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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牙塔,真正社会上的人对于同性恋的存在其实还是这样的态度吗?夏安年突然觉得有些冷,忍不住抖了抖。许致言却已经放下了夏安年的裤脚,从地上站起来,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口出不逊的女生。他身高足有一米九左右,因为长期运动,身材也很好,很强壮。这样站起来对峙着,就连他面前的男生都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那女生显然才意识到许致言的危险,嘴唇嗫嚅着不知道想要说些什么,许致言却只是狠狠的盯着她,用眼神施加威压。半晌才道,“别他妈以为我不打女生!”他的声音太沉重,里面的压抑的愤怒也异常明显,那活泼女生哪里还有咋咋呼呼的样子,眼眶都快要红起来。许致言却不再看她,转身想要扶起夏安年,身后就又来了不长眼睛的。“你他妈一大老爷们儿,欺负一个女生算什么!”许致言回头一看,是那个三番两次成心撞倒夏安年的男生,看着眼熟,许致言才想起来这就是昨天殷勤给那两个姑娘送饭的小子。忍不住嗤笑了一声,还没找他算账呢,孙子就装上门了!他这一声嗤笑显然也让那个男生羞恼起来,“你他妈装什么装,不就是个走后门儿的,他妈我都嫌恶心。不过也是,这皮肤比小姑娘的摸着还爽吧!”他眉眼间尽显色.情,眼神还觑着夏安年白皙的脚踝。许致言再也忍不住自己滔天.怒火,一个勾拳打在他的下巴上,一下就把人抽到了地上。其他人显然对这样的变故也目瞪口呆,夏安年忍不住轻声叫了句,“许致言。”许致言回头安抚的看了他一眼,眼里确实毫不掩饰的怒意。夏安年一顿,也不再多说什么。原本就是对方的错,那个男生的故意,有眼睛的都能看出来,凭什么就要让他的许致言压抑自己的怒火。那男生的朋友显然也不忿起来,仿佛不讨回个公道就失了面子。算上还捂着下巴倒在地上的男生,大概有四个是跟他一伙的,个子各有高低,但看得出来是经常运动的,身上的肌rou仿佛很有力量。许致言却没有丝毫的退缩,像是护住自己幼崽的猎豹,只等着一个机会,就奋起直上,死回对方的喉咙。他这样的气势显然也震慑到了对方,双方一时间都没有动作,却又暗潮汹涌。徒步团就这样分成的三个阵营。一边是许致言和受伤的夏安年,一边是那四个男生,一边是两边儿不沾的两边儿都不沾的群众。气氛紧张的,仿佛瞬间就要打起来,连看客也都往后撤了撤,如果在这样凶险的坡度上被误伤,就不只是磕到碰到的事情了,一个不慎摔下去,不知道会有怎样的结果,可想而知不会乐观。第二百零五章后背领班却在这时候站出来,打破了双方的僵持。“走吧,继续赶路,不然晚上到不了规定的露营地点,大家都得跟这儿喂了野兽,山里有不少城里人没见过的虫子毒物,何况这上山的路可比下山的路还远呢!”他这一站出来,气氛就稍微缓和了些,双方却依然谁也不让谁,都是血气方刚的男儿,谁也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认怂。半晌,才有一个女生打破了空气里的纠结。“咱赶紧往上走吧,这里没法儿搭帐篷,晚上睡觉太可怕了。”是那个文静的女生,夏安年看了她一眼,女生也对他点点头。夏安年就知道,这怕是好意了。果然,她这样一说,其他无关的徒步团员也附和起来,没有人愿意因为无关自己的事情在这样不可预估的野外凑活上一晚。那边儿的男生貌似也这样想,仿佛终于找到了台阶,为首的男生趾高气扬的看着领队,说话间却满是机锋。“可不是出发了就能到的,这儿还有拖后腿的呢!”说着眼睛就瞟着坐在山坡上的夏安年,眉眼间尽是嫌弃的样子。许致言看了一眼正望着自己的夏安年,硬生生的将要喷薄而出的怒气压了回去,双手紧紧的在身侧握紧,指甲已经在手掌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他不能忍受任何人说夏安年一句不好,哪怕只是这样一个非常嫌弃的意有所指的眼神,但是,夏安年的脚需要马上找医生看看,他没有时间和这些人废话。这样兀自压抑的感觉太憋屈,许致言快要把自己的心掐出血来。夏安年一直关注着他,显然也看到了他深深陷入掌心的指甲尖。不在乎其他任何人的看法,夏安年伸手轻轻的覆上许致言的手背,安抚着将他的手指掰开,轻轻用指腹揉搓着他掌心的痕迹。许致言没有说话,也没有回头,浑身的血脉喷张,和紧张着绷直的肌rou却渐渐都放松下来。他们无视旁人的动作显然让有些人嗤之以鼻,但也有些人眼里流露出了不认,却依然没有任何一个徒步团的成员反驳刚才那个男生的话。没有一个人,愿意为毫不相关的人说上一句公道话,也没有一个人,愿意站出来,做个支持同性恋的另类,仿佛只要出来说话就会被传染一样。许致言早就料到了这样的结果,只是紧紧的握住了夏安年的手。领队却依然没有说什么,只是脚下走了两步站到许致言和夏安年身边,抬头强硬的看着所有人,“我是领队,我的职责是负责所有人的安全,全部。”说话间也没有让开的意思。空气再次凝结起来,那边的男生交头接耳,蠢蠢欲动,不知道又在酝酿着什么。夏安年在许致言的手心里挠了挠,许致言顿了顿,转过头来看着他,倾身往前凑了凑。夏安年就觑着各路人马的打量神色,附在许致言耳边小声说起来。“我们回去吧,许致言,我们回家吧。”我们回家吧,这里太冷了,这里的人也……太冷了。夏安年忍不住又打了个寒颤。他耳语的声音近乎喃喃,徒步团的人都好奇又谨慎色往过看着,不知道这对同性恋又要闹什么幺蛾子。毕竟许致言和夏安年跟他们不一样啊,他们两个可是异类的同性恋啊。呵呵,小众的可悲性。许致言用力攥住夏安年的手,才直起腰来颇为感激的在领队肩膀上拍了拍。“没关系,我们自己下山。”领队看了眼他,又看了看还坐在地上微笑着看着他的夏安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太危险了!你们两个人如果天黑之前回不去的话,太危险了就。”重复来重复去还是只有这一句话。虽然就个人情感上来说,他更喜欢这对所谓的同性恋,但是带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