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旗 - 高辣小说 - 劳劳亭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7

    卵蛋。

茭白般的手指轻轻勾划交错狰狞的青筋。

终于那人忍不住地捞起自己,喘息着在她腿心抽送。“只是舔一舔……怎么自己耐不住了?”姬旷的声音本是冷漠,裹挟了欲念,戳在她心上。

谢妍的面容在透光的纱下分明,他见她正急急呼吸着,唇角水泽晶莹,他吻了那张唇。

现下她整个人都是他的味道了,姬旷迫她吞咽自己的津液,她两张口皆被堵住往里灌汁液,整个人若要坏掉般的。

“太坏了……”她喃喃。

男人一手解开了帘子,幽闭的床帏内尽是缠绵颜色。

谢妍正情迷意乱,忽然外头阿晚大声喊道:“公公且慢!我家主子醉酒,恐怕失仪,请您稍等!”

男女莫辨的声音细声细气说道:“虽如此,还请姑娘通传,”阿晚强自镇定地走至殿门前,背后是蛇一般阴冷的目光。

这是皇上身边的林公公,素来简在帝心,入夜来此,有何贵干?

有何贵干?

谢妍的身体冷了一半,任由姬旷松开她。泥泞的交合,失了人便只剩冰冷粘稠的体液。

-----------作者TuT----------

皇帝突然出现刷一波存在感!

人妻(妾)就要有人妻(妾)的刺激哈哈哈哈哈

9.绣罗裙上双鸳带<劳劳亭(H)(张秋池)|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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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绣罗裙上双鸳带

殿下修长的手指轻轻扯着谢妍的襟口,盘扣一解,便露出纤巧的锁骨。

谢妍心如死灰,摇着头视他双目,他却不理,慢条斯理地又展臂从背后拥住她的腰身。

“莫怕。”

夜深雪重,六出飞花又降。

林勋于宫室外又喊道:“阿晚姑娘,你若不便打扰,本官便来做这恶人。”

她一听,便一下从那人的臂弯里头挣脱出来,他也不搂得如何紧,只是远远地看她重新披上大氅,推门而去。

谢妍奔至殿门口,方觉得外头寒气之逼人,与他怀里正是相反,却不敢多留恋。

林勋候在外头,已是不耐,见谢夫人来迎,冷声讥讽道:“夫人怎么这样慢?陛下宣你伺候,还不快随本官去承德殿?”

谢妍扑通一声跪在雪上,那雪如厚厚盐积,原是要拥门不开的。跪下没了膝头,寒苦难言。

林公公一声冷笑,只听谢夫人道:“妾身有疾,侍寝恐伤圣体,还请大人饶恕妾身……”林勋深深看她,似是嘲讽,又是恼怒,终于伸手扣住她的下巴,迫她扬起脸来,连声道:“好得很、好得很。谢姬,一月不见,胆子见长。”

那自不是什么好话。林勋乃皇帝身边第一得意人。

昔日承德殿侍奉,皇帝尝一面摸着怀里的妃子,一面唤他:“阿勋。”然后阴柔俊美的宦官来前,皇帝笑道:“真真是娇养的水般女儿,诗书不我欺。”便将怀里的美人递给林勋,林勋一品,赞曰:“玉体横陈,不过如此。”

宦官的阴冷的双手手爱抚着宫妃的裸体,令人好不发颤。

故谢妍对他的畏惧厌恶,总是难以控制。

她自己缓缓从雪地里站起来,一双有力的手扶持住她。那人走出殿来,同自己一道立于屋檐下。目力所及之处,一道冰棱缀雪,谢妍看着看着,愈发觉得凄楚起来。

“殿下……”谢妍轻轻喊他。姬旷“嗯”了一声,低头看向她。

她又摇摇头,千言万语咽下,“殿下救救我。”

大年初一,林勋的尸身趴伏在邺宫云池结冰的水面上,其宫灯碎地,烛火挣扎着灼烧了半寸冰。宫人方缠红条,乍闻此噩耗,皇帝当即病倒了。

彼时,谢妍正窝在姬旷怀里悄悄打哈欠,因大年三十封笔封玺,今日便不必早朝,男人难得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她止住阿晚咋咋呼呼的敲门声,轻问:“怎么啦?”

阿晚兴奋道:“林公公一死,皇上气晕过去啦!”

谢妍一愣,旋即转身看向还在熟睡中的姬旷。林勋或许同她一样是可怜人,但螳螂对小蚁的倾轧,也会要她丧命。

她踮着脚悄悄溜回榻边,撩开帐子,他还维持着方才搂着自己困觉的姿势,对自己摸出去听闲话的事情毫无察觉。

昨日落雪,今日竟出了些微日光,经雪地映射,白得刺目,落在他脸颊上。

姬旷并非当今推崇的风雅公子,他是棱角分明,挺拔精壮的类型。谢妍抿着唇看他英挺的眉眼,心中一动,又欲竭力遏止。

瓷白的小脸最终轻轻地蹭了蹭男人的掌心。

“谢谢你。”

温润可爱的场景如是,姬旷却睁开眼,轻轻捏住她的下巴。

少女柔软的身体被轻而易举地捞进帐子,浑身上下被手掌略过一遍,终被握住柔软的足,他声音闷闷的:“脚丫太凉,该罚。”

-------作者tu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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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皓腕凝霜雪(h)<劳劳亭(H)(张秋池)|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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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皓腕凝霜雪(h)

谢妍眉目妍丽,哪怕不施粉黛,笑起来有浅浅梨涡,他看着只觉得都痴了。

“殿下,”她用挺翘的小鼻子轻轻蹭男人面颊,“先梳洗用早膳啦。”

却被反手扣住,趴伏在榻上,方着好的衣裙被从下掀起,露出修长的玉腿兼浑圆的臀来。姬旷制住她略加反抗的动作。

修长的手指探向她昨夜被过度使用的嫩xue,那张口还留有被粗硕rou物强势抽插的痕迹,红肿之上干涸了白色精水的痕迹。

那是他昨夜喷射的第四次,玉壶实在含不住这许多东西,精浆从美人娇滴滴的xue口溢出,顺着臀缝直滴到下方的菊眼上。

“我马上就要去洗的呀。”被压跪在榻上的谢妍红着一张俏脸急忙分辨道。

他知她是怕羞,不愿再回忆前夜的缠绵。

低头咬上少女的耳垂:“阿妍昨日不是说肚子都被射满了?那早膳就晚些用好不好?”

殿下可真是不知羞的。分明旭日初升,晴日烘帘,暖融似春,他却要青天白日敦伦,突然温热的手指揉了揉肥软的花唇,