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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失血过多的状态,就能活蹦乱跳了。”“很好,等他伤好了,就让他来见寡人。”靳长恭满意一笑。契跳起来,瞧两人好像气氛怪怪的,想趁他们不注意偷一块糕点吃。靳长恭自然瞧着他的小动作,却任他,但花公公正心情不好,势如闪电地抓起他的爪子,反手一扭,契顿时痛嚎一声。“痛痛,公公,您跟我有仇吗?用得着这么拼命用力,我的手快折了,快折了。”“没仇。不过,咱家是那种有仇才能下得了狠手的人吗?”他细挑眉,语气带着一种森然寒意。当然不是,谁不知道您就是一个任性到极点,看谁不爽动口都懒,逮着就动手的魔鬼!“陛下~”知道他是拿他没有办法的了,契只好将哀求的眼神投向一旁又开始批阅奏折的靳长恭。心里纳闷,陛下自回来后,就一直批啊批的,这些奏折都有这么多吗?可他哪里知道,之前的全是以前积压下来,都堆积成山,现在她才抽出时间来批阅最新的奏折,而且这些都是她必须过目的加密奏章,耽搁不得。想揽权,掌握全局,不付出一点辛苦,那是怎么可能?所以,这段时间因为她的疲劳,花公公的心情自然也不好,一直阴晴不定,一不小心逮人就“咬”,凶残得很。“靠!东城护城墙这么重要的地方,竟然倒塌了,他们这群废物是吃屎长大了的吗?!”靳长恭怒目厉眉,抓起一本奏折就“啪”地一声扔在地上。花公公跟契两人一怔,愕然地看着靳长恭的大发雷霆。“陛下……”他们同时弱弱地唤了一声。“什么?!”靳长恭盯着另一份奏折,瞪大眼睛。而花公公跟契随之瞪大茫然的眼睛,也脱口了一句:“什么?!”“附属国将于一月二十几里来靳国朝奉拜年?还有夏国,苍国,风国将派人出使靳国,其中夏国竟敢还派人来联姻?擦!夏合欢的脑子一定被门缝夹了,搞什么妖蛾子啊!”又是一本名唤“奏折”的利器,被靳长恭狠狠甩去,差点没砸到两棵无辜的“小草”。“快过年了,他们前来拜年,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不是吗?”契趁花公公精神不集中时,迅速躲到一旁安全的角落,苦命地瘪嘴道。而花公公则在听到夏国联姻的字样,细眯密睫,一道寒光从眼眸一闪而逝。“你懂什么,那些附属国之所以肯对陛下投诚,亦不是遵从世间规则,弱者依附强生,今年靳国发生的事情不多,亦不算少,他们这些年早已结陛下的行为有所不满,特别是陛下对于靳国的治理,越来越走下坡石的情况,他们此时前来,无非是打算试探,或者是评判,是否愿意继续成为我靳国的庇护,还是另寻实力更强的大树下遮荫。”花公公的话一则是说给契听,另一层用意就是在提醒靳长恭,今年的年会可能会十分严峻。“这些小丑国家,寡人自然还是有办法对付,不过夏国,苍国,与风国他们的目的不详,今年竟同时派人前来靳国,其心可疑?”靳长恭抿紧双唇,桀骜的双眸透着深沉。“陛下,契会尽力探听他们的情况。”契也知道敌国来者不善,捏拳道。“嗯,密切留意他们的一举一动。”靳长恭颔首,十分赞同他的提议。再将所有奏章看完,基本上没有一件好事上报,全是疑难杂症,这才靳长恭顿时肝火上亢,一掌拍在桌上,咬牙道:“当真是靳国无人吗?事事不进行处理,只知道等回复,等命令,等结果,简直统统就是一群废物!”花公公跟契看着她火大的面孔,都吓得一哆嗦。“陛下,息怒。”“是啊,这靳国的官员是废物,又不是这一时半会儿的事情了,您不是早就知道了吗?现在才上火,根本就没有必要了。”契退了几步,顺口这么一说。却被两道,一火一冷的视线,刺得浑身都痛得不得了。他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干笑一声低下头。他说得可是大实话,他们分明是被拆穿事实后的,恼羞成怒,契敢想不敢言。“寡人自然知道,不然你们以为寡人将两派一百多名官员,不问不审就斩立决的目的为何?不就是打算向朝中输送人员吗?”靳长恭重新坐下,神色已恢复如常,淡薄如水的双唇轻启。“可,陛下啊,您手头有人选吗?”契心惊她竟想了一个一箭三雕的办法,同时又疑惑,她哪里来的人手安插进朝庭。“寡人不需要人选,向朝廷输送人才的事情,一直都是朝中大臣们的事情不是吗?”她只需要点醒他们送什么样的人入朝便可。靳长恭细细研读一本奏折,上面上书的是一则关于十二区的密报。内容就是关于十二区培育的粮食新物种进展,矿区采作运行,提中提到最重要一条,就是公冶少主现身的情报,并巨细地描述他的行踪,出发时间,似有意朝着靳国京都方向前行。“契,你打听到八歧坞的基地安扎在哪里吗?”靳长恭将奏折搁下,问道。契眨了眨眼睛,眼中一亮,有些钦佩道:“陛下,八歧坞的人果然厉害,我曾派了一支云雀暗中跟踪他们回去,云雀身小且飞得高,一般人是很难发现它们的踪迹,却不料这八歧坞的公治少主,身边能人称奇,竟然一一发现,并将它们揪出,最后无奈逃蹿回来。”“吃撑着了,长他们志气灭自己威风!”靳长恭捡起一块糕点,就朝他砸去。而契看她扔得速度一般,力量全无,顿时嘻嘻一笑,张嘴叼下。知道她是有意“喂”给他吃的,虽然方式有点像在喂宠物狗,可他也饿了,顾不得这么多了。“嘿嘿,陛下,契是饿得慌了,这为了查您那华容男宠的事情,从过马道快马加鞭来回一趟,还没有顾得上吃喝呢。”靳长恭扬唇一笑,将盘中的糕点推上前,道:“别卖乖装苦了,这些糕点就当寡人赏你的,赶紧吃吧。”契闻言,爽朗欢快一笑,睨了睨花公公那暗沉的脸,笑意不由得敛了敛,但还是决定不委屈自己的胃,抓起就吃。“看来,想查公冶的底,的确非一般的难事,也难怪世上如此忌惮八歧坞的势力了。”靳长恭回忆起那张无害而温柔似水般兰芝如树的男人,心中愈发对他兴致起来,颇有一种欲罢不能的感觉。“陛下,这公冶少主是否现身了?”看靳长恭的表情,与突如其来的问话,让花公公敏感地觉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