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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毫不遮挡,就这么斜倚在床头,盯着景戚戚,眼神望过来透着一股危险。“和梁以白做过了?他和胡励还有我,咱们三个里面哪个cao得你最舒服?”眯着眼,从床头取过一支烟,慢慢点上,夹在嘴唇中央,胡勉不怀好意地忽然出声问道。他的话让景戚戚怒从心头起,不仅是因为用词的粗俗,更是因为他语气里对于其他人的那种鄙视,同样,也没有一个女人愿意被说成在床上是身经百战,这两点都是触到她底线的大忌。“一个男人越自卑,就越需要强迫女人来说他厉害。”她看着他的眼,冷冷说道,然后准备下床去倒一杯温开水。她的话音刚落,眼前就落下来一道黑影,原本靠着床头吸着烟的男人竟然在一瞬间就挪到了床尾,一把拽起她的手臂。狂风骤雨一般的亲吻兜头而下,胡勉的唇舌带着滚热的气息,蛮横地扫过她微凉饱满的嘴唇,深入到口腔,吸着她的舌尖。景戚戚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触怒到了他,他就是在用这种狂|野在惩罚着自己,还不等战栗袭遍全身,胡勉的手就压制住了她的腰,几乎要将她揉捏碎了。他沉重的身体一翻,将她压得死死的,好像一块巨石垫在胸口,快无法呼吸了,景戚戚很怕自己就这么窒息而死,她胡乱地扭动着,抓着床单的手在空中挥舞了几下,然后“啪”的一声,甩在了胡勉的脸上!景戚戚自己也被这异常响亮的耳光吓到了,她没想过打胡勉。事实上,想是想过,但是也不敢真的这样做,尤其,是在远离国内远离亲人的这座小岛上,真的激怒了他,她或许会被扔到海里去喂鱼。胡勉眼睛周围的肌rou在轻微而快速地抽|搐着,这说明他在生气,而且很严重,几秒钟后,他的脸上逐渐显出她的手印,红红的,很明显。“没想到,小母马还是很烈,这样骑起来才够味儿!”他抬手抹了一下嘴角,咂了咂嘴,脸上滑过一丝满不在乎来,看得景戚戚反倒觉得心惊rou跳,刚想跳下床,就被胡勉扭过双手,一把掀翻过去。景戚戚背对着胡勉,半趴在床上,腿蜷缩着跪着,屁|股撅起来,这姿势看起来很不雅,又带着屈辱,她立刻挣扎起来。胡勉扒掉她的内|裤,是真的在“扒”,就像是剥她的皮一样,景戚戚夹|紧腿,不让他得逞,他也就索性只脱到一半,让那片小小的布料卡在她膝盖窝上方。咬着她的肩头,他的视线往下,刚好可以看见她胸前雪白的一道深深沟壑,那两团极富有弹性的饱|满处正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在轻颤。她打他一耳光,他咬了她一口,景戚戚以为这就算是扯平,但胡勉显然不这么觉得。他圈着她的身体,握住她的胸,两个娇嫩的半圆球在他掌中变换着形状,用力摩擦揉|捏。即使背对着胡勉,景戚戚也能感觉到臀后抵着个硬物,尺寸不容小觑,热度也同样惊人,她和他做过,自然很清楚他的变化,心里立即泛起恐惧和羞耻,可此刻的她身上已经没有任何遮挡物来阻止他接下来的举动。一条手臂从下向上分开景戚戚的大腿,捞着她的左腿向外扯,胡勉挺了挺腰,顶着她的双腿之间最为娇弱私|密的地带,她完全能感受到他的热度与坚|挺,而他刻意的研磨和挑|逗也让她痛苦地呜咽几声,然而无论如何,她的身体是健康敏感的,脆弱的两片花瓣微微绽开,被他来回上下地滑动着,渐渐渗出点点蜜汁。背后的男人脸上满是坚决和**,还有那么一丝愤怒,尽管尚未进去,但柔滑的肌肤相互摩擦还是为他带来些许快意,尤其是景戚戚身体上的自然反应令他更有满足感。就算她再讨厌他,现在令她喘息呻|吟的,也是被讨厌着的自己,这让胡勉逐渐丧失了理智,只想深埋她体内里疯狂占有,恨不能玩死她才好。浑身发软,两条手臂无力撑起自己的身体,景戚戚趴下,胸贴着床单,小口地呼吸着。胡勉嫌她位置太低,插不进去,搂着她的腰向上提,一直调整好了两人的姿势。他低头,用舌尖舔了一下她光|裸的背脊,尝到了汗的咸味儿,混着沐浴乳的香气,这带着荷尔蒙的味道叫胡勉喘息得更加厉害。向后退开一些,手掌覆上她腿间细长的凹缝处,由慢到快地按压起来,触摸到她的点点湿意,胡勉并起手指,不由分说地进入狭长幽谧的小径中。景戚戚“啊”一声,全身绷直,立刻咬住了嘴唇,再也不发出声音。她的倔强惹恼了他,另一只手不闲着,按上她的翘|臀,随着深埋的手指一前一后地动起来,将她整个人纳在手中细细把玩,很快,胡勉宽厚的大掌手心里便不复之前的干燥,而是变得莹润一片,闪着水光。泪痕犹在,景戚戚闭上眼,被摇晃得几乎要散掉,头发披在身后,盖住半边脸,又被胡勉撩起塞到耳后。他扭过她的脸,掐着她的下颌与她深深地接吻,险些拗断她纤长的脖颈。她以为他只要进入自己,就不会再为难她了,可是,显然她想错了,也低估了胡勉。在景戚戚红着脸颊剧烈喘|息的同时,胡勉低头,张嘴狠狠咬上了她的背,一口连着rou,像是要撕扯下来似的。“啊!”她疼得立即揪住身下床单,身子弓起如一只猫,火辣辣的痛感从后背传来,半晌,他松开嘴,舔了一下伤口,又朝下咬住了她的右侧臀,更疼,更重。“我恨不得咬死你,吃了你!”胡勉朦胧地吼出来这句话,卡着景戚戚的腰,又将她一翻,让她脸朝上地平躺下来,抬着她的两条腿,头一低就吸|吮上了她水淋淋满是汁液的艳色花朵。大脑一片空白,有那么一瞬间,景戚戚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可尖锐的酥麻感又提醒着她这是事实,她又羞又气,有一种被人羞辱了的愤怒。然而当他柔滑的舌头一遍遍冲刷着她的时候,她又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在被他小心伺候温柔抚慰的错觉来。他的舌尖讨好似的吸吮着她的蕊珠,仔细地分开柔软的毛发,一下下地亲昵地顶着它,让它从沉睡中完全醒来,变得颜色鲜艳,形状饱满。挣扎无效,咒骂更加无效,胡勉充耳不闻,只管压着景戚戚,等他觉得够了,他才起身,扶着自己,对准湿漉嫣红的中心,一个用力就深深地埋了进去。最普通最传统的姿势,他拨开她脸上汗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