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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不能成为乖乖听话的棋子,那即使留着也是多余的了。”雷厉风行,杀伐果断!靳长恭呼吸一顿,指上关节紧紧地握住,脸上冷凝一片。“苍帝做事倒是绝,上一刻能是合作伙伴,下一刻就立即变得翻脸不认人!”“呵呵~靳帝这可是在为他们鸣不平?可是——这一切不都是你的目的吗?寡人特地满足了你,为何好像并不太满意呢?”苍帝甩掉帕子,深邃的黑金眸黑豹般威严地看着靳长恭,那隔着铁索铁遥遥相望的两人,毫不退让的眼神在空中交集。“你以为令他们对寡人有异心便能够让寡人动摇?还是你觉得斩杀了他们,便能对寡人产生影响?”靳长恭暗吁了一口,放松了紧绷的身体,慵懒一笑地点了点头,直言不讳道:“的确,是寡人小看了苍帝,被你反将一军了。”他简直就是一个无所顾及,比她还要狂妄嚣张之人,看来接下来他们之间只能是一场硬战要打了。------题外话------有点卡文了……☆、第三卷第八十章无可奉告苍帝甩掉帕子,深邃的黑金眸黑豹般威严地看着靳长恭,那隔着铁索桥遥遥相望的两人,毫不退让的犀利眼神在空中交集。舒殢殩獍“你以为令他们对寡人有异心便能够让寡人动摇?还是你觉得斩杀了他们,便能对寡人产生影响?”靳长恭暗吁了一口,放松了紧绷的身体,慵懒一笑点了点头,直言不讳道:“的确,是寡人太小看了苍帝,才被你反将一军了。”他简直就是一个无所顾及,比她还要狂妄嚣张之人,那十一国在他眼里根本就不足气候,他可以连一丝犹豫都没有就动手,不是底气十足,便是早就已经铺好的路子,看来接下来他们之间只能是一场硬战要打了。“寡人亦算是对你重新有了一种认识了。”苍帝专注地盯着她,就像一只打盹休歇的雄狮,他嘴角含笑道:“刚才你对十一国将士们玩的那一手,可是奇门遁甲之中的阵术?”靳长恭抬眉略有些惊讶,她眯了眯眼,道:“苍帝倒是好见识,连‘奇门遁甲’之事都知道。”“寡人也仅是从先人资料历记中得知一二,却比不上靳帝的好本事,竟懂得这世人眼中如同神迹般失传的秘术,虽觉没有传闻中那般震杀四方,却也真的是令寡人大开见界。”苍帝声音压制住海风的呼啸,稳稳地传进众将士耳中,此话令他们原本惊疑靳长恭是否暗中施用妖术的想法,被重新刷新一遍,亦淡定如初,只当她略施手段的把戏罢了。靳长恭眸极快地划过一道阴森,她笑吟吟地睨着苍帝,道:“那里,刚才也就是跟打招呼一样的随便玩玩,若苍帝有兴趣,那我们来玩着更大,更刺激的,如何?”简单几句话便轻易地直击重点,并且她经营的压慑气氛毁得一点剩,他们之间经靳长恭一番算计的差距再次被拉锯成平。厚厚的城墙之上,夏合欢弯眸似新月,眼角轻挑,他道:“看来阿恭是遇到对手了,那苍帝可不像那些虾兵蟹将好对付。”公冶神色悠然的矗立城墙后,没有太大的担忧,也没有诧异的惊奇,他静静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仿佛所有事情都是理所当然。暗帝嘴角含笑,俯视着靳长恭,那笑却比地狱的嗜血修罗还要幽黯华美。“她的身份你们难道就这样理所当然地接受了,不曾怀疑过?”公冶回眸看了他一眼,不煴不火道:“怀疑什么?她只要是我认识的靳长恭便已足够了。”夏合欢泛着水光的粉唇轻挑,就像一湾月潭粼粼,然而他的神色却极其认真。“寡人不管你是谁,也不想知道你跟阿恭有何关系,但是你最好安份守纪,不属于你的东西就不该奢望,否则即使顾及阿恭,寡人亦会让你在这世上不知不觉地消失的。”暗帝闻言,徒然发笑,那一身华丽的黑色锦袍,沉潜的肃杀之气,宛然诞生于黑暗如帝王降临。公冶蹙眉,他身后随即一阵更恐怖的凛寒杀意散发出来,替他保驾护航。夏帝一愣,诧异地看着公冶。而暗帝则沉凝下眉眼,嗤笑一声道:“你们一个两人在她面前装得像一只只柔软的小猫似的,暗地里——呵,隐藏得还真是深。”公冶矜贵地扬唇一笑,却没有回应他。三人一瞬间进入沉默。华韶看了看他们那方,眼底流光转动,启唇于身边那身着神武族服饰的人,轻音道:“她身边汇集的人,全都是人中之龙,怕是以后就算想独善其身,亦是不易的。”“靳帝身为帝王,自是会缺些跑腿干活的,瞧他们那么眼巴巴地朝前凑,收做奴才,倒也是相得益彰的。”“……”万军对峙,军旗猎猎,极大的血腥味道残卷扑鼻,一条长约百米的粗铁锁链桥两岸,岩壁陡峭,波涛澎湃。“据闻即使是顶尖术师布阵亦需要因地置宜费时设阵,可是眼前的平台荒芜一片,寡人确认你出现在此处亦不过比我等早些时辰,不知道靳帝可否替寡人一解疑题,你是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设阵布置的呢?”靳长恭撩开拂乱的额头碎发,闲致雅情地与他侃着:“其实以物设阵只是很普通的一种,要知道大自然中的奥秘是无穷无尽的,想必苍帝也听说过了,关于消失宫殿会在赤月之夜出现在半空中玄幻的事情,那倒是与寡人今天之阵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巧妙地自然景观,利用海潮温润的天气,角度推测……”靳长恭的一番解释令神武分支一族——沧海一从惊愕不已。怪物啊!不,是奇才才对!“公子不是才习奇门遁甲半年有余而已吗?怎顿悟得如此精妙深煁!”一名钟古暮声的苍老嗓音在一群神武族人中,沉沉地响起,即使他稳住情绪,但从声音中亦难掩饰那一种激昂的颤动。他一出场,周围的神武便下意识地垂首,似在聆耳倾听,也似尊重地示礼。终于忍不住了吗?华韶一袭月白雪裳微微飘拂似仙,他淡淡一眼瞥人,就像能洗涤干净除了眼睛还有心灵的污垢。“的确才半年,但是她天智聪慧,甚得我神武族正统血脉相承,自然是不同而论。”“好!好!好!”连喊三声好,苍桑嗓音的神武族人亦不再冷静,他以一种全新期待而专注地目光盯着下方的靳长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