

“你们小心注意点儿!箱子里摆放的物品可比你们的小命儿更贵重!”

“得勒~”

爽朗的肯应声。

一阵杂物推放,吱呀木板沉重的响声,车轱辘与地面摩擦的压轨声,粗印脚步来来往往的纷杂声……

秋日长眠,一梦无痕。

靳长恭揉了揉微皱的眉心,被吵闹声打扰,慢悠悠睁开眼睛爬了起来,薄被掩入胸前,骨骼精细的肩膀裸露出来,一片雪白。

她懒洋洋地看了看窗边的阳光爬满了一片窗棂,那串串别出心裁的莹彩雨花石珠帘,映得整间客房内五彩斑斓水光晃动。

“小姐,货物已经全部搬上马车了,我们是否用过早膳便开始启程?”男声微粗沉,听起来是上了些年纪的人。

一道悦耳似环佩相扣,珠玉落盘清润的女声随即响起:“先去一趟阳家告辞,再行离去。”

“好的,小的这就去准备。”

靳长恭披上一件雪丝绸垂地的单衣,慵懒地倚在窗边,她低眸看着下方。

一身翠绿烟纱散花裙的单凌芸在晨光拂晓中迷朦,鬓发低垂斜插碧玉瓒凤钗,长发落垂于腰间,更显得身体修长而挺拔,轻纱朦面,若隐若现一道线条流畅圆润的下巴,悠然闲适地看着喷射炙焰的朝阳。

想不到她竟然也住在这间客栈——

靳长恭垂敛的睫毛一动,转念便想到:这倒也没错,按花公公的性子,一贯就爱好挑着些好的、贵的给她,这间客栈的设施装潢算是安阳城内最精豪华典雅的,仅凭单凌芸如今那水涨船高的身份,自然也不能挑选着些寒酸的小店儿住着。

眸光幽幽流转,看着下方停靠在客栈后门的几辆大型马车,马车后方拖着摆放整齐,一垒一垒的木架箱子绑束在一起,里塞满干草,瞧不仔细装着何物,但看车轮压轨堪沉,便知此物不轻巧。

她唇畔悄然勾勒起一抹坏坏的邪笑,心中顿生一个主意,她指尖微曲,“咻”地一道似绵针般精准的气劲射出,只闻马车上绑得扎实的箱子的一根粗麻绳竟崩地一下断裂。

呯!呯!哐哐!咔喀!

应声而响,上面叠堆的箱子没了绳子的捆绑,一个重心不稳,倾斜着便朝下滑落,紧接着接二连三地撞倒在地上,发出一声声清脆撞碎的响声。

单凌芸听到响声,蓦地回头,看着现场一片惨状,惊声道:“怎么回事?”

周围搬运的工人们看着木架箱子掉下来,顿时吓得一张张脸都白了。

刚才那一句警告的话尤留在耳,他们禁不住想:这下可摊上大事了!

“我,我们不知道——”他们摆着手,纷纷害怕地退后几步,赶紧撇开关系。

一身褐衣薄衫的戒办完事,听到声音跑了出来,他看着摔了一地的货物,铁青着一张脸,下颌收紧。

“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