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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自己是干净的。「你都知道吗?」白雪莲颤声问道。「难道你一直不知道?」薛霜灵故作惊奇地说道:「每天晚上男人们都排队来插你的屁眼儿,你的屁眼儿以前只有这么大,现在已经这么大了,松得能塞进一只拳头,屁眼儿长在自己身上,被人玩成这个样子,你还不知道?」「是谁?」「这就太多了,」薛霜灵若无其事地说道:「你见过的男人差不多都干过你的屁眼儿,连那个死了的胡严也没少干。」她瞟了白雪莲一眼,「你知道吗?那些男人干你的时候,你还舒服得哼哼呢。」白雪莲突然想起,辟谷之前,自己每晚都睡得很熟,早上醒来便意也十分强烈。辟谷之后一切都变得正常,直到昨天,喝了孙天羽倒的那碗清水,又一次睡得不省人事。白雪莲泪流满面,反反复覆地问:「是谁?是谁?」薛霜灵却没有给她想要的答案,「怎么?你想知道谁第一个开了的屁眼儿,好嫁给他吗?白捕头,想开些,第一个跟第一百个又有什么关系?横竖你都撅着屁股让男人插好了。」英莲不明白jiejie为什么要哭,他小心地说:「姐,刚开始有点儿痛,以后就不痛恨。刘大叔说,往后会越插越舒服,一天不插就会想呢……」白雪莲紧紧抓着那张草纸,眼泪一滴滴掉在铁枷上。◆◆◆◆ ◆◆◆◆铁罩打开,透进来的不是光线,而是深深的黑暗,白雪莲这才知道,夜已经深了。两名狱卒费力地抬一只木盆,摆在地牢中间,然后提出热水,一桶桶倾在盆中。那只木盆有一人长短,形如马鞍。水汽蒸腾而起,白雾般弥漫开来。悬在牢顶的铁链湿淋淋垂在半空,轻轻摇晃着。片刻后一条大汉走进了地牢,他看了一眼弯曲的栅栏,冷笑道:「好大的力气。」说着将铁栅一一扳回原位。少顷,阎罗望迈着方步踱了进来,后面跟着孙天羽。他抬了抬下巴,「把白逆的重枷去掉。」卓天雄打开笼门,先封了白雪莲肋下的xue道,白雪莲手一紧,便欲用缩骨功脱出枷锁,不料孙天羽从卓天雄背后伸出手来,在她腹间轻轻一按。一股熟悉的力道透体而入,丹田运转的真气彷佛被蜜胶黏住了一般,越来越慢,最后一一收入气海。白雪莲真气一散,颈中的铁枷立刻重了数倍,她勉强支撑片刻,身子摇摇欲坠。孙天羽伸手扶住铁枷,笑道:「白姑娘,小心了。」白雪莲心中惊骇莫名,孙天羽递来的真气并不强劲,还不及自己三成,却像是自己所练功夫的克星,轻易就锁住自己的真元。再察他行功运气的路径,竟似与她同出一门,都是罗霄派不传之秘,精微处犹在自己所学之上。卓天雄徒手推掉销子,扳开机括,孙天羽不知是功力不及,还是有意隐藏,却拿了凿子慢慢敲打。等拔下两端的铁销,前后一推,吱嘎一声,铁枷分开。白雪莲已经带了三个月的重枷,此时肩头一轻,身子失去平衡,险些栽倒。两人抽去枷洞内侧的铁栓,松开她的手腕。白雪莲扶着栅栏,冷冷看着这几个禽兽。如果薛霜灵没有说谎,他们都曾玩过她的后庭。白雪莲无法理解这算不算jian污,但对她来说,这都意味着同样的结局:他们把那般丑陋的物体,放在了自己身体里面。薛霜灵靠在墙角紧张地看着卓天雄的双脚,在这所监狱里,她最怕的是卓天雄,其次才是阎罗望。阎罗望挑断了她的脚筋是怕她再越狱,而假如不是案子未结,那个给她开苞的男人会毫不犹豫地把她活活玩死。英莲身子缩得更紧,他害怕的是孙天羽。孙天羽整天带着笑容,甚至没有大声对他说过话,英莲却看到他的影子就会发抖。阎罗望一撩袍角,坐在牢内唯一一张椅子上,开口道:「白逆,你诸般情状本官早已知晓,今晚亲来审讯,倒要看看你还有何手段遮掩隐瞒!」白雪莲冷冷道:「你既然知晓,何必再审?待把我押解京师,三堂会审时,我自然会招供。」「还敢嘴硬!」阎罗望喝道,可惜手边没有惊堂木,只好在大腿上拍了一记助兴,「来人啊!剥了她的衣衫!看她还如何隐瞒!」白雪莲真气被封,力气只比寻常女子大了少许,略一挣扎,就被卓天雄拧住手臂跪倒在地。卓天雄拧住她的手腕,迫使她挺起胸。阎罗望俯身解开她领口的钮扣,笑道:「这白逆跟她娘的贱屄一样,都是吃硬不吃软。不过这女人再倔,拿jiba戳几回也就安分了。」白雪莲襟口散开,露出白嫩的胸脯,还有颈中一圈红痕,「狗官,你要做什么!」阎罗望笑道:「当然是给你的小嫩屄开苞了。在我狱中白吃了这么久,总该拿些东西孝敬本官了吧。让本官尝尝,是你的屄嫩呢,还是你娘的屄嫩。」刚才那句白雪莲只以为是骂人,此时才听出不妥,「你敢碰我娘!」阎罗望yin笑道:「不光是碰了,还从头到脚摸了个遍。你娘身子又滑又嫩,又听话得紧,可惜娇弱了点儿,本官只玩了一个时辰,那婊子就晕了过去。」白雪莲颤声道:「你身为朝廷命官,私jian良民,不怕王法吗?」「王法!」阎罗望哈哈笑道:「私jian良民,律法不容,本官自然知道!我阎罗望克己奉公,怎会做枉法勾当?大明律,谋大逆者,男子若非凌迟处死便是斩首弃市!女子即使不斩也是充军、官卖!本官不过是jian了一个婊子,犯了哪家王法?」阎罗望摸着她的脸颊,狞声道:「白孝儒谋逆犯上,你白家九族都脱不了干系,莫说你娘,就是你,迟早也要进了勾栏接客到死!本官官秩虽然只有九品,也是朝廷命官,拔了你的红筹,是你的福分,还不快些谢过本官。」白雪莲气恨交加,张口朝他手上咬去,阎罗望正在得意,躲闪不及,顿时痛得怪叫一声。孙天羽忙按住白雪莲颊上的xue道,迫使她松开牙关。阎罗望好不容易拔出手指,指根已经咬出血来,伤口深可见骨。他颌下的短髭一根根竖了起来,抓住白雪莲的头发,狠狠抽了几个耳光。白雪莲啐了口带血的吐沫,轻蔑地转过眼睛。阎罗望心下怒极,抓住白雪莲的衣襟朝两边撕开。白雪莲入狱时还是初春,里面穿了件淡绿的夹衣。阎罗望将她衣服里外撕开,露出里面桃红的丝绸亵衣。充满弹性的双乳高高耸起,在亵衣下微微颤动。阎罗望一手一个拿在手里,用力一捏,白雪莲顿时痛得变了脸色。「小贱人!咬得老子好狠!」阎罗望扯掉她的亵衣,啪的一掌,在她奶子上用力抽了一记。圆润的玉乳像被抛开般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